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回答说，接着问：“你们同意吗？”
“谁签字都一样。我是不可能的。”小李说。也是，她是反贪局长，在合同上签字，绝不可能。
“我也不签，我见到何派的人就来气。”李小婷说。
“那我们把事情都弄好，最后签字的时候就让她签吧。”我说。
“行吧……”
……
和田局长约了个时间，和他商量交接那批资产的事情。田局长很高兴，说明天就可以办，地点还是在人可本餐厅。
徐家和李家各派了一名律师和会计师什么的，然后我带着他们，还有芒果，一起去上次的那人可西餐厅。
本来田局长又把地方安排在派出所，我没同意，最后我说人可西餐厅就行。
我们去的时候，田局长安排了一个大点的包间，弄得有点会议室的风格。田局长说：“完了后，我请吃饭，这儿可是全市最好的西餐厅。”
大家客气的笑了笑，说完开始各忙各的，象什么核查资产信息、查看合同条文什么的。我帮不上什么忙，就站在窗户边抽烟。芒果似乎热情很高，在人堆里问这问那的。
田局长很淡定，我们这边来了七八个人，他就来了一个人。“兄弟，你这个主角儿不在那边呆着，跑到这窗户边儿上，看什么呢？”田局长走过来问。
“我的田大局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些东西，我能看得懂吗？我就是一打酱油的，来的时候把他们领来，回的时候把他们都带回去，我的事儿就完了。”
“杨总可是会开玩笑。”
“对了，我们这边来上十个人，你们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我只是来收钱的，一个人就够了。难不成你们会给现金？”
“哈哈，田局长有魄力。”
“跟你说一事儿，我现在已经不是公安局长了，过几天把这边事儿处理完了，就去省公安厅报道，搞经侦。”
“真的走？何市长也要走？”
“嗯。我先去，他随后就到。我的调令已经下来了。何副市长去省里的事情，上面也研究决定了，只是时间问题。”
“你们真的舍得把本市全部让给李家？”
“不是全部给李家，是给了徐李两家。我们走了，接下来就是你们两家斗了。”
“呵呵……”我没说什么。
说了几句，他把一张银行卡偷偷给了我，说：“事先说好的，说话算数。走之前……”他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哥们儿我提醒你一句，小心李书记那个老色鬼。”
说完，便走了过去，说：“大家看得怎么样了，没问题吧。”
“差不多了。”有人回答说。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李书记？老色鬼？这是他故意离间，还是离别一句善意的忠告。我不从得知。
双方都没有问题后，让芒果在合同上签了字，随后我把相应的款项打给了何局长，这次交易就算完成了。
