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
“这个是我回来的路上,见个死长ao身边有火铳,便捡了想拿回来,正好碰上这个nv长ao,也拿着火铳正冲我瞄准。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了火,结果两个火铳都响了,我命大没死,死的是她。”
“没见你身上有伤啊?”
“是没伤。因为她的火铳炸了膛,把她的脑袋给炸了半边去了。”
“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个b,为什么这回就不再割个b回来呢?”
“是这么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准,一铳打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大把铁砂子把她的b炸了个稀烂,想割也割不回来,就是她的n子也炸烂了一个,要不然我就一块儿把两个都割回来了。”
“你他妈还真能编。”那把总把nv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见上面满是粘乎乎的污迹,用手把那y道从里面一捏,一g精y从y户中被挤了出来:“这是你g的吧?”
“是,是小的g的。”
“g的时候是活的是死的?”
“当然是……死的了,她让我砍两截了,哪还能活?”十夫长差一点儿说漏了嘴。
“你个兔崽子真行,没见过nv人呐?光拿着半截子pg就c。”
“嗨,咱当兵的天天守着兵营,哪有机会玩儿nv人呢,就是个老母猪都凑合了,何况这还是实实在在的nv人pg呢。”
“行,差你小子能说,给他记上,砍获nv长ao两名,滚吧!”
十夫长过去报上名字,见那师爷写数的时候,故意在“二名”两个字之间留下一个空。十夫长知道,等回去,那空子里就会添上一个十,两名就变成了二十名。反正自己g落二十两银子,ai写什么写什么。
第二天拔营起寨,尾追长ao的时候,十夫长看见那nv人的尸依然倒卧在路边,不时有路边的清兵用枪杆去捅一捅她那滚圆的pg。
从此,“天国第一nv将”失踪了。
(九)
天sey霾。刀枪林立。人头躜动。
数百清兵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丫字形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小伙了,面如潘安,不让宋玉,更是透出一g凛然英气。
在法场后面,高搭席棚,摆设公案,里面坐着监斩的清将。
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清军统帅胜保,站在囚车上的,是太平军年轻的英王陈玉成。
陈玉成因为叛徒的出卖,被地方团练苗沛霖诱捕,解到清营,j给了当年陈玉成的手下败将胜保。在清军大营,陈玉成大义凛然,宁死不降,因为胜保要将他凌迟处死。
陈玉成是太平天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清兵的j战中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
胜保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陈将军,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
“大太夫,死则死尔,噜嗦什么?”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
“叫一声,便不是英雄。”
“好!我要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
“嗬嗬嗬嗬!来吧!”
“好!绑了!”
清兵打开囚车,将陈玉成放出来,陈玉成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清兵,迈步走向刑桩。
远处传来唢呐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转眼来到人群后面,“呜哩哇啦”十分热闹。是谁非赶这个日子口儿娶亲,多不吉利?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鼓乐的方向,连胜保也禁不住抬头观望。
“什么人?”负责法场秩序的清兵管带高喊,所有的清兵都紧张起来。
“罗晚!”一声娇喝,声音是那么动听,而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却都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名字与陈玉成的名字一样响亮,她是陈玉成的副将,战场上勇猛无畏,武艺高强,曾令清兵闻风丧胆,如今这名字出现在法场,又意味着什么呢?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只见一乘简单的花轿停在地上,抬花轿的是四个十七、八岁,容貌俊美的姑娘,另有两个吹鼓手垂手站在一旁,似筛糠。
胜保虽然吃了一惊,毕竟还是久经战阵的主帅,一看对方这架式也不象是要打仗的样子,所以到底不象其他清兵那么紧张。
“罗将军在哪里,请出来相见。”
一个抬轿的姑娘把轿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nv子。胜保与陈玉成屡次j兵,自然见过罗晚,一看眼前这位nv子,身材不高,小巧玲珑,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红吉f,淡施粉黛,端得是国se天香,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天国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