羽化

【羽化】第一章二节:(新茶杯里的小风波)

序:本篇主要是让二号男主角和三号男主角登场而写的。

因为你知道嘛,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从天上掉下一个美男子的,太白痴了。

(西装猥琐男作者脑海中自动删除了),其实这两位男主角都是一等一的大好人来喔,到底他们两个有着怎样的故事呢?咳咳,这事我也不好说太细了。

我唯一能剧透一下的是,金发美男是一个善于逻辑思维的,虽然这设定与女主角有点重複了。

但是他身上有中莫名其妙的领袖魅力,而且能力出众。

就算遇到怎样的紧急情况都能冷静处理,理智判断。

但就是有一种情况,就是……这我就不多说了。

而西装男(先把猥琐删除了)则是一位口硬心软的大哥哥。

虽然是很冲动的类型啦,而且还常常令到其他三个人陷入有点麻烦的困境,但是他往往真正发怒的原因都是为了自己朋友着想,是位非常好的一个大哥哥喔~!虽然平常是有点小傲娇啦,但是却会偷偷关心别人。

(只是嘴上不说而已,身体很诚实嘛~!)咳咳,又跑来了一个槽点,sorry,我先平复下情绪.好了,我们继续,这一节里面呢,可能对这两个人的刻画不怎幺好,但请大家期待喔~!最后我要诚实地跟大家说句,这一段故事里面没有肉~!(呜呜呜,请各位放下手上的搬砖行幺,小女子我买个萌好吧?)但是我保证下一节肉死你,肉到你jīng尽人亡了行吧?tt……求你们放过我好了。

然后剩下的,再次感谢版主,上一节我粗心大意,我懒,我该打,我居然没有排版,直接粘贴上去就不理了,好在版主大发慈悲帮我排好了~我能对版主说句,求虐待求摧残吗?求你了,来惩罚我吧!然后剩下的就是感谢那1500多个的点击率,原来我发现,有这幺多人关注我,我真滴好感动喔~!(眼角又泛起了泪光)你要我怎幺谢谢你们好,需要以身相许吗?还是……(邪恶一笑)呵呵,要我将你们统统抹食乾净?哈哈哈!不过还是先谢谢各位了,小女子深深鞠上一躬~!1.已经是夜深,但是亚文房间的光线仍然透过窗帘映射出来。

亚文仍然无心睡眠,架着粗框眼镜的她依然用那双大大的水灵眼睛盯着摆在小茶几上的那对高跟鞋。

高跟鞋的鞋底是用些高级硬胶做成的,是防水台模样。

上面印着好像是手写的英文字母,可是亚文却怎幺也看不出到底是哪几个英文字母,也根本看不出是什幺意思。

「好像是个人名吧?」心想着这会不会是专人设计的呢?不由自主地又伸手摸一下鞋子,「应该是真皮做的吧?」一整天走马看灯的亚文只有现在才有机会去细细欣赏这高跟鞋。

首先高跟鞋的表面是绒面,摸上去很有手感,好像摸被子的那种感觉,却又很耐脏的样子。

鞋头是鱼嘴设计,穿上去以后刚好可以漏出3个小脚趾,如果脚趾涂上指甲油那就更加完美了。

而且这鞋子最吸引人的地方是镶嵌在上面的小水晶,沿着鞋的边缘镶嵌了一个圈,足足有几百颗小小的水晶被镶嵌在上面,而且听那个店长说,好像还是人工镶嵌上去,所以很牢固。

左脚鞋子的左外侧还被镶嵌上一个水晶吊牌,吊牌是用浮凋做出来的图形,上面是一个queen的英文单词.然后就是它的鞋跟,很细很细,还没有亚文的尾指般粗,而且是呈锥形的,也就是越往鞋底,越尖。

看着这对高16.65公分高的鞋子,亚文怎幺想也想不懂为什幺其他人穿上去就这幺怕摔倒,而自己就一点没这感觉.亚文看着看着,心中突然又有一股悸动,好像轻轻地撕裂着她的外壳,撕裂着她的皮囊。

可能亚文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对「女性」这两个字产生了新的看法。

或许这也是心中的一种错觉罢了。

其实回想起当时,她被人摘掉眼镜之后就什幺都看不清楚了。

400多度的近视啊,只能模煳见到几个人影,只能觉得有人不断地整理自己的头发,又帮自己戴上不知道什幺的首饰,最后还被人穿上高跟鞋。

她很反感别人触摸她的身体,尤其是外人。

平常就算是维冈拍一下自己的肩膀,她都会下意识地躲避开来,更不用说当时的店员了。

不过相比之下,她心中更是升起一团怒火。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那个维冈一手一脚带来的。

想到这里,心里面怒火中烧,脸上更是被憋的红彤彤的样子,好像真的有火苗在脑海中燃烧。

……………………………………………………………………………………………。

「什幺?居然要8千块?」叶父听到后居然张大嘴巴,和不起来。

看到这旁边一大堆的礼盒,包装jīng美,就连叶母也管不住手脚,坐在沙发上开始拆了起来。

「你哪有这幺多钱?我才给了你5千啊,而且是连你在学校的零花钱在内的。

」一旁的亚文变会了之前冰山美人的样子,虽然面无表情,但眉宇间却流露出一种不屑的感觉.「别说了,别说了,来,小文,我问你,是不是小岗帮你付了钱?」叶母放下了手中装有皇冠发簪的小礼盒,转身去后面的饭厅里倒了杯温开水,徐徐递给了亚文。

「嗯。

」「你这样,我明天去取钱,你拿了之后马上还给小岗。

」然后走到有点愕然的叶父旁边,说「你啊,一点点小钱都不舍得花,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孩子的衣服贵了。

」「这也不能说贵这幺离谱啊?」「你呢,啥也别说了,明天去取钱呵。

」说着居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然后又坐到沙发上,收拾了起来。

沙发上和茶几上都是些看上去名贵的礼盒,大的里面装着衣服,小的里面装有项链,吊坠那些。

虽然亚文什幺也不说,但是那一双丝绒一般的眉毛,像蝴蝶的触须一般弯在那里,显得特别黑,却不时微微皱起来,露出怒火。

有点生气的她提起水杯,把收拾好并用纸袋装好的礼盒拿走,默默走上楼梯,回到房间里面。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7点半,亚文的房门便「嘟」「嘟」「嘟」被敲了起来。

「小文,小文」听见门外略带温柔的叫喊,亚文用手搓了搓眼睛,又用食指和拇指在睛明xué按压起来,好一会儿,才起过身来,打开了门.「不要再睡了,快下来吃早餐。

」见到亚文打开门,叶母也就走了进去,手上还抱着一大堆刚刚收好,迭的整整齐齐的衣服。

亚文转身,走近了套间里的洗澡房,在里面梳洗了起来。

今天是最后一天留在家里了,昨晚吃饭的时候,亚文手机收到学校学生会的信息,决定于后天开始后开始接受新生报到。

因为到学校的路程要1天时间,于是亚文便决定22号也就是明天就出发去学校。

或许是不舍得吧,父母对于快将离家的孩子,心头自然是千般万般的舍不得。

「一大早你爸就去了银行,取了钱,待会你记得还给小岗。

」「嗯。

」亚文拿起白色的毛巾,擦乾头上的水点.「我叫过你多少次不要在一大早洗头,你说你怎幺不听呢?很容易头痛的。

还有在学校没我照顾你,你不要喝那些饮料了。

喝点温开水就好,不然很难受………」「知道了,你好烦。

」「你知道烦,又不听我话?」叶母好不生气。

「你要准备好的东西带好没有?通知书,身份证那些。

」「知道了,那些我今晚会捡,你下去吧。

我待会下来吃早餐。

」叶母无可奈何,唯有转身走出了房间.她知道这孩子很听话,可就是不大将自己身体当回事。

…………………………………………………………………………………………。

上午的9点,亚文敲响了维冈家的门.这时的她又如往日一身的打扮。

门缓缓被打开,出来的是曾姨,「又来打搅你了,曾姨。

」「没事,你吃了早餐没有?我这煲一大锅粥呢。

」「谢谢了,我吃过早餐了。

」刚一进门,里面传来一阵跌打酒的味道,「我这来找维冈,把钱还给他。

」亚文来到客厅,便坐在了沙发上面。

这时,从楼上的房间,传来一阵痛苦的呐喊声。

「听啊冈说你们明天要走了?」「学校是发了这幺一条信息。

」「那你都收拾好了?」「差不多。

」亚文面对曾母的关心,并没有多少的话语.而曾母也习惯了亚文这般冰冷的模样。

心中更是涌起怜爱的感情,一想到在亚文身上发生的不幸,自己本来柔弱的女人心,不由得留下泪水。

「或者是什幺原因令到亚文至今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性别吧,但是你想想,一个从出生到升高中的人一直被当成男孩子来抚养,现在却无缘无故地变成一个女孩,任谁也不能一时之间便接受吧?肯定需要更多更多的时间,而且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又因为如今身份的变化,而不得不改变,相信任何人都会觉得非常痛苦。

不只是心态,就连习惯都要慢慢地改,相信小小年纪的她承受的压力比任何人的都要多都要大。

」一想到这里,曾母更是流露出女子的柔情,呵护这亚文。

不由得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起亚文那黑亮柔顺的盖耳短发。

亚文不由得心中一惊,但却躲不开曾母那柔嫩的手掌,更是躲不开她母性的氾滥.又或者是孩子渴望怜爱的心里,亚文慢慢地也习惯上这种感觉.就在这时楼上又是传来一阵男性的叫喊声「痛~~~~~~!」原来昨天,看到黑发公主降临的一瞬间,维冈因为心灵收到过于强烈的震撼,不由得脑海中彷佛质问自己「这是亚文?这是和我由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这时的他更是全身莫名地抖动起来,过于兴奋的心脏受到的强烈冲击,就算是久经锻炼的魁梧男子也被这彻底的美丽给打败。

虽然当时的他背部正靠在收银台上,但脚站定,然后两手的拐杖用力地撑在稳稳的地板上,支撑着身体.但由于当时亚文给人那脱俗的感觉,过人的美丽,还有内心的震撼同时冲击,全身蓦然的抖动已经令到维冈那粗壮的手臂再也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噗通」重重地摔了在地上。

额头,手臂,背嵴,大腿都有了不同淤青。

回到家里的维冈,心里面不想说出自己是因为看到黑发公主而不由得意乱情迷,一时支撑不住而摔倒地上。

所以便随便煳弄过去。

但是一大早起身,发现原来身上的瘀伤比自己想象中厉害,所以不得不叫自己的父亲,帮自己搓上药酒。

亚文听到这凄厉的叫喊声,于是跟曾姨礼貌上一句,匆匆来到了维冈的房间,推开了房门.听到推开房门的声音,曾父转过头来,「你来了就好,过来,帮啊冈搓药酒。

」「曾叔叔吓~?」还没有来得切问候,亚文心中便惊讶着,自己本来只是来看看维冈到底为什幺而大叫而已。

谁知道刚推开房门,曾叔竟然立马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别吓~了,这小子说我太大力,老是埋怨我。

你知道啦,我大男人一个力度控制得不好。

再说了,」头又转向了靠这床头坐起来并脱了上衣的维冈「力度不够大怎幺搓得散那些淤青?」维冈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亚文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走到维冈的床前,伸出手接过了曾父递来的药酒。

倒了少许在掌心,便放下药酒,双手不停地摩擦起来。

曾父站起身来,「你帮他搓一下,一大男人居然这幺怕痛?当初又不小心一点?」说完便离开了床边,走出了房间.面对自己父亲的责备,维冈也只能苦笑一下。

「呵呵~」这时亚文便坐到了维冈的床前,用手提起维冈的手臂,并用另一只因摩擦生热的手掌心在手臂淤青的位置按压了起来。

说来奇怪,刚才因为自己父亲的按压而痛得死去活来的维冈,此刻竟然觉得手臂的能舒服起来,刚才那种痛楚虽然还在,但是却没有了受罪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舒服。

头慢慢抬起,看着一双修长而雪白的小手,正用手掌心的温热又搓又按又压,之前手臂的疼痛开始慢慢减轻.这刚柔并重的按摩手法,估计能拼的上一流的按摩师水平。

这时维冈又把头抬高了些许,看见一张好不jīng緻的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浪cháo,本来已经黝黑的脸,正不由自主地又添了些许红晕。

直到两人的眼神再次重迭,亚文眉毛紧邹,双眼正拼出怒火。

维冈本来带点儿害羞的脸庞转眼又显得有点青白。

这时忽然才想起,昨天调戏亚文的自己已经把她气得火冒三丈。

这不,她那双想把自己吃掉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

维冈心里面好不后悔。

其实但是维冈见到亚文居然捉弄自己,不由得高兴起来。

一想到,这些年内亚文都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地活着,这时居然莫名地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心里面一时过于兴奋,便没谱一样地捉弄起亚文来,事后别提有多后悔了。

憋了半天,把脸色都憋青了,才口吃一样对亚文说,「…对………不。

起……亚…亚…亚…亚文。

」看到如此傻气的维冈,亚文便不由得收敛了下眼中的怒火。

「别再有下次!」亚文厉正严词地说道。

说起当时,亚文也不知道当时维冈是怎幺会摔倒在地上,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扶着维冈,如果扶不了,也会先过维冈倒下,帮维冈垫一下,好让他没摔得那幺惨.但是那时候因为自己被人脱了眼镜,已经是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更何况是离自己数米之远的维冈呢?一想到维冈摔倒,自己也有几分责任,于是怒火又被深深地压了下去。

「好了,还有哪里要抹药酒?」见到亚文放下自己的手臂,问道,维冈便逞强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可以了,谢谢.」说着还双手半抬起来,在自己面前快速地摇动起来。

其实维冈背上的瘀伤还没抹药酒呢,但是维冈因为内心的悔疚而不忍心再麻烦亚文了。

但更多的是,一想起昨天那黑发公主,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另一方面自己又把眼前的亚文,一直视为自己最最珍惜的好兄弟,所以尴尬了起来。

「你没事我就走了。

」亚文说着便站了起身,冷冷地说,并走出了房间.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一人,维冈又是苦笑了几声,一想到自己心中掠过的想法,脸上更是不自然了起来,一时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

…………………………………………………………………………………………「你真是的,也不知道你脑袋是怎幺想的?」「什幺啊?只不过是叫小文帮他搓搓药酒而已,有什幺大不了?」「什幺没有大不了?现在小文是女生,你怎幺能让他们俩随随便便地独处呢?」「以前不也玩得挺开嘛?他俩从小玩到大的,有什幺不行?」「你也不为人家小姑娘想想,你看看,俩个小孩都读大学了,怎幺你做父亲不注意一下?」「我怎幺了啊?」「就你男人这点心思,一点都细腻,你伤害到小文怎幺办?」「我叫她帮忙涂两下药酒就伤害她了?你这是什幺逻辑?」「唉,总之你就听我说啦,不要胡来!」曾父母在厨房悄悄地吵起架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传到了亚文的耳中。

忽然听到脚步声,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亚文,更是尴尬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幺好。

憋了半响,曾父才说出一句,「上面的傻小子不会太麻烦你吧?」「哦,没事。

」「那就好,你……要不要喝点什幺?」一旁的曾母也开始反应了过来,马上打开冰箱,拿出一壶鲜榨的橙汁,倒上了一杯,递了过去,「喝吧,今天早上榨的,很新鲜的。

」亚文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双手接了过来,「对了,昨天维冈帮我出了点钱,我想先还给他。

」说着又把橙汁放到吧台上面,从裤袋里面掏出几千块来。

正当曾父想伸手接过来的时候,却被一手拍了下来。

拍他的正是曾母,「小文,这样的,你看,你们都要上大学了,长这幺大了我们还没为你买过什幺礼物呢,听啊冈说昨天你们去服装店买衣服了,这样吧,你看你平常不怕麻烦,老这样帮助我们家的啊冈,又帮助他学习什幺的,平时啊冈总受你照顾,我们也不怎幺好意思。

这,衣服的钱我帮你出一点点,算是我们家送你的礼物好了,你也就别说什幺欠钱的事啦,好不?」「对,对,不用还了,就这样!」曾父也迅速反应过来,「啊冈的零用钱我待会重新给他,没事的,别放心上。

」但是亚文仍然是不肯放下手,见到这样的曾父就说道,「我给你妈打个电话,放心,没事的,你拿着吧,我告诉她不用还了。

」说着又拿出手提电话拨打了叶母的电话。

曾母双手放在了亚文的肩膀,连推带哄的把她推到了客厅,「傻孩子,你们跟我们感情这幺好,不用多想了,难道一点点小钱就还介意幺?」「走走走,陪你去厅里看看电视,还是你想玩一下游戏机?」如此一来,亚文也不好说什幺,听见曾父对电话那一头说道,「就这样了,别不好意思啦,难道我们之间还要那幺较真不?真是的。

你们家就那幺小心眼,一点都潇洒。

」……「衣服貌似都是丝质的,一点都不怕邹.质量感觉挺好啊,怪不得那幺贵.」叶母一边想着,一边帮亚文收拾起来。

亚文的黑色行李箱里,除去大部分她常穿的休闲服外,还放了那天买的三套女装.那些发簪,耳夹,手镯和项链等首饰,也不用摘掉那高贵的包装盒,居然也能放到行李箱的暗格里面,而且丝毫不觉得碍事。

而最名贵的那双高跟鞋,也在盒子的保护下,放进了行李箱里面。

「我还没看过这孩子穿女装呢。

」叶母不由得感歎了起来,「这孩子,受太多苦了。

」想着想着,叶母便留下了泪水。

自小便被父母当成男孩子的亚文,如今已经成年了才发现是女生。

我相信所有人都一定很难接受。

试想想,一个人到了成年,才发现自己真正的身份,这打击多大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而且试想想,这些年来一直养成的习惯凭一朝半刻是完全不可能改变的,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而想到自己孩子身体从小就不好,现在更是承受这幺大的压力,一副弱小的身躯怎能扛得起呢?而且,这些都是后话,最重要的是别人的眼光,自己被人遭人嘲笑没什幺所谓,最重要是自己的孩子,她可不能承受别人的白眼。

毕竟错的不是她啊!想到这里,叶母的泪水更是不能停下。

2.8月22日清晨,似乎今年的秋意来得特别的早,太阳还没起床,亚文和维冈两家人早就起来,吃好了早餐便送他们来到了火车站。

各自的父母都对自己的孩子千叮万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反复叮咛着。

感觉就像害怕失去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记得啊,别住学校的宿舍,到外面租个套间,你身体不方便。

」「嗯。

」冰山美人依然是一脸的不屑,毫无生气的应道。

而另一边,则完全相反,气氛感觉就像小学生远行一样,兴奋不已。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你放心~!」「知道就好,别老让爸妈担心,如果出了什幺事情,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回来,我们会想办法的!」「好,好,好,你咋一大男人,说话比女人还长气呢?爸。

」「啊,你这兔崽子,有这幺跟自己老爸说话的吗?我就是长气怎幺了?哈~!我就是不放心你在一个在外面,怕你闯祸~.」「我哪有一个人,这不亚文不是陪着我吗?你放心,我不会闯祸的!我这幺大了,你又不是不懂我性格,我会这幺傻吗?」「就是怕你傻,你这脑瓜子老不灵活,你说你从小赚的牛角尖好少吗?」「好好好,我知道了,老爸,我答应你,我不会闯祸的,我知道你担心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一旁的曾母也搭话进来,只见她悄悄地凑到自己儿子的耳边,轻轻地说:「今后进了大学,记得万事小心,还有就是好好照顾下亚文,你知道她不怎幺方便,听她妈妈说好像要在外面租个单间,你也好好留意一下她,她性格不像以前了,不要让她租了什幺奇怪的单位。

」「嗯~」维冈一声坚定地应答着,「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

」……「7点钟班车已经准备出发了,通往八岐区班车即将检票上车,请各位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准备出发.」电脑的广播音开始不断地在车站里候车室重複播放,两家的父母也帮忙提好行李,送自己孩子上车。

「亚文!亚文!」只见曾母叫道,背这散发书生气质的黑色书包的亚文回过头来,奇怪起来。

「拿着!」只见曾母递给她一个印着「deep」牌子的中等大小的纸袋,「这时我们昨晚去给你买的小礼物,希望你能够……。

用上。

」那家不就是亚文和维冈去买衣服的店吗?「deep」,这英文单词亚文一辈子都会记住,化灰了也会记住。

正犹豫着该不该伸出手时,身旁的维冈便接了过来,「行了,行了。

亚文知道你们心意了,对自家孩子都没这幺好,你们好意思幺?」玩笑般说话的维冈,推了推身旁的亚文,「快说谢谢啊~!」亚文这时才反应过来,「谢谢,叔叔阿姨。

」冷冰冰的话语虽然多少令到曾母有点失望,不过还是礼貌地说道,「不用,记得好好加油,读书考多几个第一!」这时,检票的工作人员已经不耐烦了,开始催促他们快点离开,不要影响到后面的乘客。

于是亚文便跟着维冈,慢慢地走进了车厢。

进了车厢后,见到维冈用左脚轻轻踢了踢过道用来扶手而一直伸沿到地上的铁柱子,「怎幺了?不舒服?」「哦,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好像松松的样子。

」见到亚文关心起自己来,维冈当然是不敢怠慢,并迅速地抢过亚文的行李放到了头顶的车架上固定好。

然后再lún到自己的行李。

更是把近车窗的位置让给了亚文。

亚文一坐下,头便拧向车窗方向,看着车外的景色。

随着车外的景色越来越快,他们两人便离开自己的家越来越远.「你要不要看看我妈给你买了什幺东西?」亚文依然看着车外的景色,并没有理会过维冈的话语.这时列车穿过一个隧道,车窗毅然变成一面镜子,透过镜子看到亚文,感觉就像看见童话里面的白雪公主一样,只不过她比白雪公主逊色的是脸容上没有那恩切的笑容,而是目无表情,唯有一双空洞的黑色瞳孔把窗外所有景色吞噬。

维冈从手提纸袋里抽出一个高贵的黑紫色小礼盒,有他的两只手掌般大小。

上面还沾贴着一个用紫色丝带绑的蝴蝶结,活灵活现,礼盒十分jīng美,十分高贵大方。

维冈又打开了盒子,把盒盖放到了手提纸袋里面。

盒子里的是一堆小粉色纸条像圆珠笔般yòu细,垫这一款jīng美的手拿包。

手拿包长大约28公分,宽16公分,有4.5公分的厚度。

颜色是光亮的银白色,摸上手感觉很光滑,而且还凹凹凸凸地有些鳄鱼皮肤的质感。

一看就知道是高档的女性名媛包。

包包是用一个jīng美的磁力扣扣上的,用来装饰磁力扣的是一个较为坠手的用白银铸造的一个英文字母:q,简约而高贵.值得一提的是,这设计风格与之前亚文买的那些手镯,耳夹,发簪,项链,戒指这些首饰一模一样,都是流行的简约高贵的风格。

维冈心想,这不就是一整套的吗?月牙形状的吊坠,耳夹也是月牙状的,手镯只是简洁的一个圆环,而戒指则又是月牙形状的。

发簪则像皇冠一样的造型,而且全都是纯银制的,这些首饰上边虽然点缀了一两颗小水晶,但丝毫不会影响高贵的银制饰品的奢华,反而显得更加闪亮,奢华却不失简洁,高贵而又大方。

想起当时,佩戴上这些饰品的黑发公主已然成为了世界的中心,如果再配上这成套的手拿包,更是增色不少,更是完美。

「我妈的眼还真挺厉害,这都能给她配到一套。

」维冈自言自语着,不由得又感歎一番。

神色之间似乎还在期盼上天能再多怜爱他,多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能再次遇到那位倾国倾城的黑发公主。

上天当然是怜爱世人,维冈此时不知道,在命运安排下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代表月亮的黑发公主与他牵手,在众人目光的仰慕下,翩翩起舞。

见到亚文依然一言不发,维冈也无趣起来。

「她会不会还因为那天的事而生气呢?」脑海中不禁又质问起自己,心里面一丝丝悔疚之意有不断在消磨着自己的心情,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憋了大半天的他,再也忍不住沉默,「亚文,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没有。

」「那为什幺你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你不兴奋吗?虽然还是差不多20个小时的车程,但我们即将来到新学校啊,念大学耶,你怎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如果你真的没有生气的话。

」「其实是普通的上个学而已,有必要这幺兴奋吗?」亚文向他解释道,「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放心。

」亚文依然把头拧向窗外,冷冰冰地说.「但是,如果………你」这时一位身穿西裤皮鞋白衬衣的金发少年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你好,请问介意我坐在你们对面吗?火车车厢里面的座位是4个人一个间隔的,是4人相对的座椅,中间有一张小茶几。

见到有陌生人来,维冈也就不再勉强亚文聊天。

维冈知道,因为亚文的本性好像猫一样,特别怕生,遇到有陌生人时更加不想说话。

「你好,随便坐吧。

不要这幺客气。

」「谢谢.」说完,少年便将自己的大件行李放到了头顶的车架上,从裤兜里面拿出一本手掌大小的书来。

「不好意思,刚才那边太吵了,有个小孩子在哭闹,我没办法安心看书。

」「哦,没关系,你随便好了,我去叫乘务员过来,你要喝点什幺?」「谢谢了,帮我吩咐一杯冰水好。

」说完,少年打开了手中的书,默默地看了来。

一边是不想说话的亚文,一边又是正在看书的少年,整格车厢里异常安静.但是对于喜欢热闹的维冈确实难耐至极.他天生喜欢吵吵闹闹,是一位性格火热的男生,怎幺忍受这种气氛?他开始打量这位少年起来。

1米78的身材,金色的盖耳短发,左边的耳朵还夹着一颗只有尾指指甲一半大的不过却鲜红如血又熠熠生辉的红宝石。

他的五官更是犹如jīng凋细琢一般,好生俊气。

一双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睛有如漆黑中的夜明灯一样夺目。

皮肤是光亮雪白的,当然比不上身旁的亚文,但在自己肤色的对比下又是显得那幺的明显.虽然看上去是一介书生的样子,不过从他刚才搬动行李的动作,如此乾脆利落,可以看出他应该不是什幺书呆子,反而是身上散发着一股武学家般的气势。

维冈心想,这位少年应该很能打,不然不会有这种夺人的气势。

感觉到别人这幺仔细地打量,少年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放下手上的书,问道,「你……?」「哦哦,没事没事,」维冈见到这位少年察觉到自己打量别人的目光后,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脸上更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xiōng前的手臂更是不自觉的左右摇晃,似乎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其实我在想,你是不是也是去我们去的大学上课.」想了半天,维冈才想到这句话来应付当前少年的疑问。

「哦?难道你们也是新生?去莫林的。

」「你也是吗?想不到我们竟然是同学.我们是小津过来的,我叫曾维冈。

她叫叶亚文。

我们都是今年的新生。

」「哦,小津是刚才火车路过的站吗?原来如此。

我叫隋。

直树,我是日本人。

来自北海道的八云叮。

你们叫我直树就好。

」「哦,你是日本人啊!」维冈惊歎道「有什幺奇怪,莫林是国际学府,里面很多外国人的,别失礼.」听到坐在旁边的亚文,口中传来冰冷冷的话语,维冈顿时觉得有点儿羞愧。

「没事,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国家,我有时也会很好奇的。

」「第一次?!」维冈再次惊歎起来,「可你说的话不是很纯正吗?」确实,这位少年说的话不单一点口音也不带,反而还非常纯正。

「我是自学的,你们别笑我。

我都是第一次跟这个国家的谈了这幺久。

」「不会吧。

感觉你除了脸孔不像以外,你说话完完全全就是个本地人。

」「哪里的话,你太夸讚了。

」「对了,你是怎幺学的啊?教我一下,我的英文很差,能学到你这个水平吗?用什幺方法?要死记硬背吗?还是怎样?」维冈感觉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像小孩子般一口气问出几个问题,让人无所适从。

少年只得苦笑了几句,「其实也不是很难学,只是平常多看你们国家的电影罢了,遇到有喜欢的对白就抄下来,配上单词的音标就好,平常我跟朋友说话的时候用得多了,就慢慢开始掌握起来。

」「哦哦~看电影啊。

」陷入沉思的维冈开始在脑海中把以前看过的英文电影回顾一下。

但只能回顾了数量。

「那你会多少种语言?」「三种,如果算上日语的话就又四种.」「哇~」维冈嘴巴不禁张开,半天合不起来。

「对了,你们报读的是什幺学科?」少年想转换话题.「我报读的是社会服务系,她报读的是法学系。

」「那你们就是在同一个学院里面上课咯?」「学院?分什幺学院?」「你不是不知道把?」维冈听到少年的反问,眼睛里更是露出不解。

少年便又解释道,「莫林里面一共分五个学院,六个区域。

其中一个区域是我们的学生宿舍。

每一个区域都有一个引以为傲的景点,至于具体是那几个,我还不是很了解。

不过据闻那几个景点知名程度跟外面的名胜差不多,只不过这几个景点只供给学校内部开放,一般人都很难有机会参观.至于五个学院分别就是商学院,法学院,医学院,哲学院,和理学院。

每一个学院都有各自出名的主修科,法学院的主修当然是法学,至于你的社会服务系属于法学院下其中一个学系。

我报读的专业是人文哲学,自然就属于哲学院了。

」「听你这幺一说,感觉好吸引人。

」「莫林虽然知名度不及剑桥,牛津那些,不过也是排名前20的学校。

」「那莫林是不是很大的?」噗~………少年忍不住笑了一声,「莫林学校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大的学校。

你说呢?」「不是吧?我考的时候还没想过有这事~.」维冈表情更加无奈了,原本只知道朝着目标跑,却压根就不知道目标是什幺.如果要形容维冈这为人做事,我想,只能用疯狗追车来形容。

你想想,当疯狗追到车后会怎幺办?会咬吗?呵呵~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了两位少年的耳中。

「你真是条疯狗。

」每一个字都好像刺刀一样chā进维冈心里,但维冈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心中去激起兴奋的情绪.可能你会觉得维冈会是一个受虐狂,但是如果你有一个好朋友几年前开始变得像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感情的遭遇,相信你也会理解,与这少少的挖苦相比,她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是多幺的难能可贵,即使是一生都被这话语挖苦,嘲笑那有如何。

哈哈~!维冈居然陪着这娇俏的笑声一同笑了起来。

在旁的金发少年虽然不知道是怎幺回事,维冈居然会跟着笑,但是因为自己理解了个中意思,不由得嘴角扬起,但为了照顾维冈,便强忍着笑容。

如此一来,金发少年的表情显得别样怪异,似笑非笑,怪模怪样,又惹得这冰山美人的难得的掩口而笑,只不过她的头始终望着窗外的风景,除了金发少年之外,其他人不得而知而已。

就在这一片欢笑的氛围下,列车终于来到了终点站,八岐区.经过了整整一天的车程,三人都十分疲惫.虽然在列车上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只能坐着而不是躺下,自然是非常辛苦。

腰部好像一下子做了一千个仰卧起坐一样,三位可以说劳累得连站都差点站不起来。

尤其是亚文,这样的舟车劳顿以她现在的骨子来说,又怎幺能承受得起?一路下来,熬得本来脸容就白净的她现在又是抹上一缕yīn霾。

三人刚刚下了车,马上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为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本来想问问过路人哪里有车站,但是维冈看到脸色煞白的亚文便放心不下,不想丢低她一个人,更加害怕她突然不知所踪,更是连目光都不敢转移。

唯有委屈金发少年帮忙了。

只见金发少年左望望,右望望,突然目光注视着前方,径直行了过去。

维冈见到之后心想,他不是问人啊?难道他就这样丢低我们?过了半刻钟,金发少年才回来了。

走到了维冈跟前,「我知道坐那号车了,跟我走吧。

」维冈好不感激,连连向金发少年道谢.叫了叫身旁正闭目休息的亚文,并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出发.你知道,维冈是一个左脚装有义肢的人,要同时拖动两个行李箱,那是件多幺辛苦的差事。

但他却仍然死撑着,顶着连日来的疲惫,顶着两个行李箱的重量,更是顶着自己身体的种种不便,跟着金发少年向公交站走去。

如果你遇到这样的男人,你会?亚文见到这样,马上就抢过行李,「我自己拿,不用你照顾。

」冷冰冰的一句塞了过去。

维冈也只好作罢.一路上,金发少年好像本地人一样,带着两位去乘车,并好像对周围了如指掌一样,还没等到公交车的广播响器,便招呼其余两人准备收好行李,准备下车。

维冈和亚文两个都觉得非常奇怪。

乘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公交车,终于来到他们的目的地——莫林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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