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莎行

第二十九章、奔波千里

她的小肉洞被严晓星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来,她急忙用手抚在严晓星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严晓星说道:“怡秀妹妹,等一会就不痛了。”

苏怡秀道:“那麽……哥哥要轻点……”

严晓星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宝贝整根塞到苏怡秀的紧小肉洞里。苏怡秀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严晓星道:“怡秀妹妹,那不是流血,是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严晓星开始轻抽慢送,苏怡秀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严晓星道:“怡秀妹妹,还痛吗?”

苏怡秀道:“稍稍好一点……”

严晓星道:“我知道,怡秀妹妹,等一下你就会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严晓星一面玩著那双挺翘的乳房,再加快宝贝的抽送,渐渐的苏怡秀的痛苦表情在改变著,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淫荡起来了。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冲出一股淫水,浪声叫道:“星哥哥……妹妹又要丢……丢了……”

“哦……星哥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严晓星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於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苏怡秀叫道:“星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麽痛快……星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星哥哥……”严晓星听她叫著再用力点,於是猛力抽插。

“哎呀……星哥哥……我被你的大宝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宝贝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了……”

严晓星听她说又要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怡秀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哎啊……烫死我了……”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的搂紧对方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第五个是江秋萍,她顺从地躺到了床上。严晓星轻轻地按摩着她的香肩,摩挲着她的玉背,每个指尖都彷佛不经意地触点着她的穴道,一股股淡淡的暖意传遍了全身。江秋萍感觉好像置身於温暖的阳光下,浑身舒适无比,她慢慢地闭上美目,享受着那份醉人的感觉。渐渐地,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严晓星一直留心她的反应,他见状将手慢慢下移,轻轻覆上了她微挺的香臀。江秋萍的香臀圆润丰满、弹性十足。他的手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地拿捏着她的香臀,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是时候了,严晓星小心地脱去了她的衣物。

严晓星扳着她的香肩,轻轻地把她翻了过来,只轻轻一拉,她身上的衣物都乖乖地飞走了,江秋萍雪白晶莹的玉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大小适中的玉乳、平滑光洁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微弯,遮住了大半最重要的部分,但加上隐约露出来的花瓣,依然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严晓星捉住她小巧的乳头,由上而下梳理着她美丽的玉乳,充满弹性的软肉在他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江秋萍感到身体上传来无与伦比的冲击,她睁大了美目,眼前情景吓了她一跳。严晓星赤裸着身子半跪在床前,他伏身在自己胸前,用他的嘴、他的舌,在双乳间留连忘返。他的手正滑过自己的小腹,向下面摸去。她张开小嘴刚要喊,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阴户上,在她那娇嫩的花瓣上捏了一下。她的一句“不要”到嘴边变成了一声娇啼。

严晓星的手分开她的花瓣,强行挤了进去。他用手指温柔地刮着她的阴核,在他技巧的爱抚下,江秋萍有了平生第一次高潮,花蜜涌出,喷了严晓星一手。严晓星抬起她的双腿推到胸前,她的香臀完全抬离了床,稀疏柔软的碧草在他的鼻吸下微微的飘摇,花瓣合得紧紧的,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珠的肉缝。

江秋萍那两团玲珑细小、微隆的嫩肉色呈粉红,娇艳欲滴,惹人怜爱。严晓星舔着她娇嫩的下体,他那高超的技巧,配上灵活的舌头,使江秋萍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随着他的舌头的深进,她的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岔开嫩白的玉腿,放任的让严晓星舔着。她的穴内起了阵阵抽搐,那白嫩的玉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的开合耸动,真是舒服到了极点。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蜜汁喷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严晓星抓住她的双腿,分至最大,宝贝开娇嫩的花瓣,缓缓没入了早已充分润滑的蜜穴中。充实的感觉充盈着全身,她发出一声令人心荡的娇啼。他的粗壮宝贝刮过她阴道内壁的层层褶皱,也刮起了少女初春的热情。她白腻修长的玉腿盘在了他的腰间,不时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吟,热情似火地回应着。

严晓星干得兴起,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将她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把她压在墙上,宝贝一直插到了她体内的最深处。江秋萍搂着他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淋漓的香汗和如潮的蜜汁飞溅涌出,墙上已湿了一大片。几下特别剧烈的抽插过後,江秋萍美丽的身躯绷得紧紧的,雪白的玉体一阵剧烈的抽搐,高潮的蜜汁流满了严晓星的下身。

受此感应,严晓星虎吼一声,灼热的阳精直入花心。她重重地抖动了一阵,软软的靠在了墙上。严晓星把她放到床上,搂着她动人的娇躯,在她的粉背上轻柔地爱抚着。江秋萍闭上可爱的大眼睛,享受着情郎的温存。

第六个是陈秋月,严晓星一把抱紧了她,压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双唇道:“秋月妹子,莫怕。”说着就把宝贝顶在陈秋月的阴户口,陈秋月似拒还迎,笑颜盈盈,眼中似有说不出的春意,仰起头在严晓星耳边俏声的说:“星哥哥,我那里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们一样,不怕……痛,你放进来好了……”

严晓星心中一荡,稍一用力,宝贝就顶进了陈秋月的小穴,陈秋月眉头一皱,真的不啃一声,接著又笑盈盈的说:“星哥哥……我……真的不痛……”

严晓星大为感动,於是就轻轻的抽插起来,先在阴户口轻插,待得数十下之後,陈秋月眉目舒展,双颊潮红,知道她已苦尽甘来,於是放心的深插浅抽,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揉,接著又狂抽猛插的数百下,陈秋月的呻叫声与他的动作符合节拍。严晓星抽插得快时,陈秋月的叫声也快,待得严晓星抽插得慢时,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慢,简直像是在为严晓星敲边鼓打气。陈秋月的臀部是诸女中较小的,但摇摆起来也格外轻盈,好似风摆柳荷,她的阴户似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吸吮夹揉著严晓星的宝贝,令严晓星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体的欢愉和舒畅,不由得更加卖力抽送,陈秋月也以黄莺似的淫声相和,密室中充塞着无边春色。

严晓星抽起陈秋月的一条粉腿架在腰际,使得宝贝更加深入,陈秋月的下身水渍四溢,流了一大滩,还隐隐有丝丝红点,不过她的耐力还真够,严晓星已经奋战了半个多时辰,她竟然还能摇曳生姿、有攻有守,只见她媚眼如丝,鼻中哼唧有声,如泣如诉,让旁观诸女血脉贲张,如鱼得水,兴致高昂。

再过片刻,陈秋月终於抵挡不住,开始讨饶,雪雪的唤著严晓星:“星……哥哥……我已经够了……我不行……要出水……啦……星哥……星……好舒服啊……噢噢……噢……”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动作却愈来愈慢,显然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严晓星极速抽插,左手用力揉捏陈秋月坚实的椒乳,右手还大力的拍著她的厚臀,清脆有声,一阵阵的奇异快感强烈的袭击他的全身,精关蠢蠢欲动,他长吸一口气,再用力深深的顶撞了数下,紧紧的抵住陈秋月的花心深处,卜卜卜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

两人还搂作一团,陈秋月满足的伏在严晓星身上,轻声软语的道:“星哥哥……谢谢你……我太舒服了……”

严晓星也喘著气道:“月妹妹……我也是……”

第七个是顾明萱,在严晓星与陈秋月大战的时候,顾明萱感觉浑身发痒,下体好像有点湿了。怎麽会这样?顾明萱伸手到蜜穴摸了一下:“哎呀,怎麽会尿了呢?”可是用手摸那个地方的感觉,好舒服呢。

“讨厌死了,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呢?”虽然这样说,她的手指还是伸到身体最柔软的那一个地方,她忍不住偷偷把手指探了进去,让她下面的小嘴软软的吸吮着。她的脸颊忽然飞起一片艳红,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粉臀轻快地抖动,纯粹是个清纯顽皮的小姑娘,那模样讨人喜欢。虽然满脸春意,表情淫荡已极,但气息之间却没有一点污邪。

突然,她闻到一种不同的味道,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赫然发现严晓星正满面笑意,全身赤裸裸的看着她,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她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又惊又羞下,她用力加紧的双腿深处忽然涌起一阵热流,第一次高潮的蜜汁喷薄而出。她面如桃花,身体颤抖出一种奇异的韵律,喉咙里发出有生以来最动人的呻吟,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眼前的清新可爱的小姑娘罗衫半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令严晓星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放躺在床上。只见赤裸着娇躯,满含着春意的陈秋月,正笑盈盈的望着她。陈秋月爱怜地抚摩着她的秀发:“萱妹妹,让星哥哥好好地疼爱你,好吗?”她回首对严晓星嫣然一笑道:“星哥哥,你可要温柔点呐。”

严晓星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他的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顾明萱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顾明萱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嗯……”她的鼻尖传出一声轻哼。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你……你欺负人家。”顾明萱撒娇地说。尽管嘴上这麽说,两只手原本捶打着严晓星的小手,现在却乖乖地绕过他的腰搂着,自己的小蛮腰还左右地轻轻摇摆着,十足讨人疼爱的样子。

严晓星强压欲火:“萱妹妹,把衣服脱了吧。”

“不嘛,人家会害羞的。”真是典型的娇娇女,撒起娇来真是可爱。

严晓星哪顾得了那麽多,不理顾明萱微弱的抗议,一边在她身上大施禄山之抓,一边脱去她多馀的衣物。看着顾明萱娇小玲珑的玉体,他的宝贝立刻直立了起来。真的是好美呀,他的眼睛舍不得放开眼前的美景。

良久,顾明萱娇嗔道:“死人,在干什麽?你到底来不来啊?”说完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让人真想把你给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谁还怕你不成。”

严晓星依旧笑嘻嘻地没动:“萱妹妹的身体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赏一下。”

顾明萱听了更是羞不可仰:“不准你看。”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

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严晓星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蜜穴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严晓星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揉捏一番後,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顾明萱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爱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严晓星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後面爬进了爱液如流的细缝中。在顾明萱“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处女花瓣中。顾明萱紧张得两条玉腿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严晓星岂会被这个毫无经验的小泵娘难倒,他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已使毫无经验的顾明萱,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麽?”顾明萱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这是……她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阴道。

看着严晓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宝贝上。顾明萱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麽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严晓星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的道:“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顾明萱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严晓星的宝贝缓缓侵入,随着顾明萱的呼痛声中,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处女的标记上。她一头香汗,咬着牙说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吧。”

严晓星柔声说道:“别怕,经历这一阵短暂的痛楚後,就可以跨进快乐中。我一定不会弄痛你的。”

“呀……”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女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

严晓星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顾明萱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阵怜惜,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感空虚。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你究竟插不插进来呀。”终於抵受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磨人,顾明萱羞红着脸的发出了羞人的催促。

严晓星取笑地说:“插甚麽呢?”

顾明萱面如火烧,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来。原来严晓星趁她不注意,宝贝已重新开始了推进。

宝贝一路上撕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壮的宝贝轻易地撕开,宝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破瓜的剧痛使得她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严晓星爱怜地搂住顾明萱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严晓星巨大的宝贝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处女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顾明萱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严晓星开始了缓慢的抽动,处女阴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顾明萱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宝贝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两人的极限了。严晓星把宝贝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伴随着顾明萱的处女阴精,他浓烈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处女子宫,带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

第八个是卓玉冰。严晓星把住卓玉冰纤细的腰肢,快速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不等她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吻住了她艳红的小嘴。卓玉冰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严晓星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住的吮吸和搅动弄得初尝此味的卓玉冰气喘吁吁,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娇嫩的玉体不停地向他挤压摩擦,好象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严晓星松开卓玉冰的小嘴,左手隔着中衣拿捏着她左边的乳峰。大小适中,极具弹性,不过隔着衣服摸可不过瘾,他掀起她的衣衫,直接爱抚着她的肌肤。她的玉乳象涂了一层油脂似的,腻滑柔软,小乳头坚硬起来。严晓星四指把玉乳揉捏成各种可爱的形状,大拇指轻轻拨动她可爱的乳头。好舒服的感觉呀!卓玉冰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幸福。另一边相比之下就太空虚了,卓玉冰扭动着小腰肢在抗议。严晓星会意,竟然用嘴为她的另一边玉乳服务,卓玉冰哪经历过这种阵仗,一股更大的快感涌上脑门,她快乐得险些昏过去。

严晓星空闲的右手顺着她玉腿美好的曲线来回梳理,她的腿形极美,骨肉齐均,触感极佳。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伸入她的短裙中。真是精彩,小妮子竟然只一件薄薄的小内裤。他的手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腿根处,勾开小内裤的边缘,他的手指偷偷地探了进去,两团柔柔腻腻的软肉,为数不多的细细软毛,岳凡的手向里轻轻抠挖着,干涩的肉壁渐渐渗出了醉人的花蜜。卓玉冰一脸陶醉的神情,柳腰随着他的手指挺动着,那娇俏的表情另严晓星再也受不了了。他快速地扯去卓玉冰的中衣、短裙、小内裤。他把卓玉冰一丝不挂的光裸胴体抱到石桌上,卓玉冰的小香臀和凉凉的石桌一接触,她有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眼前羞涩的情景,没等她有任何反对的表示,严晓星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代替手指未完的工作。卓玉冰那堪如此的挑逗,花蜜自蜜穴中狂涌而出,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到严晓星用尽最温柔的方式和时间把宝贝消没进她的蜜穴,融入她的体内时,她流下了幸福的情泪,能和心爱的人合体,真是幸福啊。卓玉冰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严晓星的腰上,初经人事的肉体享受着他强劲的抽动,他的大宝贝不挺地在她的两团软肉间进进出出。每当她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抽插,严晓星就以更强烈的抽插令她无法招架。弄到兴奋处,严晓星把她翻过来,让她伏在石桌上,从背后继续侵入她的身体,她的玉体被弄得前后剧烈摇晃着,娇嫩的乳头和石桌来回摩擦着,她发出了极度高潮的娇啼声,在他的阳精的冲击下,卓玉冰的玉体快乐地痉挛着,娇慵无力的玉体软弱无力的伏在石桌上,再也动不了半分。

严晓星抱着她回到床上,卓玉冰悠悠醒转了过来。她望着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却也让她尝到最大快乐的男人,心中不禁又爱又羞。她爱怜地抚摩着他的俊脸:“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

严晓星突然张开明亮的眼睛,微笑的看着她。卓玉冰又惊又羞,红晕满脸,大嗔道:“死坏蛋,你装睡。”

严晓星看到她这少见的娇羞神态,心中不由一荡,微笑道:“那就让我这个坏蛋来欺负你吧。”分开她的玉腿,就要剑及履及。

卓玉冰忍不住求饶道:“饶了人家吧,人家那处很痛的。”

严晓星想不到卓玉冰撒起娇来也如此可爱,再看她那可爱的蜜穴,也因为刚才的狂风暴雨而又红又肿。严晓星爱怜地轻舔着她红肿的蜜穴,她剧烈地扭动起来:“不要亲那里,那里脏。”

严晓星微笑的看着她的大眼睛:“对我来说,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圣洁无暇的。”他继续用舌头探索着她那刚被开垦的蜜穴。卓玉冰被他感动得双目微红,双手伸进他的头发里,用力揉搓着,同时用力地挺动着腰肢把她的蜜穴凑近他的舌头。当蜜汁再度涌出时,她已经有了两次高潮,有气无力地伏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喘着气。

最后一个是邱怡婷。一阵热吻过后,严晓星抱起她来,放在床上,两人躺着。邱怡婷自然的伸开了手,严晓星把她的上衣和肚兜脱下。邱怡婷的那一对乳房露了出来,雪白细嫩,粉红的奶头,突了起来。严晓星的嘴,就吻在她的乳头上,伸出舌尖,舐着她的乳头,一阵吸吮,邱怡婷全身酥痒。严晓星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亵裤上,严晓星将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条亵裤,就被他脱下来了。

严晓星脱光了衣服,去碰触自己的大宝贝。严晓星此时对着邱怡婷说:“帮我抚摸它好吗?”

邱怡婷看着严晓星的宝贝如此的粗长,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擞着说:“好怕人,那么大,我不敢摸。”严晓星也不听她说完,就拉着邱怡婷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宝贝上来回的磨擦着。邱怡婷被他如此的牵引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反而用手握住严晓星的大宝贝,并且用力捏了一下。邱怡婷将严晓星的宝贝握在手里,热热的、硬硬的、又感觉到宝贝在震动着,觉得很好玩。

邱怡婷就笑着说:“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硬,还一跳一跳的,好吓人喔。”

严晓星见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说:“它想进到你那肉洞去,所以才会硬啊。”

邱怡婷娇羞的脸颊一片泛红,慢慢的说:“我知道啊,可是我从来没有弄过这种事。”

严晓星温柔的对她说:“我会轻轻的插入,你叫痛我就停止。”邱怡婷见心上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如小鸟依人般的躺在他怀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

严晓星用手轻抚着邱怡婷的秀发,并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着她,说:“我会温柔相待,不会很痛的。”说完,便低着头去亲吻她的嘴唇,并将唇舌伸入邱怡婷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打在一起,左手轻揉着邱怡婷的耳垂子,右手则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感到性爱前的爱抚是如此的美,而没有防御之心。慢慢的已将右手轻放在邱怡婷的阴户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轻揉着,有时还会搓揉她的小阴核。

邱怡婷的小穴,被严晓星摸得痒了起来,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这时严晓星离开邱怡婷的嘴唇,用手把她的阴唇分开,低头观赏起邱怡婷的肉逼,里面红红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个红红的肉洞,十分可爱。邱怡婷感到他将自己的阴唇翻开,害羞的紧闭双眸,慢慢把双腿打开,一切都交给他,她的玉手也把严晓星的宝贝握得紧紧的。邱怡婷心想,这么大的宝贝,小穴怎能装得下呢?严晓星看着那嫩红的小穴,及那突出鲜红的小阴蒂,忍不住低头去吸吮着邱怡婷的肉逼,一只手去轻捏她的乳头。邱怡婷被他上下齐手,简直无法招架,身体不停的扭动,忍不住的呼喊了。

“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穴怎么感觉好痒呀。”严晓星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已欲火燃烧,有所需求了。严晓星不徵求邱怡婷的同意,就伸腿跨过她的身体了。

邱怡婷一看,严晓星整个身体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坚挺的大宝贝,正对准自己的小穴的门口,她又把大腿打开一些。严晓星知道她是处女之身,不敢一下将宝贝插入她的肉逼内,就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的磨擦着。邱怡婷曾几何时受到如此的挑逗,小穴里像是千万只的蚂蚁般,感到深痒难耐,洞口也不停的淫水直流。磨擦了好一会,邱怡婷的双手紧紧抱住严晓星的身体,下体不停的抖动,而感觉穴口滑滑的,忍不住的道出口。

“星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小穴真的好痒啊,你把宝贝插进来一点,让我试试看会不会痛,不要再磨了。”

严晓星说:“怡婷妹妹,现在你的小穴里有爱液的滋润很滑润,一顶就会进去了,而你是第一次开苞,难免会感到疼痛,但一会就好了。”

邱怡婷忧心忡忡的望着他,说:“我里面好痒喔,这样插进去也会很痛吗?”

严晓星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的说:“刚开始会痛一点点,但一下子就会感到非常的舒畅,这就所谓苦尽甘来嘛。”

邱怡婷听他如此说,也很想试试,就对他说:“那你就先插进来吧。”

严晓星就把自己的宝贝,对准邱怡婷的嫩穴,先用龟头在穴口上揉擦几下,两片阴唇被他揉得分开了。邱怡婷看他还在揉搓着,索性用自己的双手,把小穴拨开一些。严晓星见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折磨她,提着宝贝就往下插了进去。邱怡婷感到小穴被撕开般,一阵阵的裂痛袭上心头,忍不住的叫起来。

“哎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严晓星感到宝贝已插进了一半,小穴紧紧的套住宝贝,又见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泪水,就不敢再将宝贝送入。严晓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轻轻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温和柔顺的安慰她。

“对不起,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邱怡婷哽咽的说:“那么大力的插进来,害人家又痛又涨的。”

“还会很痛吗?”

“还说呢,怎么不痛?你一插进来就痛了。”

严晓星看她的表情,不敢再将宝贝插入,就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还用手指捏弄着乳头。一阵的爱抚,减轻了邱怡婷的疼痛,只感觉小穴里涨涨的。于是邱怡婷又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涨?”

“你的小穴从未插过,又是那么的紧小,第一次插进去,当然会感到涨涨的。”说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对方的爱意。

严晓星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摸的邱怡婷忘记了痛苦,她就把身体动了一下,刚动了一下,身体就躺得更平一些。严晓星见她如此一动,想必小穴里是骚痒难耐,就把身体在往下压一点,让剩余的宝贝全插入邱怡婷的小穴里。邱怡婷又感到小穴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大叫起来。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一面哀叫着,一面用手推着严晓星的身体,邱怡婷觉得奇怪,越是推他,小穴就越痛,不推反而不怎么痛。痛得邱怡婷头上冒汗,双眸流泪。

严晓星看她如此,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把宝贝一下下的慢慢抽插起来。这样的抽插,邱怡婷的穴里就一阵阵的剧痛,痛的眼泪直流。邱怡婷紧紧的抱住严晓星,不要让他再乱动,抱怨着说:“好了呀,我的小穴好痛,真吃不消了,快把宝贝抽出来吧。”

严晓星并没有拔出宝贝,只是静静的伏在她的身上。邱怡婷叉开大腿,只是喘气。严晓星的大宝贝,在她的嫩穴里泡了好久,泡得淫水不停的往外流,邱怡婷感到穴里,忽然开始作怪了,一阵阵的奇痒,袭上了心头。于是邱怡婷开口说:“怎么搞的,小穴里好痒啊。”

严晓星见她已有了反应,得意的说:“我抽插几下,帮你止止痒。”

“去你的,顶死我了,我才不要。”

严晓星听她如此说,有意要整她,就伸手到两人的交会处,去扣挖邱怡婷的阴蒂,并且说:“不顶就不顶,看你痒急了怎么办?”

邱怡婷道:“才不会呢。”刚一说完,穴里就觉得痒的厉害,不由地把屁股摆了摆,她这一摇摆,就舒服多了。邱怡婷心想,也对,让他顶几下,也许就可以止痒。想过之后,邱怡婷推推他说:“你轻轻的顶几下,让我试试看,如能止痒,我就让你插干好了。”

严晓星笑笑说:“你不是不要吗?”

邱怡婷说:“你少摆架子了,我不过想试试。”

严晓星有意要挫挫她的锐气,就将宝贝轻轻的抽插起邱怡婷的嫩穴,并把龟头抵住她的花心研磨着,抽插了十几下,忽然静止不动。经这一阵的抽插,邱怡婷就感到穴里非常的舒服,小穴里那股痒痒的滋味,已转换成舒坦。现实很美,这种美和这种舒坦的滋味,简直美的无法形容了。真的一抽插就舒服起来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凑着。这一动作,穴心就涨得满满的,这种涨满的味道,并不痛。只感到龟头在花心上,也就不痒了。

邱怡婷被插得叫了起来:“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嗯……嗯……好哥哥……原来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点吧……”严晓星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顶到邱怡婷的穴心口上。邱怡婷被抽插的娇喘呼呼,屁股也随着严晓星的抽插,而上下的顶着,尝尽了操逼的美味。

“喔……星哥哥……嗯……嗯……你的大宝贝好粗……嗯……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嗯……嗯……”邱怡婷被插的天旋地转,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抛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哥哥……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宝贝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顶……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邱怡婷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也抬高,紧紧的钩住严晓星的双腿,使下面的性器更加密合。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个插一个顶,小嫩穴被挤的流出水来。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宝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严晓星挪出右手去搓揉邱怡婷的双峰,这使她倍感舒畅,又尽情的呼喊着。

“美……美死了……嗯……星哥哥……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宝贝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后人家的小穴……要……嗯……要你的宝贝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邱怡婷的心头,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抖,穴心感觉非常的酥麻,双手紧紧的搂住严晓星的背。

“嗯……好哥哥……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哥哥……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就听到小穴“滋”、“滋”两声,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邱怡婷的双手松了下来,人也无力了,双眸紧紧的闭着,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严晓星的宝贝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一阵滚烫,全身感到非常舒畅,提起宝贝又猛然的抽插几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宝贝射出了热热的阳精。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严晓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邱怡婷还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大宝贝还插在嫩穴里,不过没有战前的威武了。邱怡婷的穴里,两人的精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单也滩着一团又白又红的淫水。两人搂抱着,不一会就呼呼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收拾完毕,罗刹谷主章婉君斜睨着严晓星,笑着道:“星弟弟,你还真厉害,居然能连闯十关。”罗刹九女也是个个娇靥酡红,吃吃娇笑不已。

严晓星也是玉面泛红,笑着问九女道:“还很痛么?”

“你还说呢,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人家现在痛死了。”年纪娇小的邱怡婷娇嗔道。

严晓星将她搂入怀中,怜爱地亲了她一下道:“是哥哥不好……”

邱怡婷娇笑着道:“我是在逗哥哥玩呢,其实哥哥最温柔了,哥哥不用担心,妹妹现在只有一点点痛了。”说完,送上香吻,算是赔罪。

邱怡婷这一开头,其余众女也个个争相索吻,严晓星吻得兴起,将罗刹谷主章婉君也搂在怀中痛吻了个饱才把她放开,罗刹谷主章婉君都快被吻断气了,众女又是一阵娇笑连连,罗刹谷主章婉君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娇嗔地埋怨严晓星道:“都是你,搞得现在没有一个徒弟再尊重我这师傅了。”

众女又是一阵嬉笑,打闹一会,大家一起用过餐之后,就在屋中等候偷天二鼠。忽闻屋外传来一个苍老语声道:“老弟在麽?”

严晓星道:“在,罗刹谷主也在。”两条身影疾闪入室,只见是偷天二鼠。

罗刹谷主因偷天二鼠已易容换面,不识二人来历,道:“公子可否为我引见这二位武林道上朋友?”

吕鄯大笑道:“老偷儿吕鄯。”

罗刹谷主不禁一怔,莞尔笑道:“原来是你,偷天双侠,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那位想必就是姜二侠。”

姜大年笑道:“正是姜老二。”

吕鄯目注严晓星道:“幸不辱命,已配齐。”探手入怀,取出两只细颈瓷瓶,交与严晓星。

罗刹谷主诧道:“迷魂散。”

严晓星道:“不错,冷面秀士擒囚小燕姐妹俩,即志在迷魂散配制秘方。”接着收置入怀,接道:“晚辈施展一石二鸟之计,容匪邪自相残杀,晚辈必须先走一步,倘前辈有所不明,烦请偷天二侠相告。”言罢一闪无踪。

天色未明,已是四鼓将残,月落星沉,黑漆漆地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青阳庄王家大宅的客厅内灯光照耀,如同白昼,冷面秀士庞雨生及猿面怪人白三畏钱百涵等群邪在大厅内计议。蓦地——远处随风传来一声怪嚎,悠长低沉,宛如鬼哭枭笑,使人不禁毛骨悚然。冷面秀士不禁面色一变,情知有异。怪嚎之声似传来甚速,瞬眼间已进入王家大宅,立时此落彼起,飘浮无定。钱百涵立即率领五人掠出厅外而去。

庞雨生寒着一张脸,道:“看来无极帮已知我等潜迹在王家大宅内。”

白三畏诧道:“何以见得。”

庞雨生道:“此与茅山掌门伏魔真人驱神役鬼之法大同小异,除了无极帮中红衣番僧及排教高手厉炎外,尚无其他擅使此法之人。”

黑面老者道:“柴青溪亦擅此法。”

庞雨生不禁一呆,点点头道:“何兄之言极是,但柴青溪生死未卜,尚是一不解之谜,他来此何为。”

忽地钱百涵疾掠而入,神色困惑道:“青阳庄内外伏椿安然无恙,怪嗥声似有似无,莫可捕捉,怎的有此怪异之事。”

冷面秀士猛然想起一事,疾掠出外,向陶氏二女囚禁之处奔去。守护之人依然立在檐外,目睹冷面秀士奔来,一面惊疑之色躬身行礼。冷面秀士道:“一双贱婢如何?”

大汉答道:“她们仍在室内。”

冷面秀士在窗外觑望,只见屋内燃著一盏油灯,火光如豆惨淡,二女仍盘在榻上,两目紧闭,云鬓不整,面色苍白惨淡,不由心中一宽。突鬼哭神嚎之声忧然寂止,只觉晨风啸掠林木如涛外,一切均如雨过天晴般,静谧无比。冷面秀士惊疑不胜,转身奔回大厅而去。

那守护在檐下的抱刀大汉,忽觉背心穴上一麻,不禁眼皮沉重,倚在壁上昏昏睡去,一条形如淡烟般人影迅快如飞入得室内,现出严晓星立在榻前,含笑道:“两位姑娘还在睡麽?”

二女睁开眼睑,一跃下榻,笑靥如花。陶小燕道:“我们可以离去了麽?”

严晓星摇头道:“暂时还不行。”

陶珊珊嗔道:“这是为何?”

严晓星笑道:“二位姐姐稍安勿躁,须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今晚必然离此。”

陶小燕目露幽怨之色道:“久未相见,公子竟与贱妾等生分了,莫非江湖传言不虚麽?”

严晓星道:“在下依然故我,二位不要胡乱猜疑。”语声一顿,在身旁取出迷魂散,接道:“迷魂散已配齐,在下已分成三瓶,以备防身之需。”

二女接过,陶小燕道:“尚有解药咧?”

严晓星不禁一笑道:“若非姐姐提起,在下几乎忘怀了。”说着又取出解药。严晓星又道:“在下来时遇见令师罗刹谷主前辈。”

陶小燕道:“真的麽?”

“怎麽不真。”严晓星便说出昨晚相遇罗到谷主前後详情……

天明後,王家大宅一切静谧如恒,冷面秀士虽然胸中疑诧不胜,却原定之计未能更改,命田孟熊偕同自己及钱百涵等五名武林高手赶往麒麟村口,酒肆外只一张白桌上坐了三个行路过境食客,高声饮酒谈笑。太阳已高高升起,万里晴空,煦和神爽,一双灰衣道者忽走来,择一柳荫下,迳行坐下,唤了酒食酌饮,娓娓低语。

店主认出那是日前已来过他酒肆,僧道不忌荤腥,在当日是令人骇异之事,故而一眼即能瞧出,因他是买卖人,只要照顾他生意,便是财神爷,一律看待无分彼此,照顾更是殷勤,不时添送酒食。日方当中,道上忽走来田孟熊,迳向一双道长座前走去,含笑道:“两位道长真是信人,竟然较在下先行来此,有劳两位道长久候,望乞海涵。”口中虽是这般说法,却疑云满腹,他未与松净松慧约定在此见面,不过信口谎言免罹杀身之祸,不料事有凑巧,松净松慧亦在此处,心内亦惊亦喜。

但不闻两道回答,定睛望去,只见两道宛如泥塑木雕,不言而知已遭人暗算,心中大惊。忽冷面秀士及钱百涵双双掠来,见状面色大变,冷面秀士低喝道:“不好,伏魔真人形踪已然败露,处身极危。”伸手一抚二道,只觉两道冰冷澈骨,业已气绝多时。店主只道冷面秀士等亦是过路食客,忙奔来招呼。

只听冷面秀土道:“这两位道长已然死去,你知道为何丧命之故?”人命关天,店主闻言胆寒魂飞,辩称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挟着两道,喝道:“走罢。”奔出三里之遥,冷面秀士将两道尸体弃入无人山陵沟渠内,道:“不料一着之错,竟满盘皆输。”

钱百涵目注田孟熊道:“田老师你如果向茅山门下说出我等存身之处,俾使伏魔真人赶来,焉有此失。”

田孟熊暗道:“我如直言无隐,岂能活到现在。”只苦笑一声不答。

忽闻一声朗笑道:“冷面秀士,你如执迷不悟,恐死无葬生之地。”冷面秀士迎面望去,只见一株参天古树之後突纷纷闪出五人,正是蒙面青衫神木尊者传人,後随金刀四煞。

钱百涵冷笑道:“那茅山松净松慧两位道长就是阁下暗算致命的麽?”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在下向不妄杀无辜。”

冷面秀士道:“如此说来,阁下已知是何人所为麽?”

蒙面少年道:“自然知道,但伏魔真人已为在下所救,检视那幅藏珍宝图竟是赝制,相劝尊驾不必枉费心机。”

冷面秀士不禁心神一震,道:“阁下怎知是假?”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尊驾不必多问,速速回去,尚有人相候尊驾,再迟恐来不及了。”说着望了金刀四煞一眼,接道:“我们走吧。”

“站住。”钱百涵一声大喝出口,右手飞快撤出一柄利剑,寒飚飘飞,幻出朵朵金星。

蒙面少年目中逼射出慑人神光,沉声道:“你想与我动手麽?”

钱百涵冷笑道:“你我势不两立,阁下真是神木尊者传人麽?”蒙面少年发出一声长笑。

笑声高亢,随风播向四外,山谷回应不绝。良久笑定,蒙面少年道:“在下本与人为善之旨,希冀钱少侠悔悟回头,忽知仍掀风作浪,淆惑视听,一之为甚,岂可再乎。”说着右掌玄妙已极,回环拍了出去。

钱百涵大喝一声道:“撤臂。”

剑化狂飚一片,寒光如潮,夹着漫空金星袭向蒙面少年而去。只听钱百涵口中发出一声闷哼,漫空剑飚疾歙,神木尊者传人率着金刀四煞穿空飞去,去势如云,瞬眼无踪。冷面秀土不禁大惊,只见钱百涵面色惨淡苍白,手中仅执着一柄剑把,剑身已飞碎遍地,钱百涵臂肩等处沁出点点血迹,骤然变色道:“钱少侠,你是怎麽了?”

钱百涵黯然神伤,苦笑一声道:“在下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你我後会有期。”说着慢步走去。

冷面秀士欲言又止,目睹钱百涵萧然远去,暗叹一声,向田孟熊道:“我们走吧。”

他们一行迅疾赶回青阳庄,只见伏桩一个未见,心知有异,冷面秀士不禁面色微变,忖道:“神木尊者传人曾谓有人相候於我,莫非真有其事麽?”忙命田孟熊入庄探视。

田孟熊虽然胆寒心怯,却也不敢违忤,领命奔入青阳庄内。冷面秀士又命四武林高手搜觅四外。片刻,四人奔回,言说庄外人影一个未见,不知伏桩何故撤去。冷面秀士闻言狐疑满腹,惊疑不定。只见田孟熊飞掠而来,道:“白前辈现在大厅恭候。”

冷面秀士道:“他与你说了什麽?”

田孟熊道:“白前辈神色如恒,未说什麽。”

冷面秀士更惊疑不定,率着田孟熊等五人进入庄内,直奔王家大宅。他一步踏入王家宅内,即见壁角暗处一抱刀黑衣大汉躬身行礼道:“主人转来了。”

那黑衣大汉神情恭肃,冷面秀士打量了一眼,道:“为何庄外伏桩尽撤?”

大汉答道:“白前辈传命撤去伏桩。”

“为什么?”

“属下概不知情。”

冷面秀士道:“宅内有无强敌侵袭?”大汉答称无有。

冷面秀士见问不出所以然来,急急望内走去。大厅内悄静如一泓死水,只见猿面怪人白三畏独坐一把太师椅上,火眼神光灼灼。冷面秀士诧道:“白兄,这是何故?”

白三畏淡淡一笑道:“不为什麽。”

冷面秀士道:“那麽白兄何故撤去庄外伏桩?”

白三畏道:“因实力分散,宅内防守过於薄弱,故白某令其尽撤……”随即一笑道:“请恕白某越俎代庖,不得已而为之,如庞兄坚问其故,庞兄去瞧昨日囚禁之无极帮匪徒尚在此否?”

冷面秀士大惊失色道:“他逃走了麽?”

白三畏道:“与其说是逃走,不如说其被救走还比较好些。”

冷面秀士闻言不禁心神大震,瞠目骤然变色。他乃心细如发之人,只觉白三畏大刺刺地端坐不动,对自己毫不以为体,不由疑云满腹,凝目向白三畏上下打量不停。只见冷面秀士面色大变,原来白三畏两足胫骨下各有一条红鳞毒蛇利齿噬住。显然白三畏在运功小穴,不使奇毒循血攻心。

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传来道:“庞雨生,你料不到你有今日之败,这也是你反覆无常利欲薰心的报应。”

冷面秀士厉喝道:“尊驾是何来历,何不现身出见。”

阴冷语声又起:“老朽的来历你尚未猜出麽?”

冷面秀士冷笑道:“尊驾莫非就是百兽天尊,暗算猝袭,怎称英雄行径。”

只听百兽天尊哈哈大笑道:“庞雨生,你明於责人却昧於责已,那晚你施展茅山妖术驱邪役鬼,难道不算猝袭暗算麽?”冷面秀士不禁语塞。

大厅内沉寂如水,气氛阴森。半晌,冷面秀士道:“那麽尊驾今日欲报一箭之仇麽?”

“你知道就好。”

忽闻“叭哒”数声堕地入耳,冷面秀士循声望去,只见梁上飞落八只金钳碧绿毒蜈,蜈身长可两尺,昂首作势欲向冷面秀士扑噬。白三畏大喝道:“庞兄还不急速离去则甚?”

“他走得了麽?未必见得。”

冷面秀士冷笑道:“谅这点毒物岂奈我何?”

百兽天尊冷泠答道:“非是老朽不杀於你,老朽已传讯无极帮主,只待无极帮主赶至,就是你毕命之期。”

倏地冷面秀士须发怒张,十指疾扬,指尖射出乾元真力,如同利箭般射中八只毒蜈要穴。只听毒蜈吱吱怪鸣了一声,身躯摇了摇,立即丧命。百兽天尊大喝道:“庞雨生你好歹毒的手段。”

冷面秀士一招得手,精神大振,料定无极帮主进入王家大宅的仅百兽天尊一人,迅疾向白三畏抢去。白三畏目中金光迸射,厉喝道:“住手。”

冷面秀士两手拾指正要抓向红麟毒蛇身上,闻喝不禁硬生生地望侧翻了出去。忽地厅外人影疾若惊鸿一闪而入,现出百兽天尊,头顶发髻高盘,三角宽睑,上尖下丰,鹞眼蒜鼻,掀唇露齿,一脸横肉,皂袍丝绦,面目森冷怪异骇人。

百兽天尊阴阴一笑道:“你不想留下白朋友性命麽,若不妄动红鳞毒蛇还好,否则利齿猛合,白朋友立即毒发身亡。”

冷面秀士脸色阴森骇人,厉声道:“那麽尊驾还要等什麽?”

“等候无极帮主。”

“这却是为何?”

“无极帮主爱惜你一身武功,倘你归顺本帮,则可饶你等性命。”

冷面秀土忽的长身遥扑一掌劈了出去,劲风山涌,沉如山岳。百兽天尊不由啊了一声,身形疾飘开去。只听冷面秀士冷笑一声,掌势倏变,漫天掌影如同附骨之蛆般,罩向百兽天尊周身重穴。百兽天尊也是武林高手,目中迸射怒光,双掌如利斧砍山,猛打硬劈,招招力逾千斤,却招式奇奥,大喝道:“庞老师如不见机住手,白朋友性命难保。”

冷面秀土耳若无闻,掌势愈更迅厉辣毒。蓦闻白三畏口中发出一声桀桀怪笑,长身飞跃而起,疾落在百兽天尊之後,右臂疾伸,五指罩向百兽天尊胸後命门要害重穴。百兽天尊大惊,不知白三畏何能脱身蛇噬,百忙中瞥见两条红鳞毒蛇已然僵死在地,骇然喝道:“住手。”身形一摇,突从领襟及衣内穿出十数条翠绿蛇首。口中喷出缕缕黑烟,腥臭刺鼻,中人头晕目眩。

白三畏及冷面秀士不由自己地退後,屏住呼吸。百兽天尊趁机穿出厅外遁去。冷面秀士大喝道:“你逃得了麽?”意欲追去。

白三畏忙道:“让他去吧。”

冷面秀士摇首道:“他一逃去,後患无穷。”

白三畏火眼金睛瞬了几瞬道:“庞兄,白某那有能为脱身蛇噬之下,谅暗中好朋友相助。”

冷面秀士闻言不禁一怔,诧道:“那位朋友是谁?”

白三畏摇首答道:“我也不知,谅此人不愿与我等相见,不然早就现身了,庞兄,他们均被困在魁星楼中,你我速赶去相救。”

魁星楼在王家大宅後园内,园中古木参天,黑压压地阴森蔽空。两人飞掠在魁星阁前,只见阁门紧闭,毫无动静。冷面秀士迟疑了一下,右掌疾推而出,轰的一声大响,震开了两扇木门。两人定睛望去,只见阁内横七竖八,倒着数十具躯体,不禁骇异变色。

冷面秀士诧道:“为何他们均困在魁星阁内,内中必有缘故,难道他们个个均都是自甘束手待毙麽?”

白三畏苦笑道:“只怨小弟不好,小弟独坐厅内沉思应敌之策,不料双足一阵奇痛,剧毒循血逆攻两腿,小弟立知不妙,忙行功小穴,低首一望,发现红鳞毒蛇之际,即闻百兽天尊传声示警,欲若动弹,立即丧命……”

冷面秀士眉头微皱道:“这也难怪,在当时如此情景之下,不得不尔。”

白三畏三声桀桀怪笑道:“庞兄不要错认小弟贪生怕死,可惜庞兄聪明一世,竟糊涂一时,不知小弟一番苦心。”

冷面秀士诧道:“在下为何糊涂一时。”

白三畏冷笑道:“小弟虽不得已俯首就范,虚与委蛇,命庄外伏桩尽撤,更请庞兄属下高手在魁星阁中相候小弟有密事相商,一则可免屠戮之祸,再则庞兄返回时察觉伏桩尽撤当知有异,怎料庞兄不知省悟,尚命田孟熊进入宅中……”

“田孟熊出来与在下覆命怎不提及。”

白三畏冷笑道:“试问田孟熊能安然出入无阻麽?”冷面秀士不禁语塞。

蓦地——一株古木之上随风飘来一声轻笑,人影纷纷落下。冷面秀士及白三畏不禁大惊,只见是神木尊者传人及金刀四煞。蒙面少年道:“无极帮主率众片刻即至,庞老师如若仍执迷不悟,在下掉面就走。”

冷面秀士道:“阁下身为神木尊者传人,焉可任无极帮荼毒武林麽?”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无极帮主授首之期不远,但目前尚非其时,庞老师仍未忘情骊龙谷藏珍,欲获渔翁之利麽?依在下奉劝,及早悬崖勒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若犹不知悔改,恐後悔莫及。”言毕,五条身影突潜龙升天倏地拔起,杳失松古木蓊翳中。

白三畏诧道:“此人就是武林盛传之神木尊者传人麽?”

冷面秀士点点头道:“正是。”

白三畏叹息一声道:“看来小弟性命是他所救,小弟平生行事,恩怨分明,恕小弟无法相助了。”说着抱拳略拱,倏地纵身掠去,去势如飞,瞬眼无踪。

冷面秀士目中神光怨毒,顿了顿足,转身才掠出五丈开外。忽闻一声冷笑道:“庞老师要走了麽?”

冷面秀士闻声不禁心神一凛,暗道:“怎麽她也来了。”回面望去,只见罗刹谷主面罩严霜,两道目光如挟利刃般望着自己。

罗刹谷主身後九女面色怒沉,缝缓分散开去。冷面秀士含笑道:“你我武林至交,为何面现不愉之色,谷主一双爱徒安然无恙,在下实想不出谷主还有何事动怒。”忽觉一缕幽香送入鼻中,暗感不好,但已无及,眼中一黑仰面倒地。

身後忽闪出陶小燕陶珊珊两女,陶小燕右手抓住冷面秀士腰间丝绦,道:“师父,我们速退。”罗刹谷主颔首率着诸女望正南方向掠去。

约莫一顿饭光景过去。外忽纷纷掠入十数条身影,疾逾闪电,落在大厅之前。为首者正是无极帮主,身後紧随着百兽天尊等高手。无极帮主沉声道:“本帮弟兄密布在王家大宅外均未见冷面秀士等逃出,难道冷面秀士尚株守在宅内麽?”

百兽天尊答道:“帮主之言一点不错,冷面秀士自恃武功,而且人手甚众,孤注一掷,不惜与本帮为敌。”

无极帮主道:“为何不见动静?”

百兽天尊道:“谅均在後园魁星阁,冷面秀士不愿实力分散,後园一隅之地,易守难攻。”

无极帮主冷笑一声,喝道:“走。”

百兽天尊抢前领路,扑入後园,只觉一路畅然无阻,飞落在魁星阁前,凝目望去,不禁骇然色变,伸手一指道:“帮主你瞧。”

无极帮主瞥见阁内横陈着数十具躯体,不由暗暗一震,道:“他们都死了麽?”

百兽天尊道:“白三畏仅传命留下几人外,余均聚齐魁星阁内有密事商议,无故不得离阁外出,一俟冷面秀士返回即相商应敌之策,怎会无端毙命。”

无极帮主鼻中冷哼一声,飞身掠入,抢视数人後,高声道:“他们均未死,只昏迷不醒,又不像穴道受制,老朽委实猜不出为何如此,可惜魏香主未来,小然他或可瞧出何故使然。”

黑袍老者道:“他们似受迷魂药物所致。”

无极帮主颔首道:“老朽也有此疑,但迷魂药物能使数十名高手毫无觉察恐无此可能,当今武林中除了迷魂谷主陶泰麟夫妻独门配制迷魂散外,尚无人具有此能,据老朽所知陶泰麟多年前便已失踪不明生死,迷魂散配方亦因此失传。”

百兽天尊道:“帮主只说陶泰麟夫妇失踪,却不能断言已死,焉知不是他们夫妻所为。”

无极帮主冷笑道:“纵然陶泰麟夫妻二人尚活在人世,亦未必是好好活着,只苟延残喘而已。”话声略顿,又道:“那冷面秀士与白三畏两人恐已逃之夭夭了。”

忽闻一声朗笑道:“在你无极帮主天罗地网下,尚有何人可安然逃出这王家大宅外。”林木丛中忽纷纷疾闪出八蒙面老者。

无极帮主认出是白眉叟随身八卫,不禁面色一变,狂笑道:“白眉老怪也来了麽?”

只听一声苍老怪笑道:“老朽岂能不来。”

语声中但见白眉叟飘然慢步走来,道:“外间盛传庞雨生在茅山妖道相助下,自陆道玄手中夺获藏珍图,不料你一步之差,依然被庞雨生逃去。”

无极帮主狞笑道:“莫非庞雨生被你所擒麽?”

白眉叟目中逼射慑人寒芒,淡淡一笑道:“那是老朽之事,无须阁下烦虑。”无极帮主面色一变,扬袖拂出一股暗劲。白眉叟哈哈大笑,拂柚迎去。轰的一声,两股暗劲相撞,激起尘土漫空,强风漩溢,威势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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