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小说2

第 55 部分阅读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

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也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精液。陈皮

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

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屁股从

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

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鸡巴甩在腿上,

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

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

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陈皮皮嘻嘻一笑,说:「

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陈皮皮

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陈皮皮无赖地说:「

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于敏给他

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

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

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

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

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于敏这时

才觉得下体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精液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于敏感觉到精液已

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

面的抽屉里。」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

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

不打你了。」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陈皮皮说:「有漏洞!如果

打我的话怎么办?」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

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

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

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

光着屁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

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

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

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

窝。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

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

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屁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

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

然这么丢人,我当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

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

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却给于敏一掌

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

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

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

起来。」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

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

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

「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

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屁股开花了。」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

老公调皮呢?」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

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

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

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乳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乳罩,乳头把衣服顶起两

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

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陈皮皮不解,问:「

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

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

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

却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陈皮皮神清气爽踌躇满志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齐齐的妈妈胡玫,屋里

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镜,正笑着和妈妈说话。程小月似

乎很开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边听边不时的点头。

看陈皮皮进来,介绍说:「皮皮,这是叶叔叔,快叫叔叔。」陈皮皮狐疑地

看了一眼胡玫,想:她来我家是为什么?难道是齐齐露了什么马脚?看他们的表

情却也不太像。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来头?来我家又是为了什么?

程小月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却没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尴尬地对着

男人笑了笑,说:「我儿子,对不起,给我惯坏了,一点也不懂礼貌!」

男人对着陈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说:「哦!这就是皮皮啊?长得这么帅的!

一定迷倒过不少小女生吧?哈哈!」陈皮皮心想:这个人很会拍马屁的,一见我

就大拍我的马屁,一定有所图谋!要知道拍马屁的目的是为了骑马,我倒要小心

应付,免得被他骑了!脸上却若无其事,打了个哈哈,说:「你也很帅,快赶上

我了。」

胡玫被他的回答逗乐了,说:「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来以后你妈妈有的

头痛了。」程小月一时没听明白,疑问地看着胡玫。胡玫笑着说:「将来皮皮身

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你挑儿媳妇挑得头痛嘛!」

程小月听得哑然失笑,打趣说:「真要我来挑,我就挑你家的齐齐!你肯不

肯的?」胡玫笑着说:「你眼光真差,挑了个专会气人的!」转头问陈皮皮:「

帅哥儿,把我们家齐齐给你做媳妇儿,你乐意不乐意啊!」

陈皮皮心底里寻思:你要试探我吗?我可不上你的当!把眼睛一翻,说:「

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温柔贤惠貌美如花,让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皱了眉骂:「皮皮!不许没大没小。」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颤,说:「皮皮

你也和你妈妈一样没眼光的,选了个老太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墙角儿。」

几人一起笑起来。陈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你要是知道我和齐齐

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吧!我没眼光吗?我可知道你给人含鸡巴的

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来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看着胡玫鲜红湿润的嘴唇,又

想:我要是给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哗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陈皮皮坐在沙发上

没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说:「不错吧!这个男人可是算

极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你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的陈皮皮,小声对胡玫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

考虑,你先回去吧!」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红着脸推了她一

把,说:「你说话真难听,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回去。

程小月关了门回来,看见陈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手一摊,说:「无可奉告。」

陈皮皮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跟到东,程小月走到

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程小月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说

:「你想看吗?我就给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陈皮皮还是没说话。程小月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不会说

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说。」陈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说:「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

婆了?自己家乱成了一锅粥,却还来我们家搅和!妈妈你真的想嫁人吗?」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不行吗?」陈皮皮苦着脸说:「我不

要做拖油瓶,你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理你。」

陈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给程小月拿了家伙追着离家的。而

且是上午离家中午回来,中午离家晚上回来,晚上离家还是晚上回来!这次主动

说出离家出走这句话,那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无其事,使劲儿嗅了嗅空气,面露陶醉之色。说:「这味道真好闻!

不知是谁这么好,知道我喜欢闻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来给我闻!哈哈!

我可要谢谢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还是半罐醋?」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是一缸。我可是说真的!我在此立地发誓,言出必行,

你如果不给我个保证,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

程小月过去拉开了门,笑嘻嘻地对陈皮皮说:「是吗?很好,很好!你是男

子汉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车难追,我是一定不给你保证的,你是打算现在走呢?

还是过个三天五天再走?」

陈皮皮没想到妈妈会来这招儿,一时间骑虎难下。如果硬是赖在家里,只怕

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没奈何硬着头皮站起来,到厨房拿了几块糕点,慢慢腾腾

地往门外走。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说:「你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程小

月说:「拜托!你快点儿,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视剧呢。今天演《蜗居》第十三,

十四集,我可不能拉下。」

陈皮皮无可奈何,暗骂自己失算,耷拉了脑袋往楼下走。刚到楼梯拐角,听

见程小月叫:「皮皮皮皮!」陈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妈妈终于还是舍不得

了!我可不能随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来看,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说:「你

要是出走完了,顺便给我买几串儿烤羊肉回来作宵夜。好些日子没吃,还真有点

馋了!」

陈皮皮大失所望,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怪声怪气地对她说:

「你老人家慢慢等,我去借个烤炉来,把自己烤熟了来给你吃!请问您想吃哪种

口味儿的?要不要椒盐?」

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说:「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我要微辣的。」

陈皮皮恨得直咬牙:「我会给你做一个「麻辣陈皮皮」来,不过你可得耐心

地等着,我这么大的块头,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

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想:要是现在去找

齐齐,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测有所图谋!万一从此警惕起来,对我是大

大的不利。要去找于敏,自己又是刚刚从那里回来,料想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妈妈真要是想嫁人,自己只怕是拦不住的。如果坚决抵抗,多半会给程小月

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赞成妈妈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

万个不肯。心里一阵焦躁:他妈的刚才那个四眼田鸡是什么来头?哄得妈妈眉开

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刚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丢一个花盆下去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妈妈的依赖其实极深,自小没有了父亲,陈皮皮既把程小月当

成了妈妈、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来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

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认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冲击。

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欲倾,天地之将覆。

陈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脑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练就的

脚法此时显露出来,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两脚的控制。

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来炫耀自己。

转过街角,一阵悠扬的乐声远远传来,低沉萧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

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说不出的凄苦悲凉。陈皮皮听的入了神,不由自主地顺着乐

声走去。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绿化园区,冬青尽头的

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远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显然也是给乐声

吸引来的。

陈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黑衣长裙,长发随意地挽在

脑后,发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来,如同兰草般弯垂。露着一段白白的细长脖颈,

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为了一体。

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陈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

的是一根黑色长萧,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换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没有半

点犹豫停顿。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烂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来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是一对恋人诀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

是亲人分离前呜咽叮咛。陈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给程小月照顾的细致

周到,也没受过什么苦难。尽管生性顽劣,挨了无数打骂,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

真正的伤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渐渐涌上心头,他本来已经走到了石椅旁

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起愣来。

如果爸爸没死,妈妈自然也就不会要再嫁人!现在我们一家过得一定和和美

美,我从小就受过许多孩子欺负,给人打了,也不敢讲给妈妈听,怕她知道了伤

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觉得自己难缠,下次不敢再轻

易欺负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里还要给妈妈撒谎,说自己把别

人欺负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哭着回家去告

状,叫爸爸出来和人理论,自己去躲进妈妈怀里要她安抚!

陈皮皮越想越是伤心,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泪滴顺着脸庞滑落,滴在脚下

的草地上。

曲调最后渐渐舒缓,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终了,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开,

等着女人再吹。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卫工人的老头儿提起了扫把,说:「大

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就有人问:「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她还会再来

上一首呢!」

老头儿说:「我在这里扫地扫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来没见

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哎呀!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话,说:「这首曲子实在悲伤,我听了都想哭呢!」

吹萧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谈论,却不回话。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满

面,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陈皮皮说,「你来坐吧,干

什么哭得那么伤心?给你爸爸打了吗?」

陈皮皮坐到了她旁边,鼻中闻到了一缕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脸,

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苍白得有些过分,仿佛皮肤下面没有血液一样。陈皮

皮看着女人突然觉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回想,并没有一丝印

象,肯定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只觉得她面目和蔼,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没有了隐

瞒的意思,直接说:「我没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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