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帝国-幸运的变更

拷问CIA 捕快肯恩。理查森1-3

拷问cia探员肯恩。理查森

(第一章)

凌晨5:30,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沉睡中惊醒。

“理查森探员?”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

“是的……”我含含糊糊地回答着,真希望能尽早结束这次意外的谈话。

“到0-700霍华德空军基地报道,你有新的任务在洪都拉斯。”严厉的声音

毫不含糊地下达着命令。

“是,知道!”我回答道,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任务,它已经被讨论了好几个月。我曾经看过一眼报告,

其中一个任务是去搜集过去几年中在洪都拉斯最臭名昭着的贩毒头子——虐待狂‘处罚者’拉皮斯的情报。他在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他的古柯碱生意的经营范围扩大到了原来的几十倍,‘处罚者’正在失去任何的束缚和控制。我的任务是侦测并搜集到他扩充毒品生意的任何信息和证据——取得这些证据后就会申报到cia秘密部队那里,让他们去结束这一切。

我很快赶到了基地,见到了我的主管,资深长官迈克尔。穆斯肯基,一个四十三岁的男人中的典范,他另人羡慕的不仅仅是他那六英尺三英寸(185cm)的

肌肉身躯,更因为身为一名cia高级主管所具有的过人胆识和锐利的思维。他很快就在即将进行的洪都拉斯行动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

显然‘处罚者’拉皮斯正在秘密地绑架抓捕一些男人,强迫他们加入自己的军队与政府对抗,或是直接送到自己的古柯园里,他在洪都拉斯能很容易绑架到他们,或是在黑市上购买也不是问题。拉皮斯对20至40岁的白种男人很感兴趣,这就意味着(迈克尔。穆斯肯基的解释)他已经开始购买来自美国的男人……到现在为止已经大约30人了。所以要搜集到新的证据,在‘处罚者’自己无法停止之前,我们将让这一切都结束。

穆斯肯基告诉我前往特古西加尔巴(洪都拉斯首都)的飞机将在几小时之后起飞,到达后一辆货车将在机场跑道不远的地方等我,将带我要去接近拉皮斯位于帕图萨河沿岸的大本营。

领取了任务之后我被带到了衣帽间,用救生器材、长筒靴、通讯设备和一些现钞添满了我的帆布袋,橄榄绿的迷彩服换下了我的普通西装,里面穿着墨绿色的内裤,不穿袜子直接蹬上了长靴。我知道必须一切准备充分,光是都拉斯的酷热天气就是对意志的极端考验。

经过了六个小时的飞行,在墨西哥做了短暂的停留,换乘了另一架航班,飞机在特古西加尔巴着陆了。果真象穆斯肯基所说的,一辆白色丰田货车正孤零零地在飞机跑道不远处等着我。

晚安……“年轻的司机对我说。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南美洲人,身上散发着积攒了一整天的汗味。”我听说你要去监视拉皮斯?“

我向他微笑了一下,把大包放到了车后座上,说道:“是的,似乎‘处罚者’需要有人照看他一下,不过我想那时你会远远地离开我吧?”

“当然了……”南美栳急忙回答道,“我们大约三个小时的路程,最后两小时将会很颠簸。我只能拉你到距离拉皮斯的城堡一里远的地方,然后你得攀登到一个悬崖的顶上,那里就能俯瞰到他全部的古柯种植园,那里你能很好地得到你想要的。”

“好,听起来不错。”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枕在脑后,把身体调整到比较舒服的状态。

晚上11:30左右,我的屁股经过了上窜下落的剧烈颠簸,终于到达目的地,

南美佬把车停了下来。

“好了,我们到了,你的路在那。”他的手一直指向被棕榈树掩映着的一个山岗,“顺着这条路,用你的指南针朝着东北方向步行,爬到头就是那个断崖顶了。”

“哦,这就到了,”我把车后座上的布袋背在身后,“谢谢,,我知道你回去还有很长的路,所以小心点。”

“一定……”他挤了一下右眼回答道,“你也小心,我知道拉皮斯抓住过以前的特工,但我听说你是最棒的之一,我不想失去你。”

“我也不希望被拉皮斯抓到,”我坚决地说道,“拉皮斯是我的。”

在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空下,小货车开走了。我拨开层层繁密的枝叶开始了徒步前行。蚊子很多,我马上从背袋里拿出了杀虫剂有效地阻止了它们的进攻。

早上4:30,我结束了这场与时间的赛跑,到达了断崖的顶端。曾经在照片

上见过的古柯园真实地映进我这个目击证人的眼帘。我摘下背袋,从断崖悄悄地爬了下来,潜伏在这片巨大的古柯园边缘的一些建筑的后面,仔细地观察着。很多巨大的火把照亮了园子,使得即使在晚上也能进行收割。即使渐渐在天际闪现出的红色的朝阳极其刺眼,但使用我的夜视摄像仪却能够很清晰地看清一切。我惊讶于夜视仪中传过来的画面,我看见很多的穿着衬衫的男人在采摘着古柯叶,四座高耸的警戒塔,还有很多牵着狗的警卫逡巡在园子周围。我的夜视仪能够照相并emill回总部,我需要选择一些重要的镜头,于是试图给那些正在采摘古柯

叶的男人们一些特写。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白人,健壮的男人,年龄不等,穿着磨损破旧的牛仔裤,光着脚,每个人都相互间隔着10到15英尺远的距离。

趴了一个小时,汗水早已糊满了我的身体,我蹲下身,脱掉了黏糊糊的迷彩服。我结实的胸肌在早上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我回到了放背袋的地方,拿出水壶补充了一下水分,简单嚼了点干粮补充了一下体力。我必须要再靠近一些,以便捕捉到更多的信息,于是我我潜伏了二十码左右躲藏在一个岩层下。可是这是我致命的错误,由于岩石的背面没有树丛,所以我马上就暴露给了守在外端的守卫们,直到最后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我听见身后传来的叱骂,我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卡拉仕尼科夫冲锋枪的枪筒硬邦邦地戳在我的屁股上。

“一动也别动……美国杂种。”一个生硬的英语传了过来。

另一个声音说道:“慢慢举起你的双手,别出一点声,你就会发现你会活着。”

我的心仿佛要蹦了出来,所有的念头闪现在脑海中,随即就都消失掉了。我放下了夜视仪,把双手慢慢举过了头顶。一双手抢过了夜视仪并把我的双手牢牢地铐上了。这时枪筒从我的屁股上挪开,我慌张地转过身,我摇晃着脑袋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守卫,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这时其中的一个守卫举着对讲机用西班牙语在报告着我被捕获的事情,那边回复让他们把我立刻带到城堡里去。一个守卫在他们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了个连着细绳的粗布袋,他把它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并把细绳在我的脖子上扎紧。脑袋套着袋子的我,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我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走在坎坷的土路上,有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

最后终于到达了这个古柯种植园中最大的一个建筑物前。

我们进了这个庞大的建筑物,两个守卫紧紧控制着我的双肩。这时一个守卫用西班牙语大声地呼喊,我猜想他们可能在告戒其他的守卫他们也许已经在美国反麻醉局的围攻之下了。几分钟后我(仍被罩着头套)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门在我的身后猛地关上了。我的身体被拧转了过来,一个硬邦邦的握紧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我的胸膛上,随即又是几下重击旋风般地袭来。两旁的守卫继续牢牢控制着我的双肩,使我根本无法躲藏,这时又是一下重击火车般地落在我的后背上。

我喊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就弯了下去,可是控制着我身体的守卫却踢打着我的双腿,连拉带拽地让我又直立起身体,去继续承受那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击打。当又一拳头击在我的右肋时,我疼得几乎要窒息了,收紧的心脏仿佛缩成了一团。这时击打暂时停顿了一小会儿,可是没有任何的提示,惩罚的拳头又沉重地击打在我的阴茎和阴囊上,我感觉阴囊仿佛要在鼠溪处爆裂开了,不得不痛苦地喊叫起来,但迎面尔来的拳头仍是毫不仁慈地击打在我的鸡巴和卵蛋上。我痛苦地请求他们停下来,也许他们知道我已经被打得够戗了,终于把我扔到了地板上。我反铐着手,象个婴儿似的蜷缩着身子,并不断地在地板上来回滚动伸缩着身体,试图减轻一下我那几乎被打爆了的鸡巴和阴囊上的剧烈疼痛。

门开了,又进来了几个人。一个操着生硬英语的人下了命令:“把他的头套和手铐都解下来,把他弄到椅子上去。”

我的身体被拉了起来,手铐也从我的手腕上解了下去。当头套从我的脑袋上被拉下后,我习惯性地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被灯照得很亮的没有窗户的房间。我被推搡着坐在一个破旧的木椅上。现在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面前的这些人,他们都很健壮,黝黑的肤色,除了那个说英语的外都是胡子拉碴的。那个人三十至四十岁之间,穿着洪都拉斯人常见的牛仔裤和皮靴,结实硕大的胸肌上挺立着两个黝黑的乳头。他双手背在屁股上,正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身体。他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挂着严厉凶狠的表情。在他的右后侧站着的守卫就是刚才狠狠教训了我的人。他伸出双手,抓在我的迷彩服上,几下就把它撕裂了,并完全扯了下来,我健壮的胸膛一下就暴露了出来。我光着上身坐在那里,大张着嘴,瞪着惊恐的眼睛,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吃惊不已。

讯问者把脸靠的更近了,双手按在我的椅子的扶手上。他弯下腰,脸距离我的脸只有一寸左右,凶恶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叫什么,美国佬?”

我把脸转到了另一面,我几乎能闻到他的呼吸,真是另人厌恶。

他拧着我的下颚把我的脸转向他,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我的名字叫肯恩。理查森。”

“年龄?”他高声喊道。

“36.”

“你是个美国军人吧?”他愤怒地吼道。

我没有回答,把目光移向别处。他的右手狠狠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然后又抓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拧向他。

“你还有别的部队吗?”他高声咆哮着。

“没有。”我回答。

“cia(中情局)?”他问道。

我再次沉默。我不能给他更多的信息。我知道他不是‘处罚者’拉皮斯。他握紧了拳头狠击在我的胃部,震得我的脖子和下巴上的汗水溅落早我的胸膛上。

然后他又几个重拳打在我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咳出了眼泪。

“你个美国杂种!”他怒骂着,最后的击打在我那已经受伤的鸡巴和睾丸上登陆了,由于剧痛我的身体弯成弓形,尖声的嚎叫象针一样尖细。讯问者转向其他的守卫,用西班牙语告诉他们把我弄到拷问室,然后咆哮着冲出了门,两个守卫跟随着他也一起离开了。

剩余的三个守卫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两个守卫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他们把我架出了房间,走进了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他们打开了一扇巨大的铁门。我的挣扎毫无意义,他们拉扯着我顺着长长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随即另一扇铁门被打开了,我有被拉进了一个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中间,我们在另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一个人打开了门,我被拽了进去。

我转着脑袋想从他们的脸上发现任何一点仁慈的迹象,但我失望了。

这是一间拷问室,一张巨大的木拷问台立在屋子的中央,天花板上挂着明亮的灯泡。墙边是一排安着玻璃门的巨大的白色壁柜,透过玻璃很容易就看到了在那些小橱格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用来拷问男人的器械。我惊恐地看见了电极、宽厚的皮带、连着电线的肛门塞还有众多的各式各样的夹子和螺丝钳,也许是用在乳头或是身体的其它部位上的。这里简直就象一个邪恶的sm医生的工具间。那里还有许多装着药丸的瓶子,皮管,细长的橡胶管——就象那种插入阴茎用来导尿的导管。在房间的后面我还看见了两个看上去十分可怖的机器,其中一个机器的上面竖立着一根粗大的阳具,上面还缠绕着一根长长的橡胶管;另一个机器很明显是用来上电刑的。机器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第二章)

他一边用西班牙语吩咐守卫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一边从一个壁橱的格子里拿出了几个药瓶。两个守卫继续控制着我的双臂,另一个守卫转到了我的正面。

他解开了我的迷彩裤并把他褪到了我的膝盖下面,露出了我那已被汗水湿透的墨绿色的军内裤。

“不,上帝,请不要……”我请求着,“请让我见拉皮斯,我想和他面谈,请求你们,你讲英语吗?”我不断向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请求着,可是他对我完全视而不见。我急切地希望他能对于我的请求做出反应,甚至没有注意到一个守卫已经抬起我的一个膝盖以便脱去我的靴子。很快两只靴子就脱离了我那湿漉漉的大脚,随后守卫们就把我的裤子完全扯落下来。当我几乎完全赤裸地站在那里后,两个守卫又一边一个牢牢控制着我的双臂使我丝毫也动弹不得。这时那个医生走到我的面前,开始查看着我那健壮的肌肉躯体。我胸膛上的肌肉疙瘩甚至由于极度地恐惧而不停地抖动。

“我很喜欢你这个家伙……”他用轻柔的嗓音认真地对我说道,“通过这些淤痕,我猜到他们已经对你简单地‘招待’过了。”他直视着我的脸:“我要好好地整整你,所以你最好别招供的那么快。事实上,当我对于男人的尖叫声感到厌烦的时候就回把他们的嘴塞上。你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身体,这就意味着我很有兴趣长时间地拷问你。顺便介绍一下,我是弗兰肯大夫,你叫什么?”

“你个杂种,虐待狂杂种。”在极度震惊之中我对他咒骂着:“你个不得好死的野杂种!”

弗兰肯看者我,轻微地摇了摇脑袋。“我从没遇见过你这种类型的。很多送到我这里来的男人,无论是美国人还是洪都拉斯人,都恐惧得要命,都是低卑地向我乞求仁慈和宽恕,跟我讲他们的孩子或是所爱的人。当我得到一些真正的男人,比如你,意味着在你身上还需要做的更狠一点。”他绕到我的身后,一边检查着我背后的肌肉,一边盘算着应该在我的身体上做些什么‘项目’。当他转到我面前时向我展示着手里的两个药丸,一个大的粉红色的,一个小的是蓝色的。

“守卫,当我给他灌药的时候要好好按住他。”

“操,别想!”我试图反抗,但是守卫死死地控制着我,一个重拳击在我的肾部让我一下就瘫软了下来。大夫狠狠捏着我的下颚想迫使我张开嘴。另一个守卫扳着我的脑袋并死死捏紧了我的鼻孔。由于窒息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大夫马上把药丸塞进了我的嘴并捅下了咽喉,‘亚当的毒苹果’经过我的咽喉时我被噎得要窒息了。“你个杂种,你在给我吃什么?”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让我怀疑它仿佛要爆炸了似的。

弗兰肯抓着我的内裤两侧,把它褪到了我的脚下。我那软软的大鸡巴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并由于这意外的举动微微地弹动了几下,又圆又大的两个蛋正依偎在卷曲的黑色阴毛丛中。

“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红色的药丸很快就会让你的鸡巴硬邦邦地‘站起来’,

那个蓝色的会让你的意识迷失,让我很容易去审问你。”

片刻间药丸就在我的胃里融化了,并渗透进了我的血液。我摇晃着脑袋试图清醒,但眼皮却越来越重。“你个疯狂的狗杂种。”我沉重地喘息着。

“把他绑到桌子上。”弗兰肯命令道。

一个守卫抬着我的腋窝,另两个守卫拎着我的双脚把我放到了刑台上。我的挣扎在他们的控制下简直毫无意义。我的身体被极力地伸展,四肢大张,手腕和脚踝被厚皮带牢牢地扣在桌面上,另一条皮带横过我的胸肌下面。他们又拉过了另一条皮带,横过我的肚脐下面,把我的腰也固定住了。同样我的两个膝盖也被皮带绑紧,使得双腿没有丝毫的活动余地。在我平展的双腿之间,我惊骇地发现我的鸡巴已经高高地挺立了起来,并硬得象岩石一样。鸡巴上血管迸现,里面的血液被大力地挤压到了怒胀的龟头上。由于血液源源不断地在茎身血管里剧烈奔涌,使得我的鸡巴长到了足足七英寸多,甚至还在勃动着不停膨胀。弗兰肯把他的注意力转向了我,惊异在在我那立起来的大家伙上凝视着,粗长的阴茎醒目地挺立在阴毛和两个大蛋之上。当确信被固定在刑台上的我已经不会带来丝毫的危险后,大夫让两名守卫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名,毫无表情地握着他的卡拉仕尼科夫冲锋枪守立在门口。

弗兰肯大夫把一个装着满满工具和器械的小车推到了刑台旁边。我看着手推车,眼前一阵眩晕。艰难地呼吸开始告诉我药丸开始发挥作用了。他从车上拿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球形口塞堵进了我的嘴里,唾液很快就淹满了球塞,恶心的味道似乎曾经在精液和尿液里面浸泡过,让我几乎要呕吐。当堵好了口塞,他从小车里又取出了一管润滑油,在他的两根中间手指上挤了很大一团,然后伸到了我的阴囊下面开始强行地往我的屁眼里插。在我的洞里他又厚厚地涂了很多的润滑油。

由于惊恐我那结实的胸肌不停地上下起伏着,试图与皮带做着无谓的抗争。当他的手指在向更远的深出探进时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非常好。”他说道,看得出他十分喜欢做这些事。弗兰肯从小推车上取出了一个很大的金属肛门电刺,这是一个末端带有一个圆球的又粗又长的金属装置。

他一只手扒开了我的屁股缝,把那个电刺深深地插进我的肛门,足足不少于八英寸,当最后的部分也全部大力地捅了进去,我疼的后背都要拱起来了。这时我的鸡巴去开始一下下勃动起来,他也注意到了这点,仔细地看着那里。然后转向了我的脸,挑了一下眉毛。

“你是个同性恋。”他微笑着小声说道。“你鸡巴上的反应出卖了你。”然后他吃吃地笑了起来。“当我在普通男人的身上做这些的时候,要他们的鸡巴竟相保持挺立,需要在药丸中加入四倍的剂量。而对于你,我的朋友,看来不用,我保证你将耗尽全部的意志去对抗极度的痛苦。”

我大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他,无法描述内心的悲伤和恐惧。他说的对,我是个gay.而且我深知我的这个隐秘一被揭穿,不难猜想,他们将会集中所有的痛苦在这方面击溃我。

“别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美国佬。我至少拷问过不少与四十个象你这样的家伙,他们都在为美国军队或是cia卖命。但是间谍先生,你对于我来说太棒了,因为我自己非常喜欢折磨一根漂亮的大鸡巴。”

我更加惊骇地看着他,汗水已经在我的胸膛和额头渗出,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湿透。

“我应该有个描述……关于你热腾腾的身体。没有多少人对于男人的身体能有这么细致的观察和了解。我猜你大约三十多岁,不过,在三十多岁的男人当中你有一个非常非常棒的身体。我想,我现在应该去享受这个身体了。”

弗兰肯取出了三个金属鸟环,上面都安装着可以伸缩的螺丝装置。他把一个鸟环滑套到我阴茎的根部,被浓密的阴毛遮蔽住了。随着蝶形螺丝的逐渐拧紧,阴茎上的青筋和血管更加迸凸,当螺丝完全拧到头时,还夹掉了一些阴毛。第二个鸟环放置到了茎身的中央部位,当上面的螺丝被旋紧后,我的鸡巴开始胀成了红色。我注意到他正在看我的鸡巴,从尿道口的缝隙中正流出了一滴晶莹的腺液。

我的头开始有些发晕,药丸开始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到痛苦。最后一个鸟环紧紧扣在龟头的下面,它被拧的如此之紧,使我的龟头被勒得剧烈地膨胀到疼痛难忍的个头。

然后弗兰肯从他的小车中拿出了二十个连着电线的金属夹钳,我的乳头先被钳住,引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我几乎无法尖叫,口水顺着口塞两侧的缝隙在嘴角流淌了下来。他又在我胸肌的上上下下夹住了几个夹钳,我的肚脐,毛发丛生的腋窝,双股内侧,四个脚趾,我的鸡巴和两个睾丸上也各自夹上了一个夹钳,还有两个夹在了静静躺在阴囊下面插在我肛门内的那个巨大金属牛刺上。他现在能看见我由于疼痛来回扭动着脑袋,两行泪滴正默默地流出了我的眼角。

他走到我的面前,用手在我的摸着我的脑袋,一个残暴成性的虐待狂现在却在安慰我:“我亲爱的美国猛男……你怎么流泪了?我甚至还没让电机上的指针转动呢。我猜想你和你的那些古怪的同性密友们一定乐意享受这个,可是现在,你为什么害怕呢?”

恐惧中我的脑海在飞快的旋转着,似乎记得在遥远的从前曾经一个皮革男人在我的鸡巴上使用紫罗兰棒时的快乐情形。

弗兰肯随即又回到了他正在着手的工作之中。他拿出了又一个插入物,那是一个又长又细的柔软的塑胶管状的东西,在它的底端同样连着电线。他又拿出了装有润滑液的瓶子,把塑胶管插到了润滑液中,然后把沾裹着亮晶晶润滑油的塑胶细管抽了出来。

即使我的大脑处在眩晕之中,但我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要把这个连着电线的细管插进我的尿道。我极力地想活动身体以来抵抗,但随着皮肤的挣动,狠狠夹在身体上的尖钳似乎要咬裂我的皮肤,使我不得不停止这没有意义的反抗。

残暴的大夫牢牢地抓着我坚硬的鸡巴头,另一只手把那长管插进了我的尿道。

当裹着润滑油的细管在我的尿道里缓慢而又坚定地深入,我真切地感受到到里面传来的疼痛。细管穿过了笔直的茎身,最后戳到了前列腺上。

“就是这里。当管子捅到头的时候就会弯曲了,我确信当一切开始的时候你将真实感觉到他的存在。我还有最后一项事情,你那充满精液的巨大睾丸需要再拉长一些。”弗兰肯从车上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皮革‘降落伞’(用来拉伸阴囊的伞状器具),把它紧紧拴在了我多毛的阴囊根部。当拴好后他又用力拉了拉以确认巨大的卵袋已被牢牢地卡在伞槽上。他在‘降落伞’上接上了一个铁链,铁链至少三英尺长,穿过我的两腿之间伸延到刑台外面,挂在了一个齿轮上。弗兰肯那只邪恶的手开始摇动那个齿轮,使得我那松弛的链条慢慢地拉紧。我的身体开始禁不住地颤抖,当链条全部被拉直后,齿轮还在继续转动,我那硕大的阴囊也开始感觉到被拉扯起来。包裹在阴囊里的睾丸又被唤醒了一小时前被痛殴时的疼痛。并且随着延伸器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阴囊,一开始还很迟钝的痛感变得越发尖锐起来。当阴囊被远远拉离了我的身体后,我那一直向上挺立的坚硬鸡巴也慢慢地拉斜向45度角。当紧拉着阴囊的齿轮做了最后一次旋转,我感觉里面的两个睾丸几乎要被拧碎了。然后链条就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这时在深插在尿道里的细管周围已经开始渗出腺液,并聚集在箍在龟头上的第一个鸟环的上面。

由于看到了我流出的腺液,弗兰肯嘻嘻笑着,“美国佬,你应该知道,你的精液是为一个卓越的电刑拷问者流的。”他用手抓在我敏感的龟头上,把上面的精液涂抹到我直立的阴茎上,此时我所做的只有痛苦地呻吟了。夹钳在刺痛着我的皮肤,肛塞在惩罚着我的肛门,鸟环在折磨着我作为男人的标志,‘降落伞’在狠狠延展着我的大蛋。但是最糟糕的还是深插在鸡巴里的尿道管,我从未有过任何器物插进尿道的经历,这种独一无二的痛苦真是我无法忍受的。汗水、泪滴、唾液和颤抖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体上上演着。

第三章

拷问师这时把连在夹钳、肛刺、鸟环上的电线接到了电刑机上,然后拉过了一把椅子坐在拷问台旁边的电刑机前。他戴上了一幅眼镜,以至於能清晰地看清并准确地控制电刑机上的刻度盘。他按下了这个看上去应该是50年代专门为电刑拷问而制造的橄榄绿色的机器上的开关,随着机器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四个仪錶盘上的指标仿佛有了生命。没有任何的提示,他就拧动第一个仪盘,仪盘上的显示着从一到十。我立即感觉到来自我那勃挺的鸡巴上的麻刺痛感,而且这种刺痛还在逐渐加强。

这时他突然开始操作另一个仪盘,从肛刺传来的强烈电流猛地就击穿了我的肛门和前列腺,我抽搐的直肠一下就紧紧包裹住了肛刺,而且屁股也控制不住地从拷问台上拱了起来。我的阴茎持续着麻刺的痛感,而这种钝胀的疼痛使得我的阴茎挺得更加坚硬。然后弗兰肯又拧开了连接着5

个夹钳的仪盘上的旋钮,这时恐怖的电流冲击波贯穿了我的全身。仅仅15秒

左右,我就闻到了我的胸毛和阴毛燃烧的气味。

然后他停止了在鸡巴上的电击,却把连着肛刺的仪盘从刻度4旋到了刻度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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