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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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峰陡扬,字字有如寒潮掀滚:;数朝中多少女官,谁人像你一样入朝一载便能官至从五品出入中书门下二省,又有内都堂谏正之权,这二省当中有多少人都恨不得你能踏错一步,好看你狠狠地摔下来,你知是不知;
她面色恬淡,微一点头,又道:;臣自是知晓。只是臣不知,纵是臣狠狠地摔下来,那也是臣自己的事,殿下为何要动怒;
英寡脸色一僵,眉紧紧皱起,半晌一推案,起身走下来。
她拢袖站着,头低垂,看着那双墨靴一路而来,停在她面前半步,不禁一扬睫,道:;殿下若是因臣亲附廖从宽而动怒,便依严叟之奏,限臣不得入内都堂等政事之地,臣绝不自辩。;
侍御史严叟乃是古钦一手提拔的,身处东班臣党多年,这封弹章虽是弹劾她与廖从宽交游过甚,可那暗下之意分明是针对他对她恩宠过甚,而她决不信严叟这封折子是无人在后指使、自行而拟上的。
连她都会怀疑,他又岂会不疑就冲他眼下同东班老臣们这张甚于驰的关系,他也不可能真的依了严叟之请,限隔她于政事之地外。
他不语,她依旧半垂颈首,只是眼中稀光渐凉。
她虽是人处门下省、又颇多亲附太子,可却从未想过要真要与这些东党朝臣们;毕竟同殿为臣,政见不同不足以成为党争之祸;可却不料这些人会当她是好欺善压之辈,以为一两封弹章便能将她吓退了不成
她兀自想着,又道:;殿下,臣;
他峻眉忽而一舒,打断她:;你退殿罢。;
她不由抬起头。
又是如同上次那般,怒气来了又走,情绪一阵阵儿飞也似地变。
她这才开始纳闷,不知他这几次三番对她态度多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想来想去却不敢多想深想,生怕自己是自作多情。
他比她高那么多,看着她的时候双眸低眄,那瞳中异色愈发蛊惑她心,脑中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来之前在闹市街前所念所想的事情。
于是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轻咳,试着问他道:;此事并非大事,殿下遣人斥臣一顿便好,何必还要夜里传臣入东宫;
他脸色变了些,不答她话,可目光却没离开她的脸。
她触上他的眼神,声音瞬时轻了下来,慢慢道:;殿下,臣之前回来的路上行过东市子桥,看那西津街头的夜市很是热闹;臣当时在想,若是能和殿下一同去逛逛便好了。;
他眸子略阖,眼底尽是拒人于千里外的凉意,嘴唇微动,似是欲言。
不待他开口,她便扬唇,抢着道:;臣只当自己是在做梦,胡言乱语罢了,殿下别又斥责臣。;
他果真没有诘责她,反而盯紧了她,慢慢地问:;为何是想要同我一起;
她受不得他这似能洞彻人心般目光,立时便垂了眼,心头在颤,好半晌才启唇,笑道:;臣倒是想答殿下之问,可臣不敢犯皇上与平王的尊讳。;
他何等多智善思,不可能听不懂她的意思,可他却偏过头去,半天才道:;你在廖府酒喝多了,早些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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