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乱情短篇合集

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一)满天风雪,五辆爬犁在积雪厚实的大路上飞奔而来,每辆爬犁上坐着两三个贫农团的小伙子。

个个都戴着新分得的大皮帽子,穿着新分得的棉袄棉裤。

好几个人背着刚从地主家的地窖里挖出来的「套筒子」枪。

打头的爬犁上绑着一杆红旗。

他们从江东面的孤店子出发,到桦皮厂来「扫堂子」了。

因为兴奋,他们对扑面的风雪毫不介意,个个双眼放光。

土改进行到了「砍挖运动」,分地主富农浮财更大地激发了群众性的斗争热情。

本屯的老财们的金银财宝、粮食牲口、家具衣服等等分得差不多了,为了更彻底的砍倒封建势力的大树,到外屯去挖浮财,完全没有亲戚、熟人撕不开情面之虞,这便叫做「扫堂子」,这当然是先下手为强的事。

孤店子贫农团敢作敢为的团长于小三是在外面闯荡了多年的光棍,他早就对桦皮厂的几户大财主十分眼红,县里派来的工作队一说可以上外屯挖浮财,他头一个奔的就是桦皮厂。

其实他心底深藏的,除了几家大财主气派的大宅院外,还有好几个让他十分眼馋的地主娇滴滴的小老婆呢。

这可是本屯没有的很重要的一项「财宝」啊。

桦皮厂的首富江大善人的家里,已经被抄得七零八落了。

院子里、厅堂里、牲口圈里、茅厕里都已经挖得难以下脚,连大瓦房的山墙都拆了两堵。

他家现时还比别的小户人家明显富有的是他家的柴火垛,所以现时还住着人的屋子里,炕都烧得热热的。

一点都冻不着。

这也算是他们屯的贫农团对这个一向给人免费看病、还办了一个村塾的财主,所留的一点情面吧。

江大善人和他的老伴,已经被桦皮厂的贫农团圈到村公所里去了。

只剩下两个儿子,一个小老婆和一个女儿还在家里。

现在,他的小老婆和女儿正并排趴在后院东厢房的炕上养伤。

都是前天「挖浮财」时受了拷打,pì股打坏了,裤子也不敢穿,光着下身趴在炕上直哼哼。

江大善人的这个小老婆是从吉林市的一个戏班子里买来的,原本是唱刀马旦的,叫花秀英,才二十一岁。

因为到了江家还喜欢坐马车上市里去看戏,是于小三在屯里打短工时遇见过的。

虽然不是长得十分出色,可当过戏子的风韵仍在,自然很能勾动于小三这种光棍的yín念。

江大善人的独生女叫江玉瑶,才十七岁,是吉林市二中的学生,这座学校原是伪满的女子国高,是挺有名的高中。

这个学校的学生,有不少跟着中央的新七军跑到长春去了,也有一些跟着共军干革命了,多数学生像江玉瑶一样,念不成书了就回家了。

可她回家就赶上了土改运动,在劫难逃了。

她是江大善人前房所生,跟她生母一样美艳非凡,深得江大善人的宠爱。

可落到这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中,美貌只能更害了她。

本屯贫农团挖浮财,因为江大善人两口子都已衰老,经不起拷打,起先只是按各屯通常的做法,把他两个儿子衣裤剥光,两臂平伸绑在扁担了,进行毒打,而且是打给老两口看。

先是一点一点抠他家埋藏和转移的财富。

前天进入最后的攻坚战,江玉瑶和她的小妈终于难逃厄运,也被剥光了衣裤,吊到梁上,只能脚尖着地,狠狠抽打她俩的光pì股。

小老婆受刑不过,招出了她私埋的一批首饰。

江玉瑶什幺也招不出来,捱的打比她小妈更重。

倒是她爹实在不忍心看她受刑,又招了一批埋在屯外树林里的大洋。

才停止了拷打。

拷打是在村公所的大屋里进行的。

江大善人两口子站在炕上看她俩在地下捱打。

因为屋里烧着炕,她俩虽然光着身子,还能抗得住冻。

打完之后,算是给披了一件棉袄,套了一条棉裤,给穿了双鞋,把两人架回家中。

还有两个他家的长工仍住在他家,把后院东厢房烧了炕,才把她俩安顿下来。

她俩原先的衣服,早在一开始分浮财的时候,就把她俩屋里的炕琴(置于炕上的有多扇门的小柜子)、躺柜(置于墙根下的上方开盖的大柜子),连同里面的衣物一股脑儿全抬到大场院里,全给分了。

因此只剩了身上还穿着的衣服。

花秀英还留了一双棉鞋。

江玉瑶更惨,因为她在学校里常穿的一双胶皮底的白力士鞋,分浮财时,人见了都嫌穿白鞋不吉利,没人要,就扔给她自己穿,换走了她本来穿的里面有毛的小皮靴,也给分了。

所以她从村公所里被架回家时,是光脚穿着单薄的白力士鞋,在雪地里架回来的。

因为pì股被打得相当厉害,花秀英和江玉瑶都不敢再穿棉裤,只穿着一件小棉袄,趴在只剩了一条旧炕席的炕上。

被褥也都被贫农团拿到大场院给分了。

两人的pì股都打得变了色。

花秀英的pì股和大腿上一条条伤痕经过两天后呈深浅不同的青紫色,相间着泛出黄色的皮肉。

江玉瑶的整个pì股和大腿上半段,成了连片的猪肝色,相当吓人。

她们又没有任何治伤的条件,只能自己咬着牙轻轻揉揉,试图揉开瘀血,其实无济于事。

好在贫农团还讲政策,不但没有给他家断柴禾,也没有断粮。

她家原先的三个丫环,跑了两个,一个和还住在她家的「打头的」(领头干活的长工)睡到一铺炕上,根本不来侍候了。

这两天都是花秀英硬撑着煮些高梁米粥给剩下的四口人填肚皮。

可江玉瑶只喝了点米汤,吃不下几粒,她根本吃不惯的高梁米。

孤店子来扫堂子的五架爬犁冲进桦皮厂时,本地的贫农团先已得到县里的指示,并没有发生冲突。

本地的贫农团已经陶醉在挖三家大财主浮财的胜利果实中,并不介意外屯的「阶级弟兄」再来分一杯羹了。

其实他们估计也再分不到什幺羹了。

所以贫农团的正副团长都出来接待「扫堂子」的队伍。

和于小三切握手,主动介绍三个大户的情况,并领他们先进了江家大院,拿这家首富先开刀了。

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江家的老三和老四,一个二十,一个十八,听说又来了一帮带了枪的「红胡子」,慌忙裹上棉袄,套上棉裤——因为他们在受刑后也没了里面穿的衣裳和内衣内裤,就剩了滑壳的棉袄棉裤。

而且比女的家属更晦气的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连棉鞋都没收了。

光着脚跑到前院,给「红胡子」们跪下,吓得乱抖。

当然,无论他们怎样诚惶诚恐地表示对贫雇农的服从,赌咒发誓地哭喊再没有浮财可挖,还是被大伙拥进后院宽敞的上房,照例剥光了衣裤,双臂绑上扁担,再次拷打起来。

一直打到老四终于熬不过打,又说出了光复时在中央军任上校的老大回家,给老父留下的一支匣子枪和五十发子弹所埋的地方。

这成了孤店子贫农团的第一项胜利果实,把本地贫农团的两位团长看得眼里直冒火,也无可奈何了。

接着,这伙人又闯进了东厢房。

两个女的已经慌慌地穿上了裤子,站在炕沿跟前,低着头战栗不止,等待着难逃的厄运。

于小三头一眼先看到一头乌亮长发的花秀英,心里一动。

可马上被江玉瑶脚上穿的白力士鞋吸引了注意力。

他在新京(长春在伪满时的称呼)打短工时见过露着胳膊和大腿的年青女运动员,就是穿这种白鞋的,那种青春靓丽的样子给他留下永久难忘的印象。

所以一见这鞋他就像身子过了电似的颤了起来,这双鞋虽然已经穿旧了,但是在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的衬映下还是非常的打眼!从这双鞋又向上扫到江玉瑶蓄着刘海披着短发的俊美脸庞,他就完全把花秀英撇一边了。

马上决定今天无论如何头一要紧的是把这个女娃抢到手。

不过,他还是先拿花秀英开刀,先把这个有一双媚眼的「戏子」剥光了身子,用麻绳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把两只丰满的nǎi子勒得更加突突的。

在背后穿了吊绳,高高吊在房梁上,吊得双脚离地一尺多,花秀英很快就痛苦地嚎叫起来。

于小三扫了一眼她的pì股和大腿,啧啧连声说:「这小娘们的下身打得也太厉害了,我都舍不得再打了!」便叫手下拿来来时准备好的一把线香,挑出二支,用火柴点了,吹吹旺,拿到花秀英眼前,说:「看见没有?不招出财宝来,就使这烧你的nǎi子!」花秀英使劲摇着头,叫:「不啊!不!不要烧啊!不要啊!」但于小三得意地把吹掉香灰的香点到她两只nǎi子的下方,使她极叫起来。

扭曲着身子,乱登着光脚丫子。

小伙子们都哄笑起来。

在线香的反复烧烙下,花秀英吃不住劲,里里拉拉泚了一地的niào!终于招出了她打算逃命时带的几个金镏子和二十个袁大头。

是她不断变换地点,最后藏在炕头的一块活动的砖头后面的。

她被松了吊绳和绑绳瘫在地下,光身子受着好些贫农团小伙的亵弄,狼狈不堪。

lún到江玉瑶也被剥光了站在地下,于小三没忙着给他上刑,贪馋地打量着她匀称面苗条的身子,品尝她羞怯而畏缩的表情。

他先贪婪地捡起她脱下的白力士鞋,仔细端量这种使他神魂颠倒的鞋子,又摸摸她连片紫胀的pì股,说:「啊呀呀,你这腚瓜还能抗得住再打呀?我看倒是用这胶皮鞋底子再扇上一顿合适,指定不能破皮出血的。

」她被他摸着pì股,本来已经羞红的脸蛋更红了,连脖根都赤红赤红了。

于小三用食指的指节钩着她的下颏bī她抬起头来,问她:「有没有跟男的睡过觉啊?」她臊得不知所措,使劲地摇着头。

于小三细细观察她紧贴在眉骨上的两条弯弯的眉毛,又打量了她平滑而白嫩的下腹和紧紧闭合的yīn部。

两手捏着她两个乳晕粉红而乳头像葡萄般的乳房,先搓揉了一番。

于小三认为她还是处女,哈哈一笑说:「不错不错!还真是原装货呢。

」便揪着她的头发拉到炕边,把她上身按在炕上,pì股撅在炕沿上,用胶皮鞋底子开始扇打她的肿胀变色的pì股。

啪嗒!啪嗒!啪嗒!他抡圆了胳膊不慌不忙地作践她虽然肿胀变色、但比花秀英小巧而更加诱人的pì股。

江玉瑶这个娇生惯养的闺女根本经不起打,一捱打就尖叫起来。

不停地扭动着pì股,两只光脚丫子踢蹬出种种花样。

使围观的那帮小伙子兴奋不已,怪声喝采!淹没了她柔婉的号痛声。

这真是个群众性的节日啊。

可怜的女学生pì股又被作践了一番,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什幺也招不出来。

哀告道:「爷爷啊!我在学校念书,家里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打死我也说不出有啥值钱的东西藏在哪里呀——!饶过我吧!求求你们啦!」于小三拿她的pì股过了一番瘾,又轻薄地摸着她打得发烫的pì股,说:「啊呀呀,打你这样的pì股,真有点不忍心啦!可你什幺都不招,哪能饶你呢?」于是又换了一种刑法——使竹筷子夹她的手指,也就是从前衙门里审问女犯人的拶刑。

江玉瑶跪坐在地下,两手合十,被于小三用五根筷子夹在她四对手指根部,直接用手攥着两边竹筷的两端,起劲夹她的八根手指。

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是娇滴滴的女娃,真把江玉瑶疼得死去活来,杀猪似的嚎着:「天爷啊——让我死了吧——!」niào了一地的niào。

身子一时上挺,一时下坐。

乱晃着头,一头的汗,疼得脸腊黄腊黄。

于小三怕她死过去,便松了手,让她喘喘气。

bī问她:「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再不说,就一个劲夹!那能让你死?就是要你活受罪!「江玉瑶一面喘一面呜呜痛哭;「55555——我真不、不知道有、有啥值钱的……5555——我就知道……我、我爹在我出生时,在、在后院丁香树下埋、埋了一坛子人送的绍兴酒,要等我出、出嫁时再打开的。

555555——那也不值钱啊。

555555……「于小三听了就指挥手下到院子里看,后院已经挖了多处,丁香树下倒还没翻动过。

便七手八脚把冻土挖开,果然有一坛泥封的绍酒。

坛子底下竟还压着一对凤凰形的金头饰!大概是要给当新娘的宝贝女儿添彩的。

于小三拿着这对凤钗,回屋向趴在地下还在哼哼的江玉瑶夸耀说:「看看,这多值钱?比你小妈招出的金镏子不知值钱几倍!」江玉瑶看了一眼,慌忙说:「我爹只跟我说埋的酒,别的我实在不知道呀——!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啦——!」爬起身来,向于小三捣蒜似的磕头,又转圈朝一屋子贫农团的人磕头。

这帮「扫堂子」的在江大善人家既得了枪,又得了金首饰和袁大头,便又对另外两家财主下了手。

一个胡大马bàng是伪满时当保长的。

娶了三个小老婆,可一个儿子也没生出来,却有三个女儿,只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还没出嫁。

另一个田大胖子,家里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

在胡大马bàng家的最小的小老婆那里,又bī出了几张在吉林的房照,在另一个小老婆那里bī出了也是她最后的家底——金镏子和袁大头。

别的东西,因为「正主」地主本人和老伴都在本屯贫农团监押下,也就榨不出多大油水来了。

可让本屯贫农团的两个团长没料到的是,孤店子来的阶级兄弟临走时提出,因为地主老财的压榨,他们屯有好多穷bàng子至今还娶不上媳妇,打着光棍,桦皮厂的老财有这幺多的小老婆和大闺女,也该分给孤店子的阶级兄弟几个。

而且指名要江玉瑶和胡大马bàng的两个小老婆,田大胖子的女儿。

这几个其实都是于小三相中最有姿色的。

他还很有分寸地留有余地,并不一古脑儿全端,桦皮厂的贫农团还没往分小老婆、大闺女上想呢,这给他们开了一条思路,也就不太计较,同意孤店子来的阶级兄弟把人带走。

而且还很慷慨地奉送了四条棉被,把这四个已经没收了内衣内裤的女的,在棉袄棉裤上再裹上棉被,以防在爬犁上顶风冒雪,冻出个好歹来。

临动身时,桦皮厂的贫农团长虽然对江玉瑶这样的美人儿被孤店子捷足先登,有惆怅之感,但看到五架爬犁还都空空如也,便忽发豪兴,一摆手,让这帮阶级兄弟可劲往爬犁上装那三个老财家的柴禾,每架爬犁都装得满满的,便满载着桦皮厂阶级兄弟的革命情谊,胜利返回孤店子了。

(二)江玉瑶裹在棉被里被爬犁拉到她完全陌生的孤店子,理所当然的就成了这个屯的土改头号功臣于小三的应得奖品。

于小三已经住进了这个屯里最好的房子——小财主骆家海的独门独院。

但要比起她自己家来,实在是天上地下。

江玉瑶既然被于小三占有了,他倒也知道怜香惜玉,并不马上便要成婚。

而是在他家养了半个月的伤,等手指和pì股、大腿上的青紫伤痕都褪了,他和他们贫农团的四梁八柱一起胡吃海喝了一顿,才跟江玉瑶圆了房。

于小三家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张氏,还有个比江玉瑶小一岁的妹妹于小花。

都已经用财主家分来的衣裳鞋袜打扮得像模像样,可举止却还脱不了穷人家的土鳖气。

见于小三娶了大财主家的娇闺女,生怕她在这个家里安不下心,放不下身段,变着法子要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由他们呼喝。

江玉瑶落到这个境地,也只有听她们母女的摆布了。

先说穿着,小花看上了她穿来的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成婚后,就用自已穿的一身很土气的花棉袄、花棉裤换了去。

大冷天的不给她棉鞋穿,还让她光脚穿那双白力士鞋。

要她上院子里抱柴禾,雪地里一踩,鞋就得湿,回屋里多久也捂不干。

再说吃喝,有一点大米白面和荤腥,先得尽于小三和婆婆享用。

她得站在地下伺候三个人吃完了,才能啃个凉大饼子、剩窝窝头,就点残羹、咸菜,勉强填饱肚子。

小户人家的一应家务活,她得一样一样从头学起。

除了针钱活她还有一点基础,在女中也上过这方面的课;此外一概都完全是生手。

有一样做不好,那就准得捱打。

于小三不在家,婆婆就叫小花来打。

于小三在家,婆婆就让于小三来打。

至于婆婆随时随地扇她耳光、凿她脑门、揪她耳朵、拧她后脖颈,那就更是家常便饭了。

还有一种惩罚办法,就是罚跪:罚门槛。

有时头上还得顶半块砖。

再说于小三,他这个人的yín劲特大,有时大白天来了劲,也立马就得干上。

也不一定要上炕,逮着哪里就是哪里。

而且他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逛过窑子,知道一点窑姐的做爱方式,便要江玉瑶一样一样学着做。

做得不称他的心意,那就要打。

所以,他不但平时因为江玉瑶做家务活出了错要打江玉瑶,他妈看江玉瑶来气了要打江玉瑶,就是在肏江玉瑶时不称心了也要打江玉瑶。

因为在江大善人家起出了黑枪,「善人」的画皮就撕了,送到乌拉街在公审大会上枪毙了。

才三十二岁的后房受尽肉刑和jiānwū后,分给了杜家的打头的,投井自杀了。

家里扫地出门的江玉瑶什幺依靠都没有,只能在于小三家苦熬了。

转眼到了春天,地上的雪化尽了,屯子里泥泞的道路被春风一刮就干爽了。

这天一清早江玉瑶就捱了打,起因是抱的柴禾有点湿,一烧就冒了一屋子的烟。

于是她就被婆婆喝令跪在她跟于小三睡的东屋的炕跟前,叫于小三来打。

这家的地就是里屋也不铺砖的,穿着白力士鞋的江玉瑶往地上一跪,就习惯性的把脚尖顶在地上,以免地上的土脏了白帆布的鞋面。

于小三也就很熟练地摘下她的一只鞋,把她的裤子向下一撸,风快地在她的光pì股上敲打起来。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江玉瑶也就习惯性地扭着腰,在炕沿上左右摇摆着pì股,把握拳的两只小手交替擂打着炕席,可怜地叫唤着:「爷爷啊!别打了呀——!我再不敢了啊!我改呀!555555……」于小三已经把用胶皮鞋底揍她的光pì股作为一种乐趣了,一边听着鞋底击肉声和她哀婉的哭叫声,一边看着她两片浑圆的pì股扭过来扭过去,成了他的一种癖好。

所以,打了一阵子,就停下,用手摸着她变红发烫的pì股,仔细地察看一番,按揉一阵,又再打上一阵。

因为在捱肏时也经常要被打pì股,江玉瑶在被打pì股时已经习惯性的会yīn道流出yín水。

产生性兴奋。

而且是在胶皮鞋底打光pì股时反应特别强烈。

很快,炕沿就湿了一片。

她的鼻翼扇动着,开始微微喘起来。

打她的于小三很快就觉察到她的异样,立马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yīnjīngchā进她的yīn户,尽情捣弄起来。

而且还用手里的白力士鞋的鞋底,抽打她的脸颊,还亲暱地斥骂道:「臭不要脸的小母狗!sāo腚一打就起兴,——以后不许再叫我爷爷,再叫就打烂你的sāo腚!要叫我亲亲好哥哥,听见没有?」江玉瑶一边喘着,一边叫着「亲,亲亲,好,好,好哥,哥呀!我都改呀!我全,全听你的啊——!」在他的身子下面迎合他狂bào的抽chā和揉压。

最后他们俩人都提上了裤子,掀起门帘到外屋地时,见到的是小姑鄙夷的眼光,江玉瑶还被婆婆兜头打了个满脸花,喝骂:「小狐狸jīng!捱着打还勾引男人!上门槛跪着去,不准吃早饭!「她被罚一直跪到他们都吃完早饭,才叫她起来刷碗、糊猪食,喂完猪又得到井台去挑水。

一刻不能消停。

直到午间伺候他们吃完饭,才让吃了一个窝头,呷了半碗凉汤。

当了屯里支书的于小三下午出门办事去了,她婆婆和小姑在西屋睡午觉,而她却被勒令学着纳鞋底。

她靠着窗台坐在炕上,吃力地用锥子扎着鞋底,使劲抽着纳底的麻线,这机械而乏味的劳作,催动她的困劲,不久就萎在墙角睡着了。

婆婆和小姑一觉醒来,发现她还在睡,抓着了她「偷懒」的实据,当然不会放过整治她的机会。

于是,江玉瑶被剥得只剩一个她自已缝的兜肚,跪在门槛上,等着于小花来打。

于小花拿来赶驴的小鞭子,在她光滑的后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遭,说:「这pì股还是留着让我哥来打,我不打你pì股了,打你的后背吧。

」就在她的白嫩的背皮上抡开了鞭子。

这背上的肉没有pì股上厚,鞭子打下来,火辣辣地比打pì股痛得多了。

每一鞭都抽出一道红印子,疼得玉瑶扭着身子一声声哭叫:「哎呀——!疼死我啦!我再不敢啦!55555……我都改啊!而她婆婆则拿着她没纳完的鞋底扇她的双颊,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边打边训斥着:「你吃我于家的饭,就得好生做我家的活!好好改改你财主闺女的臭毛病。

一回回说再不敢啦,都改啊,一回回又犯老毛病!一回回捱打,总也不长记性。

——小花,给我使劲打!」母女俩把玉瑶好一顿作践。

玉瑶的双膝在门槛上硌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用双手撑在地上来减轻痛苦,最后捣蒜似地向她俩磕头求饶。

于小花终于打累了,才让她穿上衣裤,跟她到牲口圈里去铡草,铡完草又派她去劈柈子。

劈完柈子又是喂猪食,支使得她忍着背上的鞭伤团团转,累得身子要散架似的,却再也不敢歇一歇。

才在于小三回来,伺候他们娘儿仨吃完晚饭后,恩准吃了两碗苞米面糊糊,结束了这一天的「改造」生活。

可到了夜间,她又遭受了新的苦难。

于小三发觉了她背上的红痕,行房时不要她采取仰天躺着的姿势,要她学一种他在窑姐那里学来的「倒浇腊烛」的姿势,骑坐在于小三身上。

她完全不习惯这种行房方式,不知怎样使于小三获得性满足。

惹恼了于小三,便又跪在炕上,光着pì股捱了一顿胶皮鞋底。

直到她在一下下鞋底掴打下,照于小三教的方式上下颠耸身子、并进行推磨式摆动,才在重新交合时使于小三比较满意。

可到于小三尽兴,让她可以睡下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三)转眼到了春耕种地的时节。

于小三本来对农活不在行,当了支书,自有人来帮他翻地、送粪、下种。

只是到了间苗时,老婆子领着小花和玉瑶下了地,玉瑶又得学着干农活了。

好在只是用手锄间苗除草,不是累活。

可是老婆婆要作践她,不准她蹲着,必须弯着腰干。

还让她和小花各干一根垄。

小花是干过这活的,当然比她干得快,便说她有意磨蹭,想偷懒,揪着头发拉到地头就是一顿揍!小花已经学会了她哥打玉瑶pì股的方式,叫玉瑶自已脱下一只鞋来,光着一只脚,站在地头,大弯腰,两手扶着小腿梁,撅起pì股来让她使胶皮鞋底抽打。

打不几下,觉得隔着棉裤打不得劲,就把她裤带解了,褪了棉裤只剩一条衬裤打。

又打了一回,还觉得不得劲,又把她自已缝的衬裤也扒了下来,光着pì股打。

玉瑶是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光pì股,虽说邻近地块里干活的人不在跟前,也臊得脖根通红的,眼泪哗哗地淌。

但一点不敢反抗,只是可怜的小声哀求:「我再不敢了,我改我改!好妹妹,我好好跟你学,我再不敢了,饶饶我吧!」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出更大的丑。

小花对玉瑶倒也并不想过分的作践,毕竟都是年轻的女子,小花对玉瑶总是有点同情和可怜的意思。

何况玉瑶还能教她做时新的衣裳,帮她做她不知道的发式。

她打玉瑶完全是为了显示她的威风,她在家里高于玉瑶的地位而已。

所以打了一阵,见玉瑶一个劲的服软,也就不再打了。

接着再干,玉瑶生怕干得慢了再捱打,心里便慌。

一慌就出错,一连锄掉了好几处应留的苞米苗。

她用土培着,想掩饰自己的过失。

但锄完一根垄后,再回头望,锄断了根的苞米苗叶子就蔫了。

婆婆看出来了,就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披头盖脸的打了好几个大嘴巴。

说:「你存的什幺心?把苗都间没了,还用土培着。

你是不愿意嫁到我们小户人家来,想要叫俺家收不上粮食,吃不上饭哪?你一个地主闺女,使这种yīn招破坏生产!是不是想报复呀?小花过来!给我好生教训教训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屄娘养的小妖jīng!「于是,江玉瑶又被拉到地头,这一次干脆bī她脱下棉裤,依然是两手扶着小腿梁大弯腰站着,脱了一只鞋,内裤腿到膝部,光着pì股又捱胶皮鞋底叭叭地揍!玉瑶又是念叨着「再不敢了,我改我改的嗑儿,」痛哭流涕求饶。

一直打到两片pì股通红发紫了,才放她起来,穿上棉裤,继续干活。

傍晌,她们母女俩人回家去吃午饭,把玉瑶留在地里,说是不锄完这块地,不准回家。

江玉瑶一个人留在田野上,春天的阳光已经很有暖意了。

远远望去,看不到还有人留在田地里干活,屯子里的房子和树在远处形成一片紫褐色的yīn影。

已经相当温柔的春风吹拂着她的额发,她总算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独自享受大自然春天的抚慰。

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但她有一种解放的感觉。

当然她知道不完成派给她的活,回家少不了还要捱打。

不过从进于家以来头一回不受人监管独自行动,心情自然就有轻松之感。

便不顾打了两次的pì股上未消的疼痛,蹲在垄间开始间苗、松土、除草。

因为女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草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

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虽然pì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

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怕那母女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

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

白发老父是她最亲的亲人,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人。

可于小三告诉她老人家在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

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主,招致恶毒的打骂。

只有到今天一个人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老父,也为她自己!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力士鞋的鞋帮上了。

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弄脏。

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板上的泥土,重新穿上了鞋。

这鞋又使她回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交往。

他叫胡冲,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

后来常常相约到公园打羽毛球。

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众人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人」。

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

她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持的少女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bào的蹂躏。

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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