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来而已。」我扯了个谎。
「马先生,淋烦你等多一会儿。」敏梨对我笑笑道:「待我们梳洗完毕你便可以回房睡觉了。」「没关系,」我大方地说道:「你们慢慢来吧。」她们朝我点了点头,便到洗手间去了。
我待她们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后,悄悄地走入了我的房中。
可能下雨大比较凉一点吧,她们把我卷好了的被枕也打了开来,我忙把鼻子嗅到被褥上深深地呼吸着。
「啊好香!」我在心里叫着,并且用力地嗅着那残留的脂粉味。
我把双手放进被褥内,感觉到被褥还是暖暖的,女人的身体本来就好暖的啊!
我没有闻这种气味已经狠久了,我真恨不得把窗门和房门紧紧地关上来,不让它们飘逸出外。
但我没有这样做,我知道这会引起她们思疑的,我是深深地索了两口香气,便悄悄地又退了出来。
我又坐在厅中的沙发上发呆,等待着她们从洗手间中出来。
再过了一会,中间房的门也打开来了,走出来一位容颜秀丽的少妇出来,我朝她点点头。
「早。」她朝我点点头,又走到洗手间去。
又一阵香风飘过我的鼻端,令我的心情又是一动。
我知道这个就是陈太太了,我真羡慕那些有太太的男人,他们可以整晚搂着他们的太太,嗅着她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
伊莲和敏梨两表姊妹终於从洗手间中出来了,她们再走回房中,化好了装便上班去了。
这时,我已经目倦神疲,匆匆返房,脱掉衣服便睡。
下午三时醒来,才发觉桌子上放着一张十元的钞票,我真想交回给她们,但一想到这是我应得的报酬,如果把它交还给她们,反会令人怀疑我别有用心,好收下来。
玉人去了,香味仍留,我彷佛仍然嗅到她们的气息。
窗外又下着倾盆的大雨,大约我拜过土地公,老大爷看在我的脸上可能让雨更大,今晚肯定没有放晴的希望了,我的床,仍然会日夜不空着哩这是我的运气为甚么不是呢?一双漂亮的表姊妹已走上了我的床来,如果有机会我就同她们要好的,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由於刚睡醒的关系,我显得龙精虎猛的,浑身都是劲。
我见时间尚早,不由得心儿思思,我已狠久未闻过女人肉味了,就想起一个人来,她的名字叫香珍。
这香珍说来身裁苗条,有十九岁,年青而又热情,但有一样可令人担心的古怪,总爱将自已比作纯情玉女,故以前与她数次欢好后,乐倒是乐了,但又常觉得提心吊胆的,因为她在言语之间似乎要死缠烂打,说甚么一生一世都要跟着我呢我总觉得对她这种人应该能避则避。
但神推鬼催的,我现在又摸上了她的家门。
一别三月,门还还那个门,我暗想:不知门后是否仍桃花依旧笑春风呢?
我敲了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人便是可爱的香珍。
她见了我,脸露喜色,陪我坐在梳化上闲谈着。
「这么久没见你,我还以为你已把我忘记了呢!」她幽幽地说道。
我没有答理她,我悄悄地把她拥住,一下封住了她的樱唇。
这令她浑身酥软了,她连一点反抗也没有。
我的手是温暖的,我的指尖柔柔地触在她的身上,使她全身抽搐起来,她的细胞扩散着,她的血液沸腾着,她的心房狂跃着。
「啊唔啊。」她喉头的呼声越来越急促了,这阵声息是有次序的,冲动而又狂热的。
我那热情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弹奏着。
她失去了自制,她狂放了,不顾后果了。
她可以感到我的冲动,当她的身体贴近着我时,我身体上的欲火将她几乎融化了,我的手指继续在活动着,爬到了她的高山,爬到了她的小丘。
她闭上了眼睛,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松弛着。
这一次,我的抚爱行动超过了一向的程度,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渐渐地向她的腰腹蔓延下去。
我的手经过了她的双腿,然后接触着她身上的保密部份。
这一个区域,是她私人的,绝不能让任何人接触的。
现在,她将她心底的隔膜撤开,让我无限度的进侵着。
我的手将她的睡衣脱去了,在被褥内,我那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体上,我们的体温在调节着。
我把她的手拖了过来,让她接触着我的小祖宗,我现在是显得那么的大方和慷慨。
她接触到了异性,大概自我离开后,她再无接触过男人,现在我的神秘地区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而她的,却又在我的手心中。
我们彼此融和在一起,我的吻开始遍布着她的全身,令她无法抗拒,「香珍」我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爱你。」「我也爱你。」她回应着。
「我们?」我问道。
我没有再说下去,然而,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想。」她在我的耳根问道。
「是的。」我再三说道:「是的是的。」「那你你就爱我。」她闭上了眼睛。
当我渐渐进入她那少女之禁地时,她觉得自已像在被挤迫,在充塞着,她感到艰难与痛楚,她的手紧紧地拥在我的背脊上,她可以感觉到我心里的兴奋与激动。
我真想不到她突然有着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她容纳着我,不顾一切地接受着我对她的赐予。
最后,听到『雪』的一声,我隐没在她的躯体内。
「啊。」她在黑暗中低嚷道:「马这一切你要记住了」女人总是这样的,她利用着这些来增加男人心理上的负担「我知道了。」我从喉底中泄出了声音。
「我给你我给你。」她用最真挚的声音嚷道:「我给你一个人,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占有我。」我开始沉默了,在沉默中,我开始动作起来,这是一种急切需要的动作,充满着男性狂热的动作。
她像排山倒海地让我挤迫着,她本人就像一片汪洋,被我的男性活力分割开来,她被浪潮卷着卷着。
「啊」她忍无可忍地低叫着。
跟着,她不断地呻吟和喘息了。
我们就在激情中浑忘了一切,世界上彷佛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