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熟的玲姐》《作者:近邻老外》《完》

《爆笑经典色文》《完》

气氛马上变得轻松、友好。

身边有美女做伴,看着窗外,来往的汽车把大街装扮得流光溢彩。

想起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古诗,念念有词地说:“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哪知道,秘书张口对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人似黄花瘦。”我跟着她念完,一起哈哈笑起来。

“x总!你也喜欢古诗!”秘书很惊讶,一看就是个文学女青年,谁说句古诗就把谁当才子。

“这是我六岁背的。”跟女孩说话,我很少过滤,差点儿说成三岁背的。

我十二岁才学会背乘法口诀。不止一次在课堂上,把“九九八十一”背成“九九一百”。

同学、老师哄堂大笑,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甚至老师每次叫我起来背乘法口诀,就是要听我的“九九一百”。

老师曾经很诚恳的建议我爸,带这孩子去看看脑子。

搞得我爸看见老师,就很抱歉。

我看见我爸,也很抱歉。

我爸对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心想:“这孩子,能识一百个数,就不错了。”

我的小学是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下度过的,那里听说过“东篱把酒……”。

小姑娘听我说起文学,把我当知己。

从李清照说到《红楼梦》,从《红楼梦》说到红楼选秀。

我们的共同话题多了起来。

《红楼梦》我看了一百遍了,每次都看到第四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就卡壳了,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点阅历,泡小妹妹的时候屡试不爽。

…………

我发现文学很厉害。

女孩子读过两本小说,就变成了文学女青年。

你跟她一谈起文学,就晕菜。

你明明在勾引她上床,那不叫流氓,叫懂得情调。

我曾经在火车上,和邻座一个十九岁的师范学校女孩,谈了两个多小时的文学。

谈到半夜下车,不得不找了个小旅馆继续谈。

第二天分手,依依不舍,告诉我:“能把处女之身给你,很幸福!”

我说:“能得到你的处女之身,我也很幸福!”

文学就是好!

…………

二三两酒下去,文学谈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该谈人生了。

骗小姑娘,一般的是三个步骤。

先谈文学,接着谈人生,再谈婚姻不幸。

如果谈到第三部,小姑娘基本上就英勇献身了。

我问她有什么爱好,将来想做什么。

她说喜欢旅游,希望将来的工作,能到全国各地多跑一跑、玩一玩。

我想这个人生目标太好帮她实现了。

她要说想当歌星,或者别的梦话。

我会考虑今天晚上把她菜了,会不会被她讹上。

捧红一个歌星的钱,够我换一百个女人。

我才不干那种傻事呢,一百个女人,怎么也比一个歌星好玩。

喜欢旅游,就另当别论了。

几乎我染指的所有女孩,都说喜欢旅游。

真有好多女孩是出差的过程中拿下的。

喜欢旅游的女孩,自然也比较好上手。

一起出差啦、考察啦、旅游啦。

不光男人想入非非,女孩也春心摇曳。

是不是女孩说喜欢旅游,等于说允许你调戏我?

起码给男人创造了调戏的机会。

我说:“有机会一起去出差吧。”

“好呀!”秘书不假思索地说,接着抱怨男友不陪她旅游。

我借机夹起一块剥好的虾段,喂到秘书嘴里。

秘书没有拒绝,微启朱唇,吃了下去。

腮边隐隐出现一抹红晕,煞是动人。

我又夹起一块鱼,喂到对面她的嘴里,说:“来,鱼肉美容。”

俨然喂自己的小情人,我算知道男人有多肉麻了。

我妈看见,准恶心得吃不下饭。

秘书一边摇着头,一边吃下我送到她嘴边的鱼肉,哼哼着说:“嗯——,把人家喂胖了。”

女人撒气娇来,真好看。

我看着她迷人的样子,眼馋得很。低声说:“坐我这边,我好喂你。”

她微微摇了摇身子,说:“你怎么不坐过来?”

我笑着站起来,绕到卡座对面,贴着她的身体坐下来,本能的用手臂揽着她的肩头。

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真漂亮!”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感到她脸由于喝酒而发出热量。

她似躲非躲地动了动身体,低着头说:“服务员看着呢。”

我对门边立着的服务员说:“有事儿我在叫你。”

服务员抿着嘴出去了。

我回过头来,亲她的脸蛋儿,“你太迷人了!”

我这样讲,是怕小秘书万一不愿意,也不怨我,是你太迷人了,可攻可守。

小秘书想躲开,但是在我怀里,没躲开。

任由我亲着她的腮边。

但是不一会儿,就把嘴唇凑了过来。

…………

我搂着她,一只手伸向胸前。

不由自主从下边托起沉甸甸的胸脯。

相当于我老婆的三倍,太欺负人了。

我亢奋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热切地舌头搅在一起。

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她的娇喘带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胸脯不停的起伏。

好一会儿,我们才把舌头分开,亲得快窒息了。

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软软地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别摸了,好难受。”

她嘴唇潮湿、目光散乱。

我知道,她下面湿了,好一个欲女。

我问:“哪里难受?”

她撒娇的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你知道。”

“告诉我哪里难受?”我又问了一句。

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在说:“人家下面难受嘛!”

吹拂着我的耳朵,使人浑身酥痒。

我说:“我晚上陪你。”

“那可不行!”她忽然把我推开,“你结过婚了。”

好像我是刚结的婚似的。

“嗨!”我叹了一口气,“我这结婚跟没结婚一样呀!”

我看她疑惑的样子,只好随口说道:“你别笑话,你嫂子性冷淡,夫妻生活一月四十没有一次,你说,不是跟没结婚一样吗?”

想起来昨天夜里还在翻云覆雨,不免冤枉了老婆。但是说你性冷淡,也不是什么缺点,总比说你性饥渴、荒淫无度强吧。

“真的?”她疑惑的眼神里,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她乖巧地趴在我怀里,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你这样。”

那神情,似乎为我感到不平,只有她来救我了。

我慢慢把手往他裤子里面摸。

裤腰太紧,我的手很难伸下去。

“笨!”她说:“不会解开。”

我摸索着,帮她解开裤带。

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肚,把手伸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经湿了,没想到,湿得跟马踏稀泥一样。

我刚想说话。

被她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这手,半个月别想摸彩票了。

当我再次提出“晚上陪你”的时候,她低着头,说:“走吧。”

比我还心急。

我下面被她逗得高高挑起,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不该勃起呀,看来是让小妹妹的c胸和湿地刺激的。

我趁买单的机会,跑到厕所,我得把那个硬东西换个角度摆放,不然,裤子勒得难受。

摆放jj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右侧的睾丸,硬得发胀。

这才想起,昨天跟老婆行房的时候,是用的左边的睾丸射的精。

怪不得没到十点,它就翘起来了呢。

刚才吃饭的时候,揉了小蜜几把。

jj直挺挺的挑着,被裤子勒着,很难受。

借上厕所的机会,把jj横到右边摆放。

我白天看到漂亮妹妹,jj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发硬。

我一般把它弯向右侧摆放。

久而久之,jj硬起来的时候,总是偏向右侧。

躺着的时候更明显,像一个只会向右看齐的战士。

无法瞄准正前方。

有一次洗鸳鸯浴。

陪浴的女孩问我:“你小时候,那地方是不是骨折过?”

笑得我差点儿呛死在浴盆里 .

在这里说什么大话?

有几年,被一个小情人粘住了。

每天中午一炮。

晚上还要对付老婆。

搞得我昏天黑地的。

遇到老婆例假,或者是情人例假。

高兴得我像过年一样,终于可以不搞女人了。

实践证明,我的功能没在那几年里废掉。

而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

最大的难处。

不是上床。可以中午上一个,晚上上一个。

不是老婆和情人的生日。两个人不在一天。

也不是情人节。可以中午晚上分开过。

而是大年初二。我得走两个丈母娘。

那个丈母娘比我大九岁

我那个向右看齐的士兵,基本功能还是可以保证的。

比如撒尿,可以像消防队员的水枪一样,指向哪里,泚到哪里。

再比如射击,尽管射出来的精子有点儿偏,但是精子自身的导航系统,可以保证他们像鱼雷一样,冲着卵子奋勇前进。

现在的人多猛呀!

射到玻璃试管里,都能让你找到卵子。

我这不过偏一点儿而已。

不影响正常使用。

只是我老婆用起来,有些美中不足。

我老婆是在我们结婚几个月以后,发现我的家伙只会向右看齐。

夜里在床上,企图帮我扶直。

但是,她一撒手。

那东西就又偏向右侧。

无奈地说:“我一边都磨出茧子了,另一边还是处女。”

老婆很遗憾,自己结婚几个月,还是半个处女。

说得我直瞪眼,感觉自己让老婆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想了想,把老婆翻过来,屁股朝上,ml了一番。

老婆不明白为什么叫她翻过来。

整个过程很配合,看来换个角度高潮很强烈,是不是老婆的g点也是偏着的?

完事以后,我说:“好了,另一边不是处女了。”

我和小秘并排坐着,等服务员开发票。

我们离得很近,

鬓角的头发,随着我的呼吸而飘动。

白皙的腮边,由于喝酒,泛着红晕。

文静、诱人。

我看着她,俨然看着自己的盘中餐。

想着怀里揣着的“跳弹”。

想着那个叫“空城计”,又叫“隔山掏虎”的招式

心突突直跳。

不知道她会不会骂我。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喝了点儿酒,现在满脑子都是和小蜜在床上的幻觉。

男人永远盼望着,和那个没上过床的女人上床。

新奇、刺激、诱惑。

我想起小蜜还我u盘的时候,脸色绯红的低着头。

肯定是偷看了那个“性骚扰”的帖子。

于是问道:“那篇性骚扰的帖子,是你下载到我的u盘里的吧?”

她马上反驳:“你给我u盘的时候就有。”

我说:“我给你的时候,里面就一个文件,。”

她说:“两个,一个文件、一个帖子。”

“肯定是你下载错了,”我说,“存到我的u盘里了,害得我看了,什么也干不成。”

她说:“你害得我看了大半夜睡不着觉。我心里想,老总还看这种帖子?”

“睡不着觉,你还看?”我说。

她发现自己失言了,等于承认自己看了色情帖子。

脸立刻红了起来,撒娇道:“谁看了谁看了?就没看!”

我抱着她,要亲她。

被她推开了。

女人傻起娇来,就是好看。

心想,到床上再说。

有一个网友,我顺势把她妹妹上了。

这个网友有气没处撒,开着车在环城公路上飞奔。

我打通她的电话以后,和我大吵大闹。

说我不是东西,她老公想上都没上成,叫我给上了。

我怎么否认她都不信,她说她妹妹已经坦白了。

妈的!女人一上床,脑子都有问题。

我劝了好长时间,死活听不进去。

最后我说:“你考虑考虑你妹妹的感受吧。”

她一想,对呀!

她妹妹跟她说这事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哪里是受了伤害的样子。

晚上再打电话,已经在宾馆等我了。

那一夜,比上甘岭还激烈。

她逼我交待我怎样伤害她妹妹的细节。

交待到最后。

狠狠的骂我:“你还有脸说!”

一边把我摁到床上,疯狂对我进行摧残。

臀部坐下来的动作,虎虎生风,像建筑工地打夯。

一心要为她妹妹报仇雪恨。

这件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就是,不能随便上姐妹俩,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险。

到后来,我射出来的东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样。

她才放过我。

早晨退房,简直是死里逃生。

回家以后,半个月都处在似硬非硬、举而不坚的状态。

我觉得,我的武功被她废了。

夜里,对等着使用的老婆说:“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买牛鞭,又是买人参。

恨不得把人参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我几次劝她,姐妹俩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她不但不肯,还骂我变态。

她三十岁,是一个大学的讲师,讲究师道尊严。

没有她妹妹开放。

在学校教电子。

老公不学无术,还泡了个据她说卖服装烂货。

女人说女人,都是烂货。

我哪里懂什么鬼电子。

就跟她聊那个歪脖子霍?金,聊哈勃望远镜该检修了。

反正报纸、电视上,这类消息总是不断。

差点儿把她聊成天文学家。

课堂上让学生回去读一读《时间简史》。

我们谈得太投机了。

不上床不行了。

床上跟我说,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后来她老公没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这样。

有一段时间,那个电子女讲师把床变成了课堂。

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电子、质子谁绕着谁转。

讲得我头疼不已。

但是,她认准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电子,以后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生存。

非要我去学校听她讲课。

当我人生中的良师益友。

也是跟她刚上过床,一股热乎劲没有褪去。

像新婚燕尔,像蜜月佳期。

一个周末,约好下了课,和她到郊区度假村去开房。

我一心想着到郊区怎么和她翻云覆雨。

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她听课。

临走前,找年轻员工借了个游戏机。

一来跟电子沾边,二来听不懂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

其实游戏机我只会俄罗斯方块,再复杂一点儿的就不会了,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在辈子我没有成才,都是女人害得。

比文化大革命耽误我的时间还多。

上课的时候,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正准备玩游戏机。

她进来了,看到我就笑。

讲课之前,向小同学介绍:“这是新来的x副校长,欢迎x副校长前来听课。”

小同学们一起扭头看我。

还稀稀拉拉来了一阵掌声。

看得我只想钻桌子底下,还得硬着头皮跟小同学们招手。

谦虚地像梦想中国里新初出道的评委。

她还在台上笑。

我板着腰坐着,像参加政协会议一样,听她讲课。

要不是课后要去开房,早溜了。

课间的时候。

真有两个不开眼的女同学,笑着来向校长问好。

我看姿色还可以。

但身为校长,不好上来就要电话。

只得装腔作势地打哈哈。

其中一个问我:“x校长!您是研究什么专业的?”

一下子把我问住了。

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我该是什么专业的了。

就问她们学习累不累,作业多不多?

大人物都喜欢这样问学生。

她们唧唧咋咋怎么回答,我也没听清。

我在想我是什么专业的。

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朋友,一个退休的老校长。

有一次,我问他研究什么专业。

他说:“理论数学。”

我问:“理论数学研究的是什么?”

他哈哈一笑:“跟陈景润一样,到牛角尖里去了。”

于是,我回答:“理论数学。”

女同学一听这四个字,就很渊博。

哇的一声。

再问,也要带着她们往牛角尖里钻了。

正好上课铃响了,才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

到郊区的路上,她笑得很得意。

搞得我哭笑不得。

不过,那两个女同学,我还是蛮喜欢的。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像杨振宁,放着美国的教授不当,82了,非回国教大一不可。

结果划拉了一个小五十多岁的。

要不是后来她妹妹的事败露了。

她再不敢随便给我介绍女孩。

极有可能,和她的女学生一起研究研究理论数学。

…………

这个教电子的女老师,高估了我的品德。

以为只有老公那样不学无术、毫无操守的男人,才会想上她妹妹,不是人。

没有想到,像我这样,又懂霍?金,又懂哈勃的人。

jj硬起来,也六亲不认。

这使我很惭愧。

也很抱歉。

好长时间都在反省,问题出在哪里?

偶然一次,整理我的移动硬盘。

发现一堆隐藏很深的照片。

都是女人下面的。

其中有几张,是这个女老师的。

下面被剃得光秃秃的。

很多有皱褶的地方,还留着参差不齐的阴毛茬子。

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

结构上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没有小yc。

头几次上床,感觉很不一样。

但是不知道不一样在哪里。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床头剃胡子。

她光着身子,还在睡觉,两腿间杂草纵生,凌乱不堪。

在阳光的照射下,栩栩如辉、生机勃勃。

我随手用电动剃须刀推了下去。

一撮阴毛,纷纷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被吓醒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帮你把胡子剃了。”

她低头一看,下面已经变成了半个秃瓢。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你让我怎么对老公说?”

只好坐在床边慢慢哄她,想不到帮你剃剃胡子,惹这么大的麻烦。

后来,我帮她了个主意,回去见老公就说现在女人流行净身,他总不能跑到女澡堂看看吧,你剃光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

她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摸着被剃得光秃秃的地方,破涕为笑。

说道:“净身也不能净得这么不干净呀!”

随即,她仰躺到床上,把腿叉开。

我俯下身去,开始了我的理发师生涯。

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问她老公有没有为难她。

她说老公倒是没有为难她,老公只是问她:“这是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剃得这么不干净!”

看来,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理发师。

那种地方沟沟坎坎的,确实很难收拾。

像小时候我们家买的猪头,累得我爸我妈从早吵到晚,猪毛也摘不干净。

我的电动剃须刀发出的震动翁翁作响,在她下面四处游走的过程中,会不时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她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很享受的样子,她把剃须刀当振荡器了,缝隙里渗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我心里想,你不要把我的电动剃须刀搞短路了,这个是不能报销。

我一边工作,一边欣赏。

当我扒开她的外阴,发现她的结构很奇特。

没有小yc。

阴户肥嘟嘟的,围着小洞穴。

我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怎么感到里面有一股吸力,像拔瓶塞子一样那么舒服。

不像很多女人,像个喇叭口,拔出来的时候,松松垮垮,让我们怎么有快感?

我见很多女人,看过很多a片,这种形状的女人,第一次见到。

我很迷惑。

是遗传呢?还是什么新的种族?

我想起了她妹妹。是不是也没有小yc呢?

于是,萌发了探索的欲望。

探索,就得上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科学探索总得有奉献精神呀!

我就把自己奉献一回吧。

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变态啦,乱伦啦,那么流氓。

只是想看一看她妹妹的构造,是不是和她一样。

这个小情人下面被剃成光头以后,在学校大出风头。

她在她们系,有几个女死党。

其中一个,老公在广州读博士,我们称她博士后。不甘心博士后的寂寞空房,找了一个小帅哥玩耍。

还有一个在搞希望工程,准备生孩子,老公要戒烟戒酒,半年以后再播种。

她抱怨说,老公连色都戒了,一两个星期不上她一次,对她说男人憋得时间长了精子质量好,她老公是不是想憋出个炸弹来呀,搞得她严重性饥渴,精力没有地方释放,一天到晚跟着我们在外面玩儿,不是去唱歌,就是去打牌、洗澡。

有一次,我们去洗浴中心打牌。

几个女的先去洗了个澡。

坐下来起牌的时候,那个博士后突然问:“你那里是谁干的?”

小情人一愣,知道自己下面的光头刚才被她们看到了。

慌忙看了一眼牌桌上别的男的,指着博士后说:“你别瞎说!”

博士后的小帅哥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问博士后:“什么谁干的?”

几个女人哈哈大笑。

博士后附在小帅哥耳边嘀咕了几句。

小帅哥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的小情人。

看地小情人满脸通红。

打完牌,吃宵夜的时候。

小帅哥偷偷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告诉他两个字:“舒服。”

第二天上班,博士后找到我的小情人,问:“你的那位跟他说什么了?回去就缠着我,要把我剃光。”

我的小情人问:“剃了吗?”

博士后说:“剃了。”

小情人高兴的嘎嘎直笑,“咱们成光头党了。”

等待饭店开发票的过程中,我和秘书依偎在一起。

她用筷子夹着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接着,边吃边说,“你喂的比我自己夹的好吃。”

她很开心,问:“还吃吗?”

我点点头。

她又夹起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叼着,反过来喂她。

她摇着头,身体向后靠着说:“人家吃饱了嘛。”

样子纯洁可爱。

我侧俯在她身上,两个大奶被挤得簇拥在一起,乳沟紧贴着。这么挺拔、漂亮的乳房,适合采取女上位,颠簸起来,像军港之夜。

我叼着牛肉,离她嘴唇很近,她只得张口。

我把牛肉送进她嘴里的时候,舌头跟着也伸了进去。

她张嘴接着牛肉,也吸允着我的舌头,只是来不及咀嚼,和我吻在一起。

鼻息里发出婴儿一样的喘息声。

既妩媚又撩人。

恨不得马上扔到床上厮杀一番。

等她把我推开的时候,胸脯喘地一起一伏,“不要这么心急嘛!”

声音嗲得冒水。

走出饭店,下台阶的时候,她的身子有一点儿摇摆,看来是酒劲儿上来了。

可能过去没有留意,原来她的腰身如此纤细,如果我的目测不错的话,估计腰围不会超过二尺。

挺着两个c杯大奶,加上这么柔软的腰身,床上可以搞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借着酒劲儿,她下台阶的脚步有一点夸大,更显得风摆扬柳。

我心里盘算着,今晚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动作组合。

走上前搀着她的胳膊,她很乖巧的靠在我身上,俨然一对情侣。

我把本市几个高档酒店想了一遍,觉得不合适。

不是设施不好,而是不安全。

找个三陪,打个野炮还差不多。

不适合带女孩开房,玩儿不出境界。

于是,我开车来到军校一个宾馆。

这里条件一般,绝对安全,还便宜。

这个宾馆来的多了,和值班经理都成熟人了,她也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穿着工装,显得很干练。

我曾经动过她的心思,但是,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她知道我常到这里开房,所以,坚决不肯跟我同流合污。

说我:“赖河蟆想吃天鹅肉。”

我说:“我这个赖河蟆吃不着,别的赖河蟆照样吃,你还等着公天鹅来吃你呀?”

她伸手打我,被我趁机在她胸脯上抹了一把。

感觉很虚软,手感不好,完全靠胸罩托着,不坚挺。

我很失望。

想想,干练不干练,床上都一样,胸脯挺拔才是硬道理。和她胸脯大小差不多而且比她挺拔的女人也不难找。

也就不再动她的心思。

只是这个宾馆,好像门的隔音不是太好。

比我丈母娘家的墙壁还糟糕。

有一次,带了个胖女人去开房,叫床声音太大,走廊上的声控照明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退房的时候,值班经理对我说:“你再带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到那个套房好了,别再到普通房间了。”

我问:“怎么了?”

她说:“声音太大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走廊上的灯被你们吵得亮了一夜。”

原来,她在大堂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四楼的灯一会儿一亮,以为灯坏了,打电话叫服务员去把灯关了,服务员说:“关不住。”

这个胖女人很有意思,一插进去就叫,声音尖利,很有穿透性,摄人心怀,比处女还夸张,像花腔女高音。

好几次,中途差点儿把我喊射了。

跟她ml,心理素质要好。

她如果去参加超女比赛,能把评委喊硬起来。

我让小蜜在车上等我,我去服务台开房,开好房我再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我在房间等她,程序很复杂,比国民党特务还狡猾。

值班经理一见我来,就撇着嘴笑,以为我带的又是那个胖女人,由于我抓过她的胸脯,多少有些醋意。

说话很不友好:“你们到套间折腾,省得影响别的客人。”

我本来想解释这回带的不是女高音,但是一想,我抓过你的胸脯,你吃一吃醋也是应该的,女人嘛,总不能要求女人也跟我们男人一样,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吧?

又一想,这个女秘书叫床什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叫得跟唱京戏一样,房客敢跟我过命,还是开套间好了。

总台服务员低着头开票,抿着嘴直笑,肯定把我当成虐待狂,不然怎么叫成那样,弄得我很没面子。

不过,总台服务员确实是个很标致的女孩,皮肤也很好,要不是那个胖女人的叫声破坏了我的形象,很想对她下一番功夫,一般在宾馆工作的女孩,都见多识广,想得比较开,容易上手。

曾经有一次,夜里潜入楼层值班室,把一个服务员强行了,整个ml过程是在她的剧烈挣扎中完成。

说实话,强奸一个女人,很不容易。

她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挣扎得很厉害,只是没有喊叫,她越挣扎,我越想干她,一个字:爽。

这事儿不说了,一说扯得更远了。

开好房,我一边等电梯,一边打电话给车里等待的小蜜,告诉她房间号。

房间布置一般,到底是军校宾馆,没有什么情调,开房讲究务实,有一个床垫就行,别的东西也是多余。

卫生间有一个桑拿蒸房,是这个套房的特点,打完炮和女孩蒸一蒸桑拿,还是很不错的。

进房间以后,趁着小蜜没上来,先把避孕套和“跳弹”从怀里拿出来,塞到里间的枕头底下。

我不喜欢都脱光了,马上要直奔主题了,再爬下床去找避孕套。

避孕套和“跳弹”都塞在枕头底下,到那个工艺,顺手就把工具拿出来,不至于情绪中断。

然后,稳稳当当做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等她上来。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她闪身进来,动作灵巧敏捷。

在宾馆昏暗的灯光下,怯生生的,很乖巧。

我很喜欢和女孩开房的时候,女孩进房间的样子。

我上前走到门口,抱住她。

她的脸很热,能感觉到她的胸脯咚咚直跳。

谁都没有说话,拥抱着到了沙发上。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上衣,熟练的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

她的胸脯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挺拔、饱满。

谁娶了这样的老婆,早餐不用买牛奶了,nnd。

抓在手里,又柔软又滑腻。

她两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发出吭吭吃吃的喉音。

我无心恋战,一只手在她胸脯上,一只手拉开她的拉链,滑向小腹深处。

有了饭店的缠绵,这里已经成了热气腾腾的温泉。

她的呻吟声音大了一些,开始在我怀里扭动。

感觉在沙发上,身体有些伸展不开。

我抱着她,走到里屋,用脚把门关上。

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用胳膊吊着我,目光迷离、火热。

我的手触到了枕头下面那个电动家伙,想起《性典》在介绍“隔山掏虎”的招式的时候,好像有几个禁忌。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少女,别的忘了。

看着这个生葱一样水嫩的女孩,似乎有点儿于心不忍。

但是,女孩迟早要被开发的。

西部都开发了,你还留着干什么。

上!

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话是谁说的?

真对。

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男友又在外地。

我这也算关心员工吧。

脱她的衣服的时候费了点儿劲,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大概几个月没有被人亲热了。

我只好手脚并用,用脚把她的裤子蹬了下去。

动作极不雅观,但是很实用。

这是我对付不肯就范的女孩的专用套路。

这回,在这个听话的女孩身上也用上了。

艺多不压身呀!

这件事,使我更加感到了加强学习的重要性

我和她滚在一起,一会儿工夫,两个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她很狂热,大胆地摸我下面,手法不太娴熟,但是令人兴奋。

感觉一股欲火,在她身体里奔腾。

明显处在性饥渴状态。

我感觉我很失职,没有关怀好自己的员工。

我开始吻她,让她静下来。

我的手在她胸部、臀部抚摸。

她的皮肤很好,白嫩、细腻、光滑,手感极好。

她变得安静起来,享受着我的抚摸。

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个山包,像个小馒头一样凸起着,上面布满细密、柔软的毛毛。手掌捂上去,大小正好,非常舒服,非常可手。

再往下,就是那片冒烟的温泉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泉眼的时候,她叫着,两腿并拢,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挤压。

她用小手抓着我下面,下身情不自禁地向我贴来。

我已经被她摸得极度膨胀。

但是,没有急于上去。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跳弹,打开包装。

跳弹红色,椭圆形,有鸡蛋那么长,比鸡蛋细,连着一根电线。

她很好奇的拿在手里,对着包装上的说明在看。我把电池装在电线另一头的手柄里。

她看我在装电池,嘴里自言自语:“不会中电吧?”

看样子没有尝试过,我亲了她一下,说道:“傻瓜!”

我分开她的双腿,从她手里接过跳弹,贴到她的泉眼上,另一只手把电源开到轻档。

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张,臀部抬起,发出轻声的呻吟,样子很享受。

我开始逐渐拨大电源,马达嗡嗡作响,大功率锂电池向振荡器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她喊叫起来,开始咿咿呀呀,很动听。

后来,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好像吃东西烫着嘴一样。

她本能地夹紧两腿,摁着我的手,使跳弹能够贴得更紧,身体紧绷着,往我怀里拱。

我拿着电源,把电源拨得忽高忽低。

她的身体随着电源在摆动,一会儿扭曲,一会儿舒展。

我这会儿发现,床有点儿小。

床单被她柔软的身躯拱得凌乱不堪。

中间有几次,我突然关掉电源。

她立即像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床上,翻着白眼,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哀怨,似祈似求。

有气无力地说:“别停!”

当我打开电源,她又开始扭动。

女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

用牙齿咬着,撕开包装,弄了一嘴润滑液,水果味儿。

我想起来高钙片的广告词。

老子不需要补钙,老子应该补肾。

老子要是把这个女孩搞不出高潮,非状告避孕套生产厂不可,该补肾的时候,你让我补钙。

要求法院依法判给这个女孩高潮一次。

不过,这个纳米级的套套就是不一样,薄得跟没有一样。

我关掉电源。

我把跳弹从她下面拿出来。

跳弹上沾满粘液,滑得跟鲇鱼一样。

我把避孕套套在外面。

她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玩什么把戏。

套好跳弹,我像工兵挖地雷一样,趴到她下面,让她两腿分开翘起来,用手抱着。

她有过一次高潮,不像刚才那么饥渴了,很听话。

那个迷人的温泉立即展现在我眼前,但这个温泉让我有点儿傻眼。

处女膜上下虽然已经被撕裂,两侧的处女膜还残留着,豁豁牙牙不很整齐。

她男朋友是太粗心了,还是那东西太细了?

开包还不开彻底,开一半留一半。

你以为这是石油呀,不开可以留给子孙后代?

让你女朋友处女不是处女,非处不是非处。

哥们儿!

你太仗义了!

我就助人为乐一回吧。

再往下,小肛门一缩一缩,皱折很规则地向外放射,像礼花,又像菊花。

很漂亮,还没见过这么规则的菊花。

有时间,对着它好好拍几张照片,去参加菊花影展。

说不定,能加入中国影协。

当摄影家一直是我的梦想,可以给女孩拍裸体照片。

即便不能加入中国影协,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还有这么漂亮的菊花。

温泉还在不停的分泌粘液,顺着屁沟流淌。

我拿着戴了套套的跳弹,沾了一些泉眼的粘液。

对着肛门,往里插。

小蜜啊了一声,惊叫起来:“不对!不对!你插错了。”

老子十一岁发育,十七岁参加革命。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肛门呀,太小看老子了。

我一边说“没错”,一边往里插。

“啊!”她叫着,“疼!”

我说:“你吸气,憋气,使劲。”

我明显看到她的菊花向外翻,

跳弹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把肛门撑开。

我旋转着,好让肛门四周润滑,慢慢往里推。

她疼得大张着嘴,倒抽凉气,脸都变行了,叫着:“轻点儿!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说:“马上就好。”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使劲往里推,我怕她过一会儿变卦,不让我这么玩儿了。

跳弹很湿滑,椭圆最粗的地方推过肛门的时候,借着肛门括约肌的收缩,迅速吞了进去。

顶得她很疼的东西,突然没了。

她勾着头往下看,但是看不见我是怎么弄得,就伸手下去摸。

摸到避孕套挂在肛门外面,还连着一根电线。

她用手拉了拉,立即感到连着直肠,她噢了一声,不敢再拉。

跳弹塞了进去,不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气,躺到枕头上问:“你要怎么弄我呀?”

我没有答话,只顾埋头精心操作,像在做一项重大科学实验的科学家。

我用中指从避孕套口顶进去,把跳弹往里推,由于有套套护着,没有摩擦,肛门虽然撑开了,不那么疼。

她还是丝丝抽着凉气,现在的女孩,太娇气。

搞科研是不能怕牺牲的,你看人家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好像玩儿的是放射性元素吧?跟原子弹挂边儿。

你这只是塞里个跳弹而已。

我把跳弹推进肛门深处,拔出中指,只有避孕套口留在外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剩下通电了。

…………

看着露在外面的避孕套口,随着她肛门的收缩,一嘬一嘬的。

我突发奇想。

趴上去,对着避孕套吹了一口气。

“哦!好热!”她叫了一声,“好舒服!”

我又吹了一口。

“哦——!”她叫着,两只大腿张得更开。

我鼓足腮帮,使劲吹气。

明显感到套套被我吹起来了。

“哦!疼了”她叫着,“别吹了!”

我还在吹。

“你把我肚子吹炸了!”她合拢大腿,肛门收缩得紧一些。

我吹得有些费劲。

她扭着屁股,不让我吹。

我掐着套口,抬头一看,嚯!

小肚上鼓了一个包。

我用手一摸,好玩极了。

用指头弹弹,发出闷声闷气得“砰砰”声。

她惊叫着:“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怕套套里的空气跑出来,急中生智,一手掐着套口,一手打开床头柜上的服务夹,拿出针线包里的线,把套口牢牢的扎了起来。

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只顾对着腚眼吹气球,粘得我满鼻子粘液,顺势在她的毛毛上蹭了蹭。

我一看,她的那地方都被挤变形了。

本来竖着的泉眼,挤成横的了,紧紧贴着尿道口。

小yc被套套撑得向两边分开,由于压迫了血管,小yc胀得跟鸡冠一样,颜色通红。

真想上去亲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

那次,差点儿被一个女孩下面的臊臭熏死,有了深刻的教训,再不敢随便舔女孩。

毛片上,总是演男人大口大口地舔女人那个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

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好闻。

她用手摸着鼓掌的肚子,又摸了摸下面。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电线通向外面。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

她正抱着高高翘起的大腿,勾着头看我的科学试验。

我推上电源。

她瞬间浑身紧绷,猛然向后一仰,两条大腿直挺挺砸了下来。

我正在欣赏在她肛门上抖动的电线。

她右脚后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踹在我脑门上。

我应声滚落床下。

两眼发黑,金花四溅。

像李勇又砸中了一颗金蛋。

这一脚太突然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片刻,像盗版a片出现了马赛克。

等马赛克散去,我发现我躺在床底下。

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发生了地震。

md,开房遇到了地震。

顿时,感到很沮丧。

我想到了110,110是警察,不对;

开房不算嫖娼,也算通奸,躲还来不及呢,还110呢!

我又想到了120,120的护士没有几个漂亮的,也不对;

130?130是联通,地震的时候肯定信号不好,也不对;

114?114是查号台,都不知道找谁,也不对;

119?119是消防队,有一次困在电梯里,消防队扛着李逵的板斧,作秀了一个小时,也没把门撬开,也不对;

911?911是拉登,美国人还在找呢,更不对了;

我肯定被震得出现了智商缺失综合症,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电话。

我记得地震之前,我在吹气球玩儿。

后边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见她站在床上,跳着脚在叫。

声音很急切。

一只手捂着肚子,里面发出嘟嘟声,听起来很遥远,使人辨别不清声音来自哪里。

一只手在抓两腿之间的电线。

我很迷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

她一边拉屁股下面的电线,一边说,“中电了!中电了!”

我说:“什么中电了?”

她说:“里面!里面!”

我这才想起,她肛门里有一个振荡器。

于是,我奋不顾身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说,“不能拔!电线拔断了,就拿不出来了!”

她听说东西拿不出来,哭起来。

两脚还在床上轮着跳,以便让肚子不停的晃动。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图。

我奋不顾身爬起来,伸手关掉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的电源。

那个遥远的嘟嘟声停止了。

她傻傻的站在床上,叉着两腿,表情由惊恐变得呆滞。

我吓了一跳,担心会不会把肛门震坏。

我扶着她躺到床上。

由于肛门里有一个被吹起来的避孕套,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夹着一根电线,样子很滑稽。

她说里面胀得很难受,有想解大便的感觉,让我吧避孕套拔出来。

我扒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避孕套口已经不见了。

她的肛门很肥厚,避孕套在里面膨胀以后,肛门把避孕套口裹了进去。

我拔了拔电线,担心把电线拔断。

很无奈的说:“不行,你的肛门太紧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吹过松的?”

女人和男人关心的层面不一样,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你把她弄成什么样,没有关系。她关心的是,你有没有这样弄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气球都快爆炸了,还有心管别人的松不松,真是彻头彻尾的国际主义精神。

我急忙表白:“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还想吹几个?”她说。

“就吹你一个。”我说。

“你还吹呀?”她举起小手打我。听我这样说,还是很甜蜜。

女人,喜欢听男人专一的鬼话。

她被避孕套胀得皱着眉头,交织着笑意,楚楚动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但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看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她“扑”地一声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捶我的肩膀,说:“你别气我,我一笑,肚子就涨得疼。”

她躺着,我抚摸着她鼓胀的肚子,肚皮光滑、白晰,毛毛上边,可以看到毛细血管被撑得若隐若现,娇嫩迷人。

“别摸了,快想办法,把避孕套弄出来吧!”她说。

“我只会把它弄进去,怎么弄出来就……就……”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确实让我很挠头,本来想跟她热热闹闹地ml一次。

看着这么个胸脯饱满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现在让这个破气球挡住了去路,我下面硬梆梆的,有劲儿没处使,干着急,不住地渗着粘液,拉着长丝,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印渍。

我想起节日用的氢气球,过一段时间就会瘪下去,就跟她商量,“要不然,等气球慢慢瘪下去,再拔出来?”

“那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瘪?”她问。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就说:“得一两个礼拜吧。”

她立即带着哭腔说:“那我鼓着肚子,怎么穿裙子?”

女人都很奇特,天大的事情,都不如她穿戴事情大。

“再说,”没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天天扛着个大肚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这办法看来不行。

不说穿戴,天天扛着大肚子在单位晃悠,万一传出去,小蜜肛门里吹了个气球,这事儿是老板干的,让我还怎么跟员工讲理想、讲情操?

更别提泡妞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120。

“咱们打120吧?”我说。

“120来了,怎么说?”她问。

“就说……就说……怀孕了。”我灵机一动,说道。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这话有道理,怀孕是没有怀到肛门里的。

小姑娘夹着个气球,还能保持沉着冷静。

我低估了小姑娘智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时间感到黔驴技穷了。

这让我很痛苦。

我遇到过很多麻烦事儿,大到驻南使馆被炸,小到情人怀孕,没有可以难倒我的。

使馆被炸找外交部,情人怀孕找妇产科。

基本上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小姑娘肚子里的气球,却让我犯起难来。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光着屁股,无助地躺在我怀里,对自己肚子里的异物一筹莫展。

“要不然,咱们百度一下?”我自言自语。

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满意。

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

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肛门里的气球。

“得了吧!”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搜气球,还是搜肛门?”

“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又说:“搜肛门?”想想也不太对。

“搜难产!”还是不太对。

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慰自己。

“把你塞进去,就好搜了。”她不耐烦地说。

真tmd无法无天。

我是老板,把我塞进去违反《企业法》。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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