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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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江四九了自己的鼻头:“我的鼻子居然还在我还以为它起码不见了半个。”
甘宁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是女人吗鼻子不见了也不着急”
江四九道:“谁说我不急但是命都快没了的时候,谁顾得上鼻子还在不在”
甘宁叹了口气,让人去打了一盆水给江四九洗洗脸。
她洗好了之后,头盔摘下来了也不想再带上,就抱在了手里。
甘宁上前,仔细端详着她鼻头的伤:“还好,只是破了一点皮,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
江四九问他:“现在我什么样还美不美”说着,她还皱了皱自己鼻头。
甘宁顿时哭笑不得:“美。美得好像一朵牡丹花,上面爬了一只小红蚂蚁。”
江四九叹道:“就算爬了一只大红蚂蚁,我看也比过去的那个我美多了。”
甘宁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想知道知道你过去到底长得怎么样”
两人相视一笑,这才走了进去,站在虎案下首,其余的人早已给他们留好了位置目前在此地的,绝大多数都是甘宁的手下。
只见孙策站在虎案之侧,并不坐下,反而背负着双手站在那里,看他们两个进来,也只稍稍一愕,又微微一震,接着就看向门口。
他仿佛没有注意到江四九那张已经洗净黑灰、白皙上泛着嫣红色泽的俏脸。
但其余的人却似有些马蚤动了。
因为他们当中,有的从未见过像孙策这样美丽到鲜明夺目的男人,有的见惯了孙策,却也不曾见过像江四九这样明艳到惊心动魄的女人。
他们站在一处,仿佛两个已经正午的太阳在互相辉映,灿烂辉煌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们都同样的耀眼,带着炫目已极的光芒,谁也不能把谁的光辉压倒半分,谁也不能干涉或者是包容得了对方的美。
偏偏这两人自己还没有任何自觉。
一个立在虎案之侧,唇边带着志气迫人、轩昂傲岸的笑容;另一个立在虎案之下,一双丽目睁得极大,骨碌碌地到处看人她以为自己必定虎虎生威,其实洗了脸之后,她整个人看起来却芳菲袭人,极为柔媚,而柔媚中又带着一点侠烈的英风,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烛影、刀斧、兵甲、殊色齐聚一处,构成一个极不和谐却又理所当然的画面。
更不和谐的,自然
是江四九那么雪白晶莹的鼻头之上,居然还有一点嫣红的伤。也正是这点伤痕,使得江四九吸引的目光竟比孙策的还多。
这也是孙策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不管在哪里,他一向都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他对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但今天因为虎案下那女将的出现,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而且,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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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立刻就要面对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人的话。
陆康出现在门口。
他是被押进来的,年已七十,苍髯皓发,身上并无绑绳,他看了孙策一眼,
孙策走了下去,对他施了一礼:“陆伯伯,一别经年,想不到竟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君相见”
陆康满脸傲色,偏过头去不理他。
孙策挥手,让押着他的人退下,对陆康道:“陆伯伯是在责怪小侄攻打庐江吗”
陆康也不看他,却道:“不。老夫并没有责怪你。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傲慢无礼,瞧不起别人,今日又岂会例外呢”
说着,他将整个身体也转了过去,表示不想对着孙策说话,嘴里还道:“你不正是因为我的傲慢而怀恨在心,这才兴起刀兵,来打庐江的主意么”
甘宁与江四九听了这句话,感觉到陆康话中有话,因为两人除了帮助孙策之外,还要看一看孙策是何等样人,此刻不由得对视一眼,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只听孙策笑道:“这当然只是一个借口。”
陆康嘲讽地道:“哦难道你不是因为曾经来拜见我,我只派了个主簿去迎接你,所以衔恨已久么”
孙策毫不回避,当面道:“当然不是。当年我父曾不顾朝廷规定,越界前往宜春救了陆伯伯的次子,两家从此交好,陆伯伯又怎么会对恩人之子无礼呢何况当年小侄去见陆伯伯之时,陆伯伯对我犹如亲子,我又岂敢忘怀所谓因君无礼而衔恨在心,这不过是为兴不义之兵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陆康气得火冒三丈:“哼哼亏你还有脸说不义之兵,你也知道你兴的这是不义之兵”
孙策正色道:“无故而妄动干戈,使百姓流离失所,丧命于乱,策虽驽钝,当然知道这是不义之兵。”
陆康道:“明知不义,却仍行之,乃父孙文台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孙策摇了摇头,道:“明知不义,却仍行之,并非我无义,反而是因我有情。”
陆康气得笑了起来:“有情你的情在哪里”
孙策道:“陆伯伯可知道,一旦我攻下庐江,回到袁公路那里,能得到什么吗。”
陆康道:“自然是让你做新的庐江太守,再让你领兵攻打刘繇了。”
孙策道:“陆伯伯,你只说对了一半。庐江太守一职,其实袁公路心中早有人选。这个人,当然不会是我。”
陆康讥刺地道:“既然早有人选,你岂不是为人做嫁”
孙策道:“正是如此。你看我此来,带兵只有三千。其中一千乃我自己招募而来,其余两千乃袁公路所有,两名都尉都是袁公路的手下,他二人刚好各带兵一千,也只暂听我的调遣而已。袁公路此时亦向北与李傕、郭汜、曹等人争竞,大将也多在北方,但又同时觊觎徐州及江左诸郡,他能往这里派出的,唯有我一人。”
陆康道:“是了,你若不来,他还能派谁来你为什么要来”
孙策道:“表面看的确是这样。袁公路野心极大,只东与刘表颇为友善,在北、西、东三面都受敌。他本人当然最希望能以整个扬州作为据地,再图中原。他也是因为有我可用,才不遣别的大将,如果我不能用,他自然会派别人来,因为此地是他势在必得的。再者说”
他忽然极为自信地一笑,此笑令他风神更美:“再者说,若是陆伯伯在酒泉、乐浪、永昌、高凉、会稽、东莱等处做郡守,还可偏安一隅,但庐江地处要道,而今又群雄争竞,安得保全乐土既然此不义之战势在必行,与其让那些人来攻打,不如让我来。毕竟小侄的父亲与陆伯伯有旧交,小侄也曾在庐江住过,深知百姓艰难,故而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陆康冷笑道:“你这番话,只好去唬三岁的小孩”他摆明了不相信。
孙策道:“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小侄又怎么会愿意明知为人作嫁,却还甘心前来”
陆康再次冷笑:“你可别告诉我,你在这里面捞不到任何好处”
孙策忽然不笑了。
原本他的唇边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但一转眼间,他忽然收住了笑意,脸上起了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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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的时候,让人心动;不笑的时候,却让人心惊,更有剑气严霜当面袭来,这就不止让人心惊,简直令人心寒。
想不到美人之怒,竟也会寒如朔风,在这刀斧严壁中荡起了一阵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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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再奎怒仍是美人。而且,比起刚才那淡笑的绮丽,如今这美更是英风激荡,眼里有风雷、霹雳,还有狠厉、无情。
虽则恁是无情也动人,但是他忽然眉头一动,脸上又一次掣出了笑意,而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叫陆康道:“陆伯伯。”
陆康脸上的讥诮之色更甚:“贤侄何事”
孙策道:“陆伯伯听见门外的声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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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康细听了一下,门外果然有一阵喧嚣的马蹄声传来,夹杂有人的呵斥之声,他虽听见了,口中仍道:“听到那又如何那不是你的人马么”
孙策摇了摇头:“那怎会是我的人马领兵之人,乃是梁刚、李丰二人。”
陆康似有所悟:“他们不是袁术的手下么”
孙策道:“不错。他们即将留下,我将仍带原有的一千余人回到寿春。”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当然,另有降卒五千,我已准备交与甘将军,让他带去丹阳。”
陆康再冷笑道:“贤侄的心思,真可谓想得长远了。你还要说,自己没在其中得到任何好处么”
孙策反问道:“依陆伯伯的意思,我是应该把这五千人马留给袁公路”
陆康道:“反正你也是心怀鬼胎,又何必再装作呢”
孙策再次自信地摇头:“不,我在陆伯伯面前,无需装作。我刚才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真的”
大堂之中,此刻除了他自己的亲信和陆康之外,还有甘宁、江四九两人。
他并不怕在他们面前展露自己的野心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不值得别人投奔。
而且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若没有一点建树,妄为男人。更何况他的父亲不是别人,乃是白手起家、曾使三郡肃然、拜将封侯、雄霸帝京的江东猛虎孙文台
他作为他的儿子,岂能不怀大志、野心勃勃
他也不怕将心中所想告诉陆康,因为他是自己父亲的好友,不会不理解自己的所为,只是自己亲率兵马来攻打他,他一时想不开而已。
他也是一方郡守,没有理由不知道自己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只要抛去感情因素,理思考的话,便会知道自己的做法的确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不管是对百姓还是对自己,都是最好的。
更何况
孙策还是带着自信的笑意,对还在怒视着自己的陆康道:“陆伯伯,你可不能将庐江一地看做自己的私产,何妨为这里的百姓多多考虑一下呢。再者说,若凭一己之力不能改变些什么,何不顺势而动,因势利导,保存实力,以待来日陆伯伯,我言尽于此,就此送你去别院,安度晚年吧。”
陆康颓然道:“罢了我也自知老朽,年岁无多,眼见汉室倾颓,却仍无力回天,只有一拼残年,做螳臂当车之举,可笑是不自量。”
说着,他拱手对孙策倒:“老朽去后,若来日贤侄得回江东,雄踞一方之时,吾子陆绩、从孙陆逊皆在吴郡,望贤侄念在我与乃父的情谊上,照应一二,如此我便感激不尽了。”
他这话,倒像是托孤之语。孙策忽然心中一动,道:“陆伯伯何不随甘将军去丹阳,再去吴郡呢”
陆康惨然笑道:“我已年过七十,在庐江已经呆了三十余年,我不愿离开,只愿老死于此地,还望贤侄成全。”
说着,他不再说话,也不等人来搀他,转身就走。
孙策望着他萧索的背影,不觉幽幽一叹:
这世上总有这么多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自己并不想做袁术的走卒,最终还是做了;自己也不想与陆康闹到兵戎相见,最终也还是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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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中虽则有遗憾,但他却并不后悔,因为他若是想要震翼高飞,有些事也不得不做。所以他旋即收回了目光,看向虎案之下,准备让甘宁带领降卒回到丹阳。
接着他便看到站立在虎案之下,甘宁与江四九两个,都正在看着他。
两个人的目光并不相同。
他很明显地感觉到,甘宁颇为欣赏自己,但江四九的神情,却显然有些复杂。她一边很复杂地看着自己,一边还在想着心事,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他忽然又想起,在周瑜的来信当中,曾明言江四九并非投入我军,只是送甘宁前来而已。她自己则要去兖州。也
就是说,他亲眼所见的这一员勇悍殊丽的战将,迟早将要属于别人。想到这里,孙策的心中,就不由得生出一些遗憾来。
但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孙策想到此处,又想起自己曾探听的一些消息,于是屏退了其他的人,只留下他们两个,方对江四九道:“江将军,听说你要去兖州,可有此事”
江四九如梦初醒,打了一个激灵才道:“是的,孙公子。”
孙策看她有些惶恐,不觉笑道:“可惜庐江虽定,豫州仍陷于战乱,徐州在今年年初二月之时,曹兵也曾退却,但到此时,又已重新攻来,目前已连拔五城,所过多屠戮,我看不出数日,陶谦必定难以抵挡,也许就要逃回丹阳。我只怕到时徐州数郡,一旦崩坏,无数乐土,翻为丘墟,你要怎么独自越过徐州,前往兖州”
江四九不敢说自己就是去找曹军的,她也不愿被曹看见,当即默默无言,睁着两只眼,为难地看着孙策。
孙策再问甘宁:“兴霸,如今庐江已经攻下,转瞬即入袁术之手,你此刻又有何打算”
甘宁道:“公子不是让我带着降卒,回到丹阳吗”
孙策看了看江四九,再看向甘宁,重新道:“兴霸,我是在问你个人的打算。运送降卒一事,我目前不能派身边的人,免得回去之后惹袁术生疑。眼前唯一可信任的,只有你与江将军而已。但江将军身有要事,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何况陶谦随时可能兵败,江将军如不趁势动身,恐怕袁术又会去攻伐徐州,到时候,情况更为复杂,她身为女子,孤身上路不免大为不便。我知道江将军与你是是至交,若让你运送降卒回去,只怕你会放心不下。如果你的手下当中,有可堪大任你又十分信任的人,那派他去其实也无妨。”
说完,只听甘宁如释重负一般,喜道:“孙公子真是体谅人,如此我便另外派心腹送降卒并我五千兵马回去丹阳,交到周公子手中。”
接着,他望了一眼站在身边犹自怔怔的江四九,无奈地道:“说句实话,她就算武功再高,也还是一样叫人担心。”
孙策戏谑地道:“纵然担心,但为美人哪怕赴死,却也甘之若饴,对不对”
甘宁听出孙策以为自己对江四九有意,忙道:“不然,是士为知己者死。”
孙策一笑:“知己与否,谁又能完全分清呢若不把握当下,将来有所怀想之时,也许会悔不当初吧。”
他倒是十分希望,甘宁能与江四九结为连理,这样不仅能成就一段佳话,而且还能为自己添一个强助。虽说他不知道江四九去兖州要投奔谁,但是女人一旦钟情,一旦嫁人,首先依靠的总是自己的丈夫。
不管她有多强,最终还是要寻得一处安稳的怀抱。
只不过,他话虽这么对甘宁说了,但其实连他自己却毫无经验,因为在他的心中,摆在第一位的绝非家庭,而是天下大事,所以就更遑论去教导甘宁了。
甘宁却正色道:“其实何必分清呢士不但该为知己者死,更该令知己者悦。若知己只愿是知己,那么就不该分清,徒增烦恼。”
孙策顿时大笑。
笑得犹如烈焰大张,令得这大堂之上,除了火把之外,好像突然多出了数千道的光芒。
他好不容易收住笑容,道:“原来你不是分不清,而是不想分清。”
甘宁道:“不,我是不必分清。”
孙策奇道:“为什么难道她已经分清了”
甘宁摇了摇头:“与此无关,是我觉得不必多想,人生才会简单一些。”
孙策摇头道:“我倒觉得,要是人肯早些分辨清楚,谋定而后动,才不会想得太多,更不会留有遗憾,也许这么做才会更加简单。就比如我此次攻朋友们百度直接搜索:三国之美男不要啊打庐江,若不是因为事先已经想通,又怎么会打得这样快如果我没有想通,心有顾忌,也许战事会拖得更久,也将有更多的人无辜送命了。”
甘宁道:“攻打庐江一事我也赞同孙公子的做法。但是这两件事却不能混为一谈。”
他话是这么说,但心中难免一动:“难道我对小江真的起了那种心思么”想到这里,回头一看还在圆睁着双眼,一脸懵懂地看着自己和孙策的江四九,不由得哑然失笑,心头掠过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滋味。
江四九看了看他们两个,忽然道:“孙公子、甘将军,你们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好像完全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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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一笑,正要答话,不妨甘宁先道:“没有什么我们是在说当下的战事。”
江四九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见孙策也在微笑地看着自己,顿感不好再出口询问也不知道为什么,虽说现在孙策的神情很亲切、温和,又带着笑意,但她总觉得有些难以明言的距离感,不能像面对甘宁时那样无拘无束,所以纵有再多的疑问,当他的面也问不出口。
连只是站在这里,也觉得会被他火焰一般的美丽灼伤了。
好在孙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道:“忙了大半夜了,你们也累吧要是累了,可以去休息休息从今天起,我们就得在此坐等袁术派人来代替我们,召我们回去的消息。不过时间也不太长,绝不会超过三天,我们就可以一起”
他一不在众人面前,便大喇喇地称呼袁术的名字,实在是觉得此人除了家世、出身之外,一无可取之处。而且在这个乱世,若是只凭借自己高贵的家世,就想割据一方甚至据有天下,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觉得甘宁与江四九两人,一个出身,一个乃是女流,在这个世上,出身可谓低了,像袁术那样背靠祖荫的人一定会因出身对他们加以嫌朋友们百度直接搜索:三国之美男不要啊弃,这大概也是甘宁不投刘表、刘焉的原因。他投自己,也应该是觉得自己一定不会看不起他,而且自己也一定会给他提供一展才能的平台吧。
想到这里,孙策看了看甘宁,心道:“你来投我,绝对是你今生最为明智的选择。”不过,当他看向江四九的时候,心里也难免有些奇怪:虽说女将在历史上也不是绝无仅有,但活生生的女将,在这个时代的确有独无偶。而且看起来不怕男人,也不以男人为天,就这么大大咧咧站在那里,好像她本不是一个女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